青菊是益王府的侍女,十一岁来到这里,至今已有三年,清晨她早早的醒来,睡眼朦胧穿好衣服,准备洒扫院落。
她推开房门,看了看还没有完全亮的天色,疲惫的叹了口气,去库房里拿出扫把,清理起了院子里的落叶。
她顺着小径一路扫去,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她实在是太困了,脑袋完全转不动,就把这股违和感丢到一边,只顾低头干活。
直到路过一个空了的大理石台时,她突然想起来究竟是那里出问题了。
王府随处可见的各种瓷器、饰品、摆件,这一路上一个都没看见。
就比如面前这个石墩子,之前摆了一个青花瓷缸,是用来养荷花的,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在呢,现在是剩下光秃秃的石头了。
不过王府的事情,不是一个小小侍女能插手的,所以她只是疑惑的嘟囔了几句,很快就抛到了一边。
有指手画脚的功夫,还不如早干完活去休息。
她顺着小路一直扫到了中庭院,绕过一簇盛开的大好的郁金香后,她隐约看着远处地上落着一滩什么东西。
青菊皱了皱眉,以为是什么杂物,放下手中的扫把,往前走了一段路。
待就着暗淡的光线看清楚地上的东西时,她感觉心脏的停住了。
青菊的瞳孔微微放大,足有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她整个人是完全呆住的,等她的大脑终于分析出目前的情况时,青菊腿脚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
紧接着,凄厉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清晨。
饮玉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腿也不酸了,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感觉怀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抱着一条大尾巴。
嗯?大尾巴!!!!
饮玉赶忙低头一看,不得了!好大一条尾巴!白色的!毛绒绒的!
见他看过来,尾巴尖还软乎乎的冲着他翘了翘。
饮玉是个毛绒控,之前荒无岸的狐狸耳朵就深受他的喜爱,现在尾巴被他抱着,饮玉的兴奋直冲天灵盖,一不小心,撸毛的力度就大了些。
然后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声痛呼,怀中的尾巴“嗖”的一下被抽走。
饮玉看着空荡荡的胸前,少了一些毛绒尾巴,感觉凉飕飕的。
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翻了个身,转向了荒无岸。
意料之外的是,荒无岸还没醒,这会儿搂着被子睡得正想,一条胳膊还紧紧挨着他,雪白的狐狸尾巴晃晃悠悠的垂在床边。
饮玉看着他恬静的睡颜,从长长的、根根分明的睫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看起来就很软的唇瓣,缓缓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饮玉面上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缩到了荒无岸的怀里,仰起头来,亲上了他的唇。
唇瓣想贴的刹那,荒无岸睁开了眼睛,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滚进自己怀里的,正闭着眼睛偷偷亲自己的小粽子,再也不想忍了。
人也赎了,仇也报了,病也好了,那就该办点儿正事儿了。
不过得做些准备工作,毕竟小玉儿是第一次,不能伤到他。
饮玉刚感到唇上的软热,后颈便被一只手捏住,下一秒便被荒无岸紧紧搂进怀里。
他急急忙忙的睁开眼睛,有种干了坏事儿被抓包的心虚。
饮玉把头埋在荒无岸胸口,声音跟蚊子似的,“主人……”
荒无岸看着只露出一个头顶的人儿,低低笑了一声,“想要了?”
饮玉把埋着头,哼唧了一声。
“嗯?怎么不出声?”一手搂住饮玉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五指张开,冲着他丰盈的双丘打了下去。
“啪啪啪!”
“啊……”饮玉惊呼出声双手捂住tun部,嗔怒的瞪了一眼荒无岸。
主人怎么总喜欢打自己屁股!
“学过怎么求欢吗?做给我看看。”荒无岸勾着饮玉的下巴,欣赏着面前这张青涩中夹杂着妩媚的脸,想着要是把他用情欲填满,该是怎样一种绝色。
饮玉……yIn欲……
他本该是自己的,无论是一颦一蹙还是低yin婉转,都合该独属于他荒无岸。
自己应该找个窝把他叼进去,用锦缎堆满,用美食喂养,然后再用大尾巴围起来,亲吻他的肌肤,打上属于自己的痕迹,让他在身下发出一些好听的声音。
荒无岸笑意更深,眯起的眼睛仿若盛满了春水,温柔而含情。
饮玉被这种眼神搅的面红耳赤,他晕乎乎的学着曾看过的场景,松了自己的领口,跪坐在床上,塌下腰,露出弧度诱人的纤瘦腰身,向荒无岸爬了过去。
饮玉把动作放的又慢又柔,每爬一步屁股都会摇晃一下,眼神勾子一样往荒无岸身上瞟,还抬高了手,皓白的手腕在荒无岸眼前晃来晃去。
荒无岸含笑看着他努力的勾引自己,就像是看一只求贴贴的猫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