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疤痕。
脸上带伤的十二少抱着昏迷的信一急匆匆赶过来,四仔正站在门口抽烟。他当是他们又打架了,送来了哪个受了重伤的小弟,正准备开口骂“扑街黑社会”,十二少跑近了些,怀里的人在颠簸中侧过头,湿漉漉的卷发垂落,露出清俊的脸,带着饱受凌虐后的苍白脆弱。四仔一下愣住了,手里头的烟掉落到地上。
“发吽哣发呆做咩呀,快救人。”十二少催促他,门开了,径直进屋把信一轻轻放在病床上。信一眉头微蹙,闷哼了两声,并没醒过来。
十二少揭开了披在他身上的外套,旁边的四仔倒抽了口冷气,即使看惯了血肉模糊的伤口,在看到赤裸身体上斑驳的青紫伤痕和污浊体液时,还是惊住了。医生的素养让四仔忍着不适,仔细观察,有击打淤伤,腰和胳膊上有明显的掐痕,胸口被又拧又咬得红肿充血,而不用检查也知道最严重的是双腿中间的部分,红色和米白的粘稠液体一直顺着腿根流淌到精瘦的小腿上。
四仔轻声说了句“对唔住”,动作轻柔地拉开了信一合上的大腿,隐藏在下面的秘密就这样向他们敞开,两人都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这幅男性的躯体里,竟然还藏了一套本该属于女人的生殖器官,被肏得艳红、高高肿起的阴户,像颗熟透得快烂掉的小桃子,挤压出饱满而淫糜的汁水,稍微动一动,就不停往外涌出来。
十二少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呆滞了。四仔深呼吸两次,开口道,“我去接盆热水来,还有……是不是应该给他喂颗避孕药?”他行医一向冷静,这时语气也透出几分紧张。
两人分工帮信一清理,十二少拿毛巾浸了温水给他擦身子,四仔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探进一根手指,把灌满阴道的精液抠弄出来,然后给肿胀撕裂的穴肉里外抹上了药膏,一边上药一边忍不住痛骂那群禽兽。
信一在过程中挣扎扭动过几下,但仍然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原本惨白的脸颊逐渐染上潮红,四仔伸手摸了摸,很烫,拿温度计一量,果然发烧了。
龙卷风夜里过来的时候,信一躺在病床上熟睡,看起来平静安稳了许多。十二少已经回庙街去了,四仔起身刚要开口喊“龙哥”,龙卷风把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把四仔叫去门外询问情况,听完沉默地抽了支烟,走前交代他好好照顾信一。
四仔几乎一夜守在床边,时不时给他测测体温,看到数值慢慢降下去才安心。第二天天亮后,四仔给他测完体温,发现信一嘴唇很干,担心他发烧脱水,倒了水想给他喝,轻轻捏住两颊让嘴唇张开,然而水倒进去又从唇缝淌出来。
沾湿的唇看上去又红又软,四仔心里痒痒的,不知怎么也口干舌燥起来。他自己含了一口水,慢慢地凑了过去,心想,我是为了帮他。
可脑子里全满是贴上那柔软的唇瓣,撬开牙齿,与对方唇舌交缠的念头。
在就即将要碰到的时候,四仔停下来,咽下口腔里的水,去拿了根棉棒,蘸水一点点地喂给他。
信一醒来,对上了一张怪异的脸,吓得弹起来往后躲,面色惊恐。四仔连忙解释,“别怕,我是医生。”又说,“你已经安全了。”
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信一才平静下来,浑身上下尤其是私处撕扯灼热的疼痛,让他逐渐回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一切,想到那群人对他做的事,信一如坠冰窟,痛苦得颤抖起来。可记忆的最后,却是绝望的黑暗里透进来两束阳光。从天而降,将他拉出地狱。
在四仔的照顾下,信一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信一清醒过来后,四仔给他上药的时候两人有些尴尬。要对一个男人张开大腿,把隐秘的地方露出来,让他看,还上手触碰,对信一来说还是挺羞耻的。
可四仔温柔又耐心,告诉他这样可以帮他更快好起来,而且他的手法很好,信一没有被弄疼过,在清凉的药膏涂抹进来时,还会觉得有种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甚至想让他再多停留一会儿。
到后来,信一已经习惯了对方亲密的触摸,以及腰上、胸口上那些皮肤伤痕,都在他的精心护理下,慢慢恢复到了光滑的状态。
四仔不敢让他知道,自己脑海里有多少旖旎的想法。他在与信一的相处中恪守医生对病人的分寸,只是每次帮他上完药,都要躲起来平复内心的躁动。还好有面罩遮住了脸,不然信一就会发现他在表面的镇定自若下,其实脸已经红透了。
十二少时不时来看望信一,比起四仔有点闷葫芦的个性,十二少更热情爽朗,每次来都要给信一投喂点美食,有时是鱼蛋,有时是肠粉,甚至下血本买过一大碗咖喱牛腩。还给他们讲外面发生的事,哪两个帮派又火拼啦,他家大佬又整治什么人啦,说得最多的还是那天龙哥一拳把小混混打飞十几米的场面。
对于前面那些黑社会秘闻,四仔不停吐槽“扑街”“痴线”,可听到龙哥的事,眼里也不禁流露出钦佩与赞赏。
信一能感觉到,他们对龙卷风是真的心服口服,而他,就算当时只是惊鸿一瞥,也对龙卷风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