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狭窄的小巷里,垃圾遍布,污水横流,破旧墙壁像白癜风病人斑驳的皮肤。一个高挑清瘦的卷发青年被按在墙角,浑身一丝不挂,摆成狗趴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撅着,承受着身后人野蛮粗暴的撞击。
这里是香港九龙城寨,“三不管”的黑暗之城,偷窃、斗殴、杀人、贩毒、强暴……是人间的地狱,罪恶的温床。在这座弱rou强食的森林里,落入陷阱的羊羔很容易吸引来饥饿的野兽们。
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搅打成泡沫的黏ye和血丝,旁边有人在催他搞快点,那人加速cao了几十下,深埋进去,把Jingye全部灌注进温热的xue里,舒爽地低吼一声,“我叼,这sao逼干起来好顶!”
说完拔出去,在白皙饱满的tunrou上狠拍了一巴掌,立刻起了一道红印,这具仿佛已失去反应的身体痉挛起来,沾满Jingye的卷曲发丝晃动,屁股左右摇了摇,从合不拢的xue口溢出一股浊ye,溅落在肮脏的地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体ye顺着结实的大腿流淌。
“爽得都喷水了,果然是只贱母狗,开始还装什么纯,早被男人玩过了吧。”
旁边一个黄毛古惑仔盯着这香艳的画面看得眼红,终于轮到他,便迫不及待凑上去,捏揉着两瓣柔软的tun,掰开仔细观赏。
另一个颇为得意的声音传来,“刚才我第一个给他开的苞,肯定系个雏儿,好紧嘅。”
黄毛听了这话突然有点不爽,并着两根手指插进被cao过几轮的洞里,用力翻搅,xueroushi热松软,确实Cao熟了。目光顺着红肿外翻的Yin唇看下去,一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抵在小腹上,颤巍巍挂着米色ye滴。先前那人不想看到他这根东西,以及盯得人脊背发凉的愤恨眼神,才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挺翘的屁股上方,菊xue又小又紧,随着身体抖动微微张合。黄毛脑子一热,把黏糊糊的手指捅进去,听见身下人发出凄惨的哀嚎。
这是一具很特别的身子,即使在拥有5万居民的九龙城寨里也极其罕见。ji院老鸨把这个年轻男仔拖出来扔给他们时,这群混混还有些不满,抱怨“我又唔系死基佬”“唔想走后门”什么的。还有人看他穿着学生制服衬衫,问“学生仔?未成年呀?”老鸨笑着说,“满十八啦,他阿爸买粉赖账,拿他抵债。”
这些人里有混帮派的小打手,有吸粉仔,流浪汉,整日在街区游荡。早些年,九龙城寨里强jian轮jian时常发生,女人都不敢独自出门。现任龙头大佬龙卷风主事后,勒令不许侵犯良家妇女,这类事情才消停了。但是“鸡”不在良家妇女范畴,有时老鸨要教训不听话的ji女,比如被卖进来不肯就范的,就丢给这些人过过瘾。被狠狠折腾过,大多就丧失自我意志,放弃抵抗,乖乖去接客了。
“这个人可不一般,你们试试就知啦。”老鸨吐了口烟,嘴角一扬,露出玩味的笑容,“不过唔好过火,玩坏可唔得,还要接客嘅。”
说完就有人忍不住要上手了,信一感觉到有只手抓住了自己胳膊,浑身颤抖,挣扎起来,抬起头凶巴巴地瞪了那人一眼,“别碰我!”
刚才他一直垂着头,头发把脸遮住了,这会儿露出脸,众人才发现他不仅有副腰细腿长的好身材,脸蛋也很漂亮,含着泪光的红彤彤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倔强,一种不应该在这个地方看到的纯净而夺目的光芒。
抓住他的人愣了一下,嘴里念叨“好靓”,凭借更强壮的身体优势把信一拦腰抱起,扛在肩上,想马上找地方把他办了,其他人也一拥而上。他们早就选择了自甘堕落,见不得这么干净美好的人存在,要把他弄脏,把他打碎,变得跟他们一样。
扒了他的裤子,一双双血红的眼里溢出更为猥琐和强烈的欲望。信一只能被压在地面上,任由这群人发泄性欲。他的双腿被掰开成难以想象的幅度,摆弄成扭曲不堪的姿势,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的秘密被摊开,任人观赏亵玩。烧火棍般的rou刃凿进来,身体仿佛被撕开。就在一刻不停的皮rou撞击声和粗俗话语间,信一清晰地听见一种碎裂的声音。
仰面向上时,他望见楼房夹缝间那条窄窄的天空,被缠绕在一起的电线分割得七零八落,阳光根本照不进来。脸贴在地上的时候,他的眼泪流下去,跟污水混在一块。尿sao味,粪臭味,男人的体臭,Jingye的腥味,他跟这些气味融为一体,像是一块被人丢弃的垃圾破布。
信一想起了妈妈。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把他照顾得很好。给他买好看的衣服,打扮得像个小王子,给他念故事,教他与人为善,即使生活艰难也不让他放弃学业。她还告诉信一,他不是怪物,这是个美丽的意外,同时赋予他男孩和女孩的美好品质,他可以选择想要的性别。只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因为身体特殊,可能会招来麻烦。那么好的妈妈,却遇上了个吸毒又家暴的丈夫,把他们母子都拖进无边的噩梦之中。
被迷晕后睁开眼,信一已身处这座罪恶之城里最肮脏yIn乱的场所,老鸨逼他接客,客人把腥臭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他不愿意,咬伤了人,还放肆地笑,老鸨气急败坏让人揍了他一顿,然后拽出去扔给这群禽兽发泄。
更绝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