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欲望一旦开了口子,就继续一直填充。也是有十足把握,关随肯定不会蠢到报警插手。
“你挺有意思的。”关随瞬间想通了,张爷一开始就察觉到自己吸毒的真相,为保留这枚棋子,先将自己挤出局,再用挑脚筋封住众人的口,留住自己一命,这块老姜想的真辣。又用不和的花东照看管自己混淆视听,可能只有上床这事老人家是真没想道。
“这东西,再沾?”语气是说不出的嘲讽,关随手指轻拨银盘,下一秒就掀翻在地。
白粉撒了一地板,张壹起了杀心暗暗磨牙,动关随现在还不是气候,人死在这儿或是途中,那群老的更不会承认自己。
“你觉得老家伙还没活几天?你指着谁?那天闷狗吗?关先生停车场玩的还是挺开的。”
原来那天真的被人看见,不是错觉,传入张壹耳朵这事倒成了笑柄。
“你他妈的有病吧!”
“不怕告诉你,我看老东西不爽很久了,你知道吗,每年,每年啊,我在这佛像前,祈祷他不得好死啊。我叫什么张壹,对吗?我叫张善武,我哥叫张善文!懂吗,你懂吗?”
张壹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走到佛像前突然挥手推倒佛龛,张家的事就像旧社会的大宅门,乱。佛像打翻在地,香灰又是一地,与毒品分不清。一个是善,一个是欲,交织一起…
“他和你们说过吗,他有两个孩子,说过善文他在五岁的时候被仇家扔进井里吗,他掩饰的多好,为了生意都可以抹掉一个儿子的存在。我是我哥哥啊!现在这生意他不做,他想干什么?金盆洗手啊?”
关随沉默了,张爷确实从未透露过家庭情况,一是防仇家,二是不想家人成为筹码。会客室张壹的发泄让气氛冷到极点,多年的委屈在一个外人面前吐露。
“张壹,呵呵,张家就我一个啊,他呢总要表现出来善文要是没死该如何如何。说我没脑子,最后呢?”
张壹摆明态度,知道这么多要么从,要么死。但关随清楚,即使答应,最后的下场也是死。
“你考虑。三天”
关随被偷窥那次事本就不爽,听了这些话还能镇定也是素质教育太好,一言未发走出门。
放过关随的原因是一条狗正在外头候着,张壹现在游刃有余,所以才自信的放人。
花东照逮到出门的关随就开车接走,听见风声就在这等,真是一好狗。
关随将所有事重复了一遍,开车的花东照安静听完后突然问了一句“你没复吸吧?”
“操,你就抓住了这一个关键,这么不信任我。”说罢,拳头打在花东照肩膀上,一声闷喘引起注意。行驶中没法阻止关随检查,受伤的肩膀被发现,好在刀口浅。
“都是这事搞得?”
“嗯。”
关随不言语,突然想好好发泄一下情绪,窗外的一切都他妈的碍眼,烦躁的感觉扰乱心绪。手掌就按在驾驶座上男人的胯间,手指轻摸勾勒形状。
头次掌握主动权,自然不能放过。花东照也是下意识抓紧方向盘,格外刺激,更加需要集中注意力看路。
“这种时候搞这个?”
闷狗的询问没有答复,关随更放肆地揉弄,让性器在手中勃起硬立,听见呼吸变沉有几分得意。更过分地俯身,头埋进花东照的腿间。
这种事关随也是头次,所以摸索来,舌尖先是隔着布料舔弄。湿气暖热让性器高涨,花东照只能咬牙开车,没想道关随这次这么野。肩膀上的疼,小腹下的快感,这都让人感官沉迷。
由于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开车,所以感觉更清楚,舌尖锐点舔过,怎样隔着布料舔过茎身。
花东照在开车,关随也在开车。
“爽吧,你男人让你爽了吧?”关随尾巴都快翘起来了,边舔边问,口水弄得那处裤子濡湿。
“操!”
车突然急转,拐进一个街巷熄火。放平座椅,将皮带急匆匆解开,勃起来的粗长性器直往关随嘴里捅。
原以为能挨到回家,或者酒店开房,可这也太急了吧,一时间竟然又被抢回主控权。嘴里塞着男人的性器,味道不算好,可好胜心起来不服输的用舌尖去戳舔龟头顶端的小孔。
意料之中听见喘生,车内空间较小,两人更加可以肉贴肉。花东照强势地将关随摆成69的姿势,将裤子只是脱到臀下,看见白嫩的臀肉在眼前,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上皮肉。
疼痛刺激下,关随狠嘬了一下口中的性器。快感成倍,小腹都像火灼烧。屁股裸露在外,随时会被外人撞见,这种偷情错觉太亢奋,看不清关随臊红的脸有些可惜。
“别,别…”
关随尽可能含住粗长的性器,饱满的龟头破入捅入口腔深处,强忍住不适。花东照爽得直喘,口腔湿热,而且这种事竟尝到可能是恋爱的感觉。牙齿不断去咬嫩生生的臀肉,察觉到关随也硬了…
舌尖舔到臀缝处时,关随瞪大眼睛,直扭臀肉想要陶瓷,是在太羞耻。可惜被强有力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