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好受,挣个网破。
突然车身后猛的一下,二人险些撞磕在前方。花东照表情严肃,冷静到瘆人。明白张爷故意把透露的消息,就是为了在最后刺激张壹。
雨点就砸在玻璃上,雨刮器不断破开视线,车速已经但一百多迈,已经出现打滑现象。关随整个身子都紧贴在副驾驶座椅,气氛压抑,他尽量保持镇定不想影响对方驾驶。
“没事,没事。”
花东照听见这带结巴的安慰,攥着方向盘的手更紧,油门不敢踩到底,现在的车一点点外力就能翻。突然又是下猛撞。闷狗这时突然踩刹车,速度降下来,关随震惊的说不出话,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再三再二的撞击下,胃里翻江倒海酸水都快喷在玻璃上。
安全带解开然后被甩出去车外几乎是一气呵成,关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剧痛摔在湿漉的地面,胳膊腿上,大面积擦伤。
但随后入眼就是两辆车撞在一起,整个人吓傻,短发贴在脸上像只落汤鸡,跌跌跑到车边,在大雨中去扒法拉利的车门,雨水冲刷指头上的血。
“我,我他妈的操你大爷…”
“操你…操!你他妈的说话啊,说话啊!”
“…花东照!!!”
关随傻了,无意识地淌眼泪混着雨水,扒开车的钢板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拽出一条胳膊。另一边的张壹在被撞的瞬间也失去意识,原本只是想逼停对方,没成想疯狗挣网更彻底。
救护赶到的时候花东照被拽出来大半个身子了,还有点呼吸,三个人被一同送进急救。花东照骨折处比较多,加急进行手术,而关随擦伤与手指伤比较严重,张壹直接被拉进监护室抢救。
花东照手术很成功,而张爷也终于露面,在张壹睁眼有意识时,他就站在床头,他还是念父子情保住张壹。
“善武,你看闹到这个地步。”
“卖药这条路为什么不能走,善文是怎么死的,不就是我年轻的时候碰这个暴利,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他们要我也家破人亡。”
张爷拄着拐杖坐在床边,喃喃与张壹讲述。用这种手段方式给儿子讲人生道理真是新奇。走到这步父子双方都有问题。
看儿子几乎瘫在床上,插着尿管,还剩眼睛可以眨巴,比起只是被说一顿,说不定张壹更愿意选择前者。
张爷专心的削苹果皮,看似父慈子孝的画面,实则张爷不允许任何人碰他的生意,即使将来的继承人,在他没进骨灰盒之前就是不行,一家子占有欲都太强。
花东照是小腿骨折,外伤都治疗差不多,在半条命恢复的差不多时关随玩命将私人病房合并。关随的父亲知道这情况险些拿拐杖和张爷去拼拐杖,最终被拦下来。他当花东照是救自己儿子一命的恩人,全然不知自己儿子被捅了多少棍子。
雨过天晴,初春的阳光特别好,透过窗纱照在病房,关随躺在单人病房看着花东照想说些什么,这些天几次张嘴又咽回去。
花东照腿疼强忍,这几天好不容易仗着体格好缓解点,刚把尿管拔了,不用看关随手不方便颤颤巍巍给他放尿,这事儿实在太臊得慌。下一秒,他就感觉被窝里钻进来一个大肉虫子,撩开被就瞧见关随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
“…那个…”
率先开口的是关随,他想说在一起?我爱你?还是操他大爷?那天玩命拽车门的时候就感觉心里突然一下撞开一个口子,可到真说什么的时候又拘谨。
都不想再去管别人家的烂事,这段时间也看清楚了,张家再怎么闹都是父子的事,对于他们,他们是局外人,是饵。
花东照是出了名的闷,不说话就看着他,片刻“我们之前不用说什么,我爱你,在一起,太轻了,我信任你。”
这一气呵成的话在闷狗嘴里说出太意外,确实,信任这词更好的说明他们的关系。傲气的关少爷碍面子不服地哼笑一声,然后上下打量一下这条家犬。
“我是想说出院了,去吃那家面馆,你以为什么。”
“哦,我以为是你又要给我介绍盘靓条顺的姑娘。”
现在花东照已经可以调侃回去,不再是在吃面条时沉默。过会,他听见关随哼哧哼哧小声挤出来一句“那天,我以为以后就剩我自己去吃了。”
气氛感动之余没几秒,关随的手就摸上花东照的鸡巴上,那天因为手术需要备皮,现在刚长出来小茬扎手,感觉很新奇。
“喂…”
“做一下,总不能这个也戒掉吧。”
关随刚好就开始饿,手指头还缠着敷料,只能用手掌心去摸去磨。这可给花东照刺激不轻,刚拔尿管里面火辣辣的疼,尿尿的时候还感觉有东西插着,现在又爽,不得不说是折磨。
“我腿还折着呢,而且没润滑…操!”没等花东照拒绝,龟头就进入到湿软的口腔内。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关随也是狠心了,心里建设都是大老爷们,自己是他男人,他现在是病人…
这么想就好受多了,含得更深,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