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像两兄妹。
你哑着嗓子叫他:“哥哥,你被困住了。”
你的年少率性害惨他,你执意把他锁在你的乌托邦,在用爱意筑起的茧房之外,这份感情本就是畸形。
听到陆沉发出舒爽的喟叹,你吐出口中的巨物,小喘着呼吸新鲜空气。
“其实我不怕打雷的。”
随即他深深吻住你,撬开你的贝齿夺走你赖以生存的氧气,身下还在不停动作着,巨大的冲击力让你像暴风雨中的海上孤舟,依赖着他上下颠簸。
“我心甘情愿。”
或者说有人来又怎样呢?兄妹之间拥抱,多么理所应当。
有感情别浪费,
不过你又转过身和他接吻,这样可便不能算问心无愧。
不能相爱的一对,
我好奇地朝前方看去,就一眼也愣在了原地。
不过哥哥也因此更忙,要应付各种人,从酒会开始都没好好跟你说过话,这让你倍感郁闷,不过转头看见他颈间衬衫领沾着的口红印,你又悠哉靠回椅背上。
你调整位置,扶着陆沉的巨物一寸一寸坐了下去,感受着身下被逐渐填满,你深呼吸着适应。
让你的心也安定下来。
——《兄妹》
他的吻轻缓又温柔。
他说一句便吻你一次。
蓝星向来聒噪,他先是夸将士们训练有素,再以此延伸到大曜国运昌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明君在世治国有方。诸如此类的话我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他倒是日复一日乐此不疲地拍马屁,我回头白了他一眼正想让他闭嘴,他却张大了嘴诧异地盯着前方。
话音未落,陆沉按着你的腰猛地向下,你猝不及防惊呼出声,不知是因为被他整根插到底,还是因为那句“夫人”。
就让我们虚伪,
“我的小兔子。”
弄那条细缝。
好像小偷一样卑微,
“那么我也许该称呼你为……夫人?”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有一团炙热的火烧了起来,仅存的理智让你想要占据主动权,可是下身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随着陆沉挺动腰身的动作在他身上起伏。
等陆沉终于脱身出来找你,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你靠在阳台的花藤栏杆旁吹风,他从背后抱住你,将你整个人笼在怀中,也不管会不会有人过来。
他叫你的名字,那个和他名字相同的字让你心弦颤动,又伴随他一下比一下深的动作把你填得更满。
陆氏集团酒会上陆沉忙着和各种贵族名流社交,你一个人坐在角落无所事事——知道你不喜欢和这些虚伪表面的人与事周旋,陆沉一直将你保护得很好,没人会来打扰陆总捧在手心的妹妹。
陆沉坐起身子,贴着你的耳朵蛊惑你:“夫人,让我看看你,好吗?”你被他哄骗着拉下蒙在他眼睛上的领带,领带掉落的一瞬间你看到他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倒映出神色迷离的你。
“预报说,今晚会有雷雨。”你看着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突然没由来地说道。
“都说了我不是你妹妹,我是嫂子。”
“夫人今天穿的是新衣服吗?”他的大手贴着你薄薄的纱衣,从腰际摩挲到蝴蝶骨,又下移到大腿根。
“我的夫人。”
可是哥哥,我更怕你永远停留在这里。
一路上士兵在进行日常的操练,我示意几位将军不必跟随,带着蓝总管继续向内走去。
“我知道。”陆沉将你垂落的发丝勾在耳后,“小兔子的睡眠从小就很好,连我吻你都察觉不到。”
陆沉的手扶上你不盈一握的腰肢,你穿着薄纱的情趣内衣,贴着他的手掌带来略显粗糙的摩擦感,你的皮肤太过娇嫩,让他怀疑你的腰间是否已被磨出红痕。
“我的,妹妹。”
“妹妹累了吗?那可以解开领带,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吗?”
陆沉。
你几乎是战栗地抱住他,和他的灵魂一起向洪水跌堕,变成碎片吧,或者化作粉末。
“我的小姑娘。”
来我身边,沉没在我的深处。
哥哥,我多么爱你,我多么怕你离我而去。
春岚祀是大曜最为隆重的祭典,各地郡王皆要入京朝拜。连着处理了几天的事务,跟不同的老油条打交道我也感到疲惫,心血来潮来视察军营。
哥哥。
“你是我永不枯萎的欲望,是我最深的堕落与沉迷。”
下次试试新买的那个色号,你心想,还要亲在更多地方,给陆沉打上更多属于你的印记。
“很美。”陆沉亲吻你的锁骨,“夫人。”
你突然很难过,听到他叫“夫人”。
陆沉会结婚吗?他是否会露出笑容,是否会许下海誓山盟?
你心知肚明,他不会的。
最后两个字消失在唇舌缠绵的水声中,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