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红扇子跳舞的老太太舞蹈队,阿浩也扭搭扭搭上去和老太跳上几曲,别说还跳的挺不错,阿浩嘴巴又甜,常常都得大妈老太们都乐乐呵呵。阿浩去了公园回来,就穿个拖拉板走街串巷,一会去阿铭店里聊天,一会去找阿翔喝酒。
阿翔在海边开个烧烤摊子,店就开在水上,打渔和烧烤生意一起做,海货直接从海里打上来就处理,食材都十分新鲜。阿翔开店倒也不全是为了做生意,主要还是想给兄弟哥们找个聚会落脚地,北上务工的阿莉在逢年过节有时也会回到街里,闲来无事,万家灯火初上,几个老朋友就到阿翔的摊子上烤些鱼,白灼虾,炸碟花生,你一杯我一杯吹起来。
阿凯的音像店现在还开着,想当年老h家这音像店开得早,后来别人看这生意红火,眼红着也跟着开好些音像店,后来网络发达起来,音像店几乎就无人问津,那些跟风开起来的店都倒闭了,阿凯想着更新经营模式,拓展店面弄了个休闲水吧和小舞台,一些小年轻们就到这喝喝冷饮唱唱歌,阿凯六十多岁还是个童心未泯的cha0老头,戴着墨镜穿花衬衣在台上表演bbox,男孩子们要上去跟他b试一番,阿凯都不显逊se。可惜是阿宇走得太早,谁能想那车祸这样的突然,就把他带走了,早些年他作为华裔在日本自然是举步维艰,后来到了十四街里,有些人也还是把他当外来客,想来他这辈子大概都没有所谓的“归属感”,好在是阿凯和他在一起的时日都是真心相待,想必阿宇不长的人生中有这样一段温暖,也算不留遗憾了。
说来也巧,阿贵和阿亮当时同一年结的婚,后来又是同一年有了孙辈,前不久刚满三岁。阿贵家是个孙子,小男孩虎头虎脑长得挺敦实,阿亮家是个孙nv,小姑娘脾气不好,也ai哭闹。前阵子阿亮孙nv办生日会,大家正吃的高兴,阿贵孙子就闹肚子要去厕所,正好厕所又没了纸,就扯着嗓子喊爷爷给我拿纸擦pp,闹得阿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后来俩孩子还为了抢蛋糕上的草莓差点打了起来,好好一个生日宴,弄得j飞狗跳,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可也有一些人的身影,他们曾经在这片街里成长,但后来也都像一棵树的各片叶子,被风吹到了别的地方。
阿h读完博士后就留在了澳洲,已经退休了的h教授不再带学生,年轻时候她可没少受这些苦,但她打心底是并不喜欢带学生的,h教授对学术的研究有着超凡的热情和钟ai,如今还在孜孜不倦地研学,争取年底前再发一篇重要研究论文。
阿真在十四街短暂地工作一段时间后,还是离开了这里,听说他日子过得滋润,去日本旅游时候竟然还和阿宣的老友阿川在街头偶遇了,听阿宣说他俩年轻时在日本还有段蛮有趣的会面,没想到大半辈子过去,和男人gg搭搭的阿真,和nv友稳定度日的阿川,竟然毫无预兆又一次在日本街头碰上,也算是一段奇妙缘分了。
而那个曾经叫阿翔魂牵梦萦的nv神阿甘,也再也不曾回到街里来,听说她早已经和t制内的同事结婚生子,一家都走上政途,没人再听说关于她的消息,曾经在十四中风云一时的人物,也就在时间洪流里不声不响地湮灭。
同样再也不见身影的,还有阿杰,这个男人踪迹成谜,也没人能与他取得联系,阿琪印象里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阿梯的婚礼上,后来有次和阿浩吃饭听他无意间提起一嘴,说是去了北边的城市里养老,年纪大了挨不住海边的cha0sh,身上也落了一些小毛病,后来就去了相对暖和的北边修身养x,研究食疗来调养身t,闲暇就下下棋练练书法。阿杰这个男人对阿琪来说始终带着一种疏离的神秘感,尽管两人曾是同学,即便是人缘好的阿琪也和他似乎从来不熟悉,那人身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会也就阿浩和他关系还好些。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了,阿浩竟然还能得知阿杰的消息,阿琪不免感到有几分诧异,阿浩虽是个天生的交际好手,但也不至于和一个没有利益相关又不能见面的同学保持那么长久的关联,阿琪还想再细问些阿杰的事,阿浩却巧妙地转开了话头,再不提了。
阿超的乐队在阿岳结婚后就解散了,阿岳娶了个x感洋妞,还有了一对金发碧眼的龙凤胎孩子。阿超十五岁就在乐队圈子里混,如今三十多乍一来对未来不知去向。阿超坐着小游船在海上漂时候突发奇想要到香港去,阿洋劝他现在香港可不b从前啦,就算是ga0音乐,h金时代也已经过去了,阿超说你是不是鱼变的啊你好啰嗦。即便千金不换的h金年代已经过去,但光芒却不会随着时间推移磨灭,未来如何还是未可知不是吗?后来阿超和阿洋还是拎着简单地行李就坐上了去香港的船,阿超趴在护栏上任海风把他头发吹得乱糟糟,无所谓,就当是想去看看维多利亚港吧,他从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
超爸现在一个人在家,乐得清闲自在,最大ai好就是钓鱼,无论刮风下雨都要到拎着鱼具河边报到,有时候还能碰上阿铭阿浩一起钓,那天阿琪从老年大学下课回来,正碰上超爸拎着鱼桶站在一个街口屋檐底下,阿琪过去一看,门口趴着只黑白se的狸花猫正翻着肚皮懒洋洋地晒太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