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注意。
她是故意作出这副样子来遮掩自己高潮的反应。不过,哭的确是真的,强烈的潮喷让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窗帘后面的男生在班主任走后迫不及待地扶着鸡巴插回了湿软的骚穴,不顾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粗暴地操射进去。
照例,假阴茎被捅进她的身体里,堵住泄出的各种体液。
“可一定要塞牢了,”男生凑在她的耳边说,“毕竟你底下的唯一一层布已经湿透了。”
实际上,不止于此。
这根假阴茎太过粗长,底部还有一对睾丸,导致无论如何都没法完全被小穴吞下。以往,有较为粗糙、弹性小且结实的校服裤子托着,它还能稍微老实地待在穴里。然而现在没有了这层布料,仅凭内裤兜着,便往外坠了一截。陶粟如一走动,它就摇来晃去地搅动肉穴。
好在校服外套足够长,能够把她的整个臀部盖住,这幅淫荡的景象才堪堪被遮住。
临走时,男生掏出手机,顿足看了少顷,转头告诉她:“接下来几天中午我们先不来了。你以后每天都穿这条裤子,想换就把另一条也剪成这样。随时可能有人操你,把你的逼准备好,不然——你可以试试。”
“过两天就不让穿秋季外套了。”陶粟如僵硬地说。
男生冷笑道:“那我们借你件能遮住逼的夏季校服,你自己也记得买大码的。”
下午每节课都如坐针毡。
陶粟如中午回去的太晚,已经赶上午休响铃了,她没办法去卫生间清理自己,在安静的八人寝这么做又太惹眼。因此,她只能含着精液和假阴茎上课。
每次她坐到凳子上,富有弹性的硅胶假体就顺势往里顶,在重力牵引下脱出身体的一截柱身干脆地被纳入肉穴,挤占子宫在体内的空间。陶粟如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假阴茎操得在课上浪叫。
更糟的是晚饭前的体育课。
体育课通常是数个班级一起上,这也是她和傅阳远一定会碰面的一节课。这次,假阴茎在跑操时把她操得双腿发软,淫水四溅,导致傅阳远站在她面前时,她的表情仍然很不对劲。
近两个月前第一次被陌生人奸弄之后,她便说什么也不肯在器材室和他见面了。傅阳远不明所以,但还是又找了一处少有人来的地方,就是保洁员用来储存清洁工具的杂物间。
杂物间空间不大,不过对于装两个人而言绰绰有余,并且还摆了一张窄长的凳子。
“不舒服吗?”傅阳远摸摸她的脸,“怎么看起来有点发热。”
“我没事……唔……”陶粟如试图摆脱假阴茎随着跑动一下下大幅进出骚穴的余韵,可一在硬长凳上落座,又被插得险些翻白眼。她本想用痛经做借口,然而傅阳远肯定很清楚她的月经周期。
她紧张得不得了,双腿夹着,肉穴内壁不禁像抱住溺水时的稻草一样死死绞住鸡巴,不成想事与愿违,使得快感频频袭来,穴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淫水,只能挤出来一部分,打湿了深棕的木板。
傅阳远略微焦急的呼唤传来,她一激灵,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神了。
“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
他似乎着急了,向她凑过去,像是要自己上手探探她有没有发烧。
陶粟如紧绷的神经被他骤然凑近的动作触动了,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微微仰身,却没有反应过来身下坐着的长凳比学校椅子窄了近一半,这一下便失了重心,惊呼着向后倒下。
天旋地转之间,她的双腿支向天花板,剪开大口的校裤、泡湿的内裤和斜着从内裤滑出来的假阴茎完整呈现在傅阳远眼前。
小穴抽搐着,喷了几滴淫水在傅阳远下意识伸过来扶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