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于用手指将对方又送上一次高chao。
自此,他们经常做那种事。起初只在校外,后来在校内也做。陶粟如有所忧虑,但一来自己食髓知味,二来架不住傅阳远央求,她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周体育课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那不就是……?
傅阳远傲人的rou棒从脑海里跳出来,她的脸一红。
这些天傅阳远最多是用手指Cao弄她的xue。两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已然让她呻yin不止,很难想象换成这根凶物会是什么光景。她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轻轻点了头。
当晚她躺在宿舍里,想着次日会发生的事,两腿不禁夹住睡裙的一角,磨蹭起来。
第二天,体育老师一宣布自由活动,陶粟如就抓紧时机跑进了器材室里。其中一扇门开了一道缝,她一瞧,傅阳远在里面向她勾勾手。
“东西带了没?”
她点点头,把一个小包装袋放进对方手心。
“你趴在桌子上就行,剩下的我来。”
陶粟如对事前准备似懂非懂,闻言便照做,让傅阳远做主导。
一双指尖微凉的手附上她的腰际,在温热的肌肤上一边摩挲,一边向下。腰部至大腿的皮肤裸露出来,tun瓣间的花径泛着水光。手指拨弄起花唇,在外面打圈,故意避过关键的点,弄得小xue忍不住主动往后送。
撕开塑料的声音响起,陶粟如扭头看,看到傅阳远把避孕套往翘起的性器上套。套好后,傅阳远扶着rou棒,gui头在rou嘟嘟的Yin部蹭了蹭,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
突然又一凉,陶粟如小小地吸了口气。润滑油被挤在手指上,一齐送进了xue口。迄今只见识过两根手指的xuerou紧致的很,润滑油一进去,就被挤压着涂抹遍xue道,化成水和体ye混合着咕叽作响。
傅阳远的左手摸进上衣,捻起胸前的一粒茱萸,软软的rou粒很快硬起来,在指尖颇有弹性地被揉弄,刺激得陶粟如惊喘出声,下身更shi几分。
抽送几十下后,xue口变得松软了些。紫红的gui头抵在红嫩的rou洞上,一挺身,就破开了Yin唇,侵入了狭窄的rouxue。
“呃啊……啊啊啊……”
陶粟如僵住了身子,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使她牢牢在原地承受。Yin道初次吃到rou棒,胡乱地绞着柱身就往里面吸。润滑ye从交合边缘溢出来,打shi了两腿间的毛发。
没进多深,Yinjing顶端触碰到一处柔软的阻挡,傅阳远轻轻顶了顶那处,在陶粟如慌乱的喘息声里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膜。感觉到了吗?我之前摸到过,但想着还是正式地给你开苞比较好。”
正式,是指用Yinjing捅破那层膜吗?陶粟如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傅阳远用力一挺胯,脆弱的薄膜不堪一击,大半截性器直直贯入rouxue。
陶粟如哀鸣一声,仰起脖子喘气,原本严丝合缝的xue道被强行撑大,又粗又长的异物劈开她的私处,小xue又麻又痛,奇异的快感却从交合处升腾起来。
“怎么样?”男生微哑的声音传来。
她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rou棒随即再次动起来,一开始是小幅度的律动,gui头越凿越深,直到囊袋贴上饱满的Yin唇,漆黑的Yin毛扎的人痒痒的。渐渐,动作大起来,roujing上染着处子血和透明的黏ye,拍打出清晰的水声。
“啊…慢、慢点……嗯啊……”
陶粟如挠着桌板,可怜兮兮地哀声道。
“快点才舒服,”傅阳远不以为意地说,更施了几分力气,次次整根顶进shi热的甬道。他腾出空摸上了受冷落的Yin蒂,用两指把玩起来,女生的喘叫声又拔高了,塌下腰去,“喜欢吗?瞧你叫得——”
回应他的是突然绞紧的xue道,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rou柱顶端。男生猝不及防,随着最后一次深入被一同带上高chao,避孕套接住了喷洒出来的Jingye。
陶粟如力竭地趴下了,rou棒缓慢从小xue里滑了出来。
傅阳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往兜里一摸,却面露难色,说:“我去拿纸巾给你擦擦,顺道把午饭买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陶粟如头昏脑胀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半躺在课桌上想要休息一下。
门吱呀一声,男生出去了。
她微微一偏头,看向小窗。这一眼,惊恐侵袭了她。
一张不认识的脸在看着她,二人对上视线,另一人推门而入。她该呼救的,但是呼救什么,让别人来参观她张着腿的样子吗?陶粟如慌忙起身想要把裤子穿上,反而被绊了一跤,仰面倒在地上。
她感受到刚刚吞吃过rou棒的两瓣蚌rou张开,凉丝丝的空气拂过尚未合拢、收缩着的xue口,,xue道中的黏ye缓缓淌下。这一切,都被陌生男生一览无余。
或许他会道歉,然后离开,或者告诉老师,或者——
然而男生俯下身,两根手指分开了酸胀的xuerou。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