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作业把小本27、28页做一下,第七题去掉。好啦,吃饭去吧。”
李老师端起水杯,夹着课本走出乱哄哄的教室。后脚还没迈出门,一群学生已经把前脚伸出了教学楼。
班里飞快静了下来。
皮鞋跟有节奏地磕在走廊的瓷砖上,李老师路过一间教室,眼睛一瞟,看到一个女生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急着赶食堂的学生倒也不少有,偶尔碰见一两个这样的也不奇怪,有的是为了跟题目死磕,有的是心情或胃口不好,只是这不是李老师第一次看见这个女生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就隔三差五在教室坐着,似乎在发呆。
李老师脚步一顿,停在窗边,问她:“怎么啦?不去吃饭吗?”
女生扭过头来,抿了抿嘴:“嗯,马上去。”
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李老师略微观察她的神情,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到了教师食堂,她找到女生的班主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噢,陶粟如啊,那姑娘挺乖的,”班主任想了想,说,“没听说过她最近有什么困难,她父母我见过,挺和善的,不像是会特别给孩子压力;也没见她跟哪个同学有矛盾……啊,她跟三班一个小子走得挺近。”
讲到这儿,她跟李老师相视一笑,后者抬起眉毛:“感情挫折?”
“再看看吧,”班主任咽下一口菜,“她要是还这样的话我就跟她聊聊。唉,这个年纪的小孩……”
中午下课后的二十分钟内,教学楼里基本就没有人在活动了。教室的灯被关上,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防止阳光烤得室内焦热。
高二五班的教室门关着,厚厚的窗帘掩去几乎所有光线。昏暗中,窗帘忽然抖动一下,掀开了一条缝隙,光细细地投到课桌上,待窗帘摆动的弧度平复,一并消失。
然而窗帘的抖动并未停止,有人从另一面扯动了窗帘,使布料完全遮盖住可能出现的缝隙,紧接着抖动就愈发猛烈了起来。
“呜……”
陶粟如紧紧咬着唇,努力把所有声音扼杀在喉咙里,却仍有细细的如同呜咽的呻yin从喉咙发出来。
她半躺在飘窗上,后背贴着窗户,褪去衣物的两腿大张。面前的男生右手三指并拢,正不停地进出女学生幼嫩的鲍rou。
尽管陶粟如抱着腿,为他的动作大开门户,但她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自从那天在教室被灌注Jingye,就有男生会在任何所谓合适的时候走过来——不管陶粟如认不认识他、有没有注意到他——把手放在她的私密位置。
陶粟如不知道这些男生怎么私下交流的,但总之近些天她和他们约定好,每天中午在教室见,算是减小对日常生活的影响。
下课后留在教室,随便哪个男生走进来,目标明确地把手往她衣服下面伸——让他用陌生的鸡巴捅自己的xue就好了。
这次的男生格外体贴,往常一般由一股冰凉的润滑油解决的事,在他循序渐进的照顾下,女生的Yin蒂和小xue被伺候得舒服无比,yIn水从即将被使用的甬道渗出。
男生脱下内裤,被束缚的rou棒挺立起来,亲吻微微张着口的逼口。他扶着rou棒,gui头啪啪的抽打小Yin唇,陶粟如的下体猛的抽搐,吐出一股透明的黏ye。
年轻而有力的Yinjing直指幽深的秘地,毫不留情地刺入,撑开反抗的xuerou一路深入,像是势要降服这口yIn荡轻佻、来者不拒的rouxue。
他没有戴套——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然而陶粟如早已从第一次被无套内射时的恐慌害怕变成了淡然处之。这些男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掌握了自己的月经规律,只在安全期才会用Jingye涂抹自己的Yin道。
男生的动作渐快,roujing鞭笞着yIn荡的saoxue,xuerou被降服后逐渐跟上他的节奏,助纣为虐地助力roujing的入侵。
从他的Yinjing末端生长到小腹的黑色蜷曲的毛发刺得陶粟如发痒发痛,每次他猛的挺身,她的Yin蒂就会被埋进Yin毛中,磨得红肿难耐。
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这都是她近日来逐渐熟悉并顺应的,不知是不是好事,陶粟如也越来越能在被陌生人按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Cao时获得快感,尽管对方会骂她“荡妇”、“婊子”、“sao货”之类。无所谓,这些已经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带给她的麻烦越来越小。
通常,这些性爱在二十分钟内会结束,有人会射一次,有人会射两次,影响不大。然而今天,陶粟如正在男生身下迷迷糊糊地呻yin,窗帘忽然就被掀开了。
她呼吸一滞,正要抓起外套盖住自己,却被男生按住。
“我Cao,这逼突然吸这么紧。”男生笑骂道,似乎完全不惊讶有人出现。
陶粟如才注意到过来的人也穿着校服,是个略微眼熟的男生。
两个男生打了招呼,后来的一人从兜里掏出手机——陶粟如挣扎起来,却只是让插在她身体里的男生舒服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