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的刃,视线对上表情明显心虚的景元,“刃哥~”少年声音带着撒娇讨好,两根手指拎起个什么东西,“套…破了…”
??刃硬了,他硬了?!
??“晚安,阿刃。”
??也许是看景元表情太过微妙,没来得及用抱枕挡住生理反应的刃恼羞成怒:“什么眼神,这不都应该怪你总是任性乱来吗?!”
??“睡觉。”被一把搂进怀里,景元想问的话,突然又堵在嗓子,明天问吧,他想,今天刃可被自己折腾得不轻。
??刃被捅的猝不及防,还未完全平息的快感又如同潮水般将他打懵,“停…你…唔嗯…”,腿被折到胸前,狰狞的肉棒几乎每次都完全抽出,又顶进最里面,之前射的精液都被打成白沫堆在小腹上。
??两人都被意外袭击震的精关失守,刃在没顶的高潮中根本没有多余的理性去关掉它,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景元先回过神,连忙把自己的性器和跳蛋一起抽出来,“呃嗯…”又被突然碾过敏感点,刃惊喘一声。
??“有的有的…这不是,破了吗…”景元声音渐小,没敢反驳是第二次,“先、先去清理一下吧。”他殷勤地想拉起人。
??是早被忘在脑后的跳蛋开关。
??尬得他脚趾差点抠出三室一厅,事后可以是激情地再来一次,可以是温馨地相拥而眠,但总不能是一起听新闻联播吧!
??不由自主的放慢动作,景元低头轻柔地亲吻身下的人,想听他意乱情迷地喊自己的名字,又不想以这种语气,那就接吻吧,将一切声音都咽下。
??少年震惊,少年委屈,少年气鼓鼓的。愤怒是男人最高效的催情剂,倒是没忘了戴套,他提枪插进刚刚已经操熟的小穴,一边打桩似的捣得又深又重,一边恶狠狠地质问:“他有我硬吗?有我大吗?能捅到这里吗?!”
??遥控器怎么在地上啊??!!!
??得赶紧说点什么活跃气氛,景元飞快转头:“刃哥,没想到已经七…七…点了…”
??“你收拾,我自己来。”刃腿软了一下,扶住沙发站稳,“今天没有第三次。”他看破少年的小心思。
??气头上的少年像是被人戳了个口子,他头一次听自己的名字包含如此多的情绪,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孩无法理解,但心脏好像因此抽痛了一下。
??总是?景元觉得哪里不对,又看刃一副失言的懊恼表情,他恍然,不会把我当成前任了吧!
??大脑刚刚重启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起身,有什么随他的动作缓缓从体内流出,“你,第一回,就无套内射?”像从牙缝里挤出字,刃的脸比外边天还黑。
??这个姿势刃的腰后空荡荡的,他吃不住力,又抓不到身上人的肩膀,“景元…”他声音发颤,“景元…慢些…”
??舌根返上苦味,烧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两辈子加一起才第一次,发烧,新奇的感觉。工匠身体素质很好,魔阴身更是和生病沾不上边,这一世从小到大也没有过头疼脑热,他一边走神,一边听景元在耳边唠叨。
??“…肯定是你昨天清理的不干净,下次我来,哎呀,阿刃你到底在没在听啊?”少年似乎是想揪他的脸颊教训,又顾忌生病的身体,纠结到最后,只轻轻用指尖戳出一个浅坑。
??被湿软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妙,少年还是忍不住继续狠狠抽插,“别…?!”刃刚缓过一口气,被景元这猛地加速弄得差点抽筋,他手胡乱之中在沙发上抓住了什么,不小心一用力。
??“哦,可是你都…好的,我这就干活!”景元被无情镇压,他委委屈屈地开始整理残局。但扭头还能看见,去浴室那人走动间流下的白浊,自己只能一边想象浴室里的色情清理,一边硬着做事后客厅的杂物清理。
全套容易掉在里面,他还记得当时临时抱的佛脚。
??“…学生纷纷走上街头,宣传…”
??第二天,景元生物钟很早就把他从床上薅起,想赖床呜呜呜,少年不想离开自己滚烫的恋人,等等,滚烫?
??“阿刃,阿刃,醒醒。”刃被景元轻轻推醒,“你发烧了,先吃这个,待会儿粥好了再吃饭。”温水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喝了一口,顺下药片。
??两人的腹肌上全是润滑剂混着精液,在客厅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刃躺在沙发上平复呼吸,景元看着看着又硬了,他蹑手蹑脚地,想再拆一盒新花样的安全套。
??“唔啊——!”
??果然是分开洗澡!少年忿忿不平的坐在床上,刃在一旁给他吹头发,手法颇为娴熟。景元那头乱毛还是头一次这么快被吹干,摸着自己难得顺滑的头发,他突然又想起这样温柔的对待,说不定刃的前男友也享受过。
??哥们儿你性癖好几把怪哦jpg
??叼起舌尖含住吮吸,龟头抵着敏感点反复研磨,景元慢慢抽送着肉棒,“阿刃,阿刃”他咕哝着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