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想变成拳击手啊。真想要有不输於所教学生的体力!)
这是我—早阪优一,作为高中老师可耻的,但又卑小的愿望。
现在,我再次痛感到这个微小的愿望是如此难以实现。
像往常一样,带着咬牙切齿的杀意,本应在做第二天上课内容的准备,可是……
不再寂静的教室里,回响着滋拉滋拉的黏ye流动似的声音。
在我求救似的视线前,是一贯的嬉皮笑脸。
“摁,真厉害啊,是真正的极品!”
男人突然用力向上一挺腰,我的下半身马上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哈……不要……因番……”
“呼,叫的这麽大声不怕有人来吗?让人看到被自己的学生侵犯回怎麽样?你可是老师哦。”
“啊……”
我默默的听着他恶意的言语,因反则倍本加利的摇晃起他的腰来。
(啊……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下半身被剥的Jing光,被牢牢地压在教室里的桌子上,像女人一样被不断贯穿……
(什?回这样?!)
明知是徒劳的,可我仍然忍不住地回想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因为薄茶色的头发,女生一样的容貌,从小我就被别人叫做“娘娘腔”。出於对此的反抗,小时侯的我,多充满男子汉味道的人怀着异样的憧憬。
在电车上,我总是不由自主地用羡慕的眼光追寻有着笔挺而宽阔背影的,大大的冽开腿座着看报纸的社会人士。
我觉得冽开腿座着的样子非常帅。
当时,我迟钝的脑袋总是单纯的认为,无论是谁,只要长大了,就能变成这样帅的样子了。
直到踏上社会,我才领悟到,弱者永远是弱者。
所以,像我这样柔弱型的人,一直被别人压抑着,一生无法堂堂正正的做人,这种说法可能残酷但却是事实。
24岁的现在。
我坐在电车上,邻座的白领以傲慢的姿势座着,手肘张的大大的,占去大半个座位。而我,缩成一团,坐的地方比猫的屁股还小。
“下车!快下车!”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在上下班高峰的时候挤下电车也是一种难度很高的特技。
就当我被人流挤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让开!别像块木头似的堵在门口!”
突然,在人们的怒斥声中有人向我伸出援手。
就像在做梦一样,我在强壮的胸膛的牵引下下了车。
“真是的,这麽大的人竟然这个样子。”
拥着我的肩膀把我“挽救”出来的人,是我的学生—因幡驱。
“因幡,你帮了我大忙了。如果不能下车,我就又要迟到了”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比我高大近10厘米的少年,感受到他带着些微怒,向下睨着我的视线。
哎呀,真没面子。
对於被迫选择教师这个职业的我来说,今时今日居然站在青叶台高校门口—一所被认为教导学生很有一套,进入即意味着在职业生涯上会有远大前程的高中门口。
一回头,满目都是不知吃了什麽,一个个长得像大猩猩似的学生。在人群中我是那麽的不起眼。
到了最後,我还是个被虐待的孩子。
不,是被虐待的老师。可恶!
其中也有像因幡那样的人。
那样的因幡是很可贵的。
“我想和你谈谈毕业後的就职问题,放学後能到我办公室来谈谈好吗?”
“悉听尊便”
出乎我的意料,他答应了。
这样软弱的我,对教师抱有不同寻常的敬意。
所以,哪怕哥哥说我不适合当老师,我仍然秉承一贯的志向,成为一名高校教师。
到了放学後
在我的根据地化学实验室里,因幡腼腆的出现了。
看见他坐上椅子的样子,我的心不觉一动。
(啊,那麽理想的坐姿!)
毫无做作的宽阔後背,从紧包在身上的制服就可以知道他的身体有着多麽发达的肌rou。果然是我心目中理想的男人。
(身高居然在180公分以上,最近的孩子发育得也太好了吧)
我呆呆地望着这个18岁的学生。直直地盯着他股间看的我,引起因幡的误解。他露出一种了然的神情。
“那麽,从什麽开始谈呢?”
“老师,有女人吗?”
“啊?……”
“女人,女朋友”
“怎麽……像恋人这种事……”
“有的吧”
“以前是有,……”
“以前?那麽就是说现在没有罗”
可恶!
……为什麽因幡像是在揭人伤口似的询问我?
“可是,象KISS这样的程度总是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