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2013
警方以调查旧区种火案为名,其实是针对任志杰洗黑钱的勾当,调查行动亦步亦趋,志杰得到情报下一步将会是他的豪华大宅。他急忙折返希望把电脑硬碟内的资料尽快删除,怎料在紧急关头居然听到已经死去弟弟志华的声音,一把尤如来自地狱的呼唤把志杰吓得魂不附体,整个人从椅子滑落地上。
「是谁在说话,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不要在我面前玩这把戏!」
「哥哥,我是志华,你最痛爱的弟弟,难道你忘记了我吗?」
一向自信的志华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心虚的他却实在被这声音吓倒。
「我确实是你弟弟志华,你是否还记得那一年非常寒冷的圣诞节吗?我感染了重感冒,冻得在被窝内不停颤抖,哥哥你突然脱光衣服钻进我的被窝中把我紧紧抱着,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我还记得你亲我时那模样,我有生之年也不会忘记!」
跟弟弟的不lun关系志杰当然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听到对方可以说得出当中细节实在令志杰有点惊讶:「我跟弟弟怎会做出如此行为,你不要胡说八道诬蔑我最痛鍚的弟弟。」
对方听到志杰的说话显得有点光火:「不要说你如何痛鍚弟弟,你还记得那次在秘密地方你对我说的话吗?那晚你跪在地上抓着我哭着说要我帮你。哥哥你每一次所犯的错都是我替你顶罪,但这一次的罪名累得我被爸爸派往印尼分公司做开荒牛替你赎罪,每天在酷热天气下跟当地土着打交道实在苦不堪言,而你却在香港的任氏大楼顶楼上吹着冷气望着维港无敌海景喝红酒。」
听到对方这样说志杰实在有点心寒,不期然坐在地上退後两步再作出反击:「你???你所说的话全公司的职员都听过,不要装腔作势!」
见到志杰开始词穷,对方再乘胜追击:「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你的罪状实在多不胜数,是否还要我把你的兽行公诸於世?」
心中有鬼的志杰语塞得连一句话也接不上:「???」。
对方继续说:「我还在印尼替你赎罪的时候,你美其名飞过来探望我,实情是找我作为你的泄慾工具,满足你的性慾,每次想起你那又腥又嗅的大鸠插入我的嘴巴时我也泛起一阵呕心。还有你每次屌我时都不愿意用安全套,性急时甚至是润滑剂也没有,有几次还被你弄得我後庭血流如注,我还要讹称肠胃不适才可以得到一夜安宁。还有???」
志杰越听越心寒,豆大的汗水从额角冒出,对方话未说完志杰已经开始有点情绪失控,突然大声咆哮絶地反击死撑下去:「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下去,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卑鄙揑造事实毁我清誉,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比我更爱志华,没有他的日子,我没有一天过得开心、没有一晚睡得安宁。」
对方见志杰如此口硬实在心有不忿,情绪也变得激动:「哥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一句话吗?『我相信哥哥,我一定会撑下去等你回来!』」
对方这一句说话唤起了志杰抑压在心底多年的梦魇,当天一幕又一幕的恐怖经历重现眼前,每个晚上不断缠绕脑中的一句说话、一个承诺口中念念有词说出:「『志华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回来救你!一定会回来救你!一定会回来救你!一定会回来救你!???』
不知何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跪在志杰跟前,目露凶光的面容凑近志杰布满血管的眼前差一点碰上,双方感受着对方一呼一吸的节奏,口中再一次谂着跟哥哥说的最後一句话:「『我相信哥哥,我一定会撑下去等你回来!等你回来!等你回来!等你回来!等你回来!???』
志杰面如死灰睁大双眼望着眼前人:「怎麽会是你?你???你到底是Victor还是志华?你是人还是鬼,不要再故弄玄虚!」
跪在志杰跟前的到底是志华还是Victor,志杰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全身不断抽搐抖震。
眼眶充满泪水的Victor驶尽全身的力气向志杰大声咆哮:「你还要砌词狡辩?我知道我不是任家的人,我把一生奉献了给任家,为任氏鞠躬尽瘁、为你遮风档雨,还做了你的性奴,最後我得到甚麽?你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你家中的一份子,最後还嫌弃我把我放逐到印尼,绑匪向他要赎金时他只愿意付你的一份,完全不顾我生死,自从妈妈去世的那天,我的人生已经一无所有,我以为还有你,我唯一的记望都押在你身上,但你居然????」
Victor的情绪已经到达失控边缘,嚎哭得泣不成声,只有伏在志杰身上不停抖震。
志杰望着哭得凄厉无助的Victor实在我见犹怜,不禁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抱在怀内,当天跟弟弟温存的画面涌现心头。几秒间的温馨感觉很快便被理智唤醒,想起怀中人是Victor时那怪异感觉立即重现,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你到底是Victor还是志华?不要再愚弄我!」
冷不防志杰一推,Victor突然失去重心向後跌倒在地上,嚎哭过情感得到舒缓,抺去泪水後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