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贴着他耳朵,轻却阴狠地说:
「干你!」
青年的腰肢向前狠命一顶,男人已经鲜明地感觉到他胯间张狂的勃起。
「不可能!你……」
男人的话因为青年右手探入他裤兜里的举动戛然而止。迷彩服的裤兜很深,青年的手一直探入了底部,他在男人的股胯之间游移着,指尖似触非触地按揉着男人胀大的性器根部。手执拗地在性器上滑动,指尖摩擦着挺立的阴茎内侧敏感的筋沟处,一次次地上下搓摩着,屡屡不经意间擦过那充血的龟头。在男人几乎忍耐不住要仰头大叫的前一刻,青年撤回了撩拨的手。男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隐隐的失落感。焦急地等待着发泄的分身涌上一阵阵强烈的焦渴与急躁,那种黏稠而不完整的刺激,带来的半调子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的理智,他甚至开始贪恋起青年那掌心的温度与触感。想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激烈的摩擦——结实的握住那胀痛的分身用力捋动,让我射出来!男人那潮红的脸颊、泪湿的眼眸和颤抖的嘴唇都在如此呐喊着。青年扳起男人端正的下颌,用力的扭向前方——
「看啊,真是好色的脸!」
男人英俊的五官悲痛地扭曲了——前方墙壁上挂着一面光洁的军容镜,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淫乱与不堪。男人低下头,不忍去正视自己屈辱的处境。青年一手掌握着男人虚软的腰肢,一手摇晃着他刚从男人军裤口袋中掏出的沈甸甸的物事——一把瑞士军刀!他噌地一下打开那修长华美的、雪一般洁白而冰冷的刀刃,锋利的金属特有的质感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银芒。
「别动!」
青年伏低身子,掰开男人紧翘的臀瓣。一股尖锐的寒气逼近毫无防备的股间,男人把额头紧压在桌面上,试图用疼痛来打散心中漫溢的恐惧。青年俐落地手起刀落,男人臀间的军裤与内衣被整齐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切口,布料的裂口从尾椎骨下方一直延伸至男人因阳物勃起而膨胀的会阴处,恰好露出那小巧而紧缩的後庭。前後的排泄器官都裸露着,这样的衣物,若非穿在一个年过三十、浑身肌肉、正挺着一根勃起的粗大阳具的大男人身上,倒真像是给一个未满周岁、穿着开裆裤的小婴儿准备的。上校全身的皮肤都被晒成了漂亮的浅麦色,唯有臀部肌肤是未经阳光亲吻的白皙柔嫩——这种明暗对比显得十分淫靡。青年收起军刀,粗糙的指尖轻擦过男人私密处那暗红紧致的嫩肉,不意外地看到那里抽搐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上校——还是个雏儿吧?」
他啪啪地拍打着男人结实而性感的臀部,毫不留情的手劲致使男人因为剧痛而咬紧了牙关。
「我可不想被你夹断宝贝。」
青年解开上校腰间的枪套,从中抽出他的军用配枪,饶有兴味地目测着那枪管的口径。
「首先要贯穿你的——是这个!」
听着青年那轻松而愉悦的声音,男人冷得彷佛连心脏都冻结了。熟练地卸下弹夹,青年伏在男人身上,手握枪柄,将枪口递到男人嘴边。
「舔吧!——你也不想被操得屁股开花吧?」
随着青年吐出残酷的话语,男人的後背完全贴肉感觉到青年胸膛的震颤——现在的青年对於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黑暗使者般的恶魔,噬骨附髓,挥之不去。看着那熟悉的枪支,男人羞愤地转过头去——身为一个男人的高傲与自尊,不允许他做出这般摇尾乞怜的举动。下一刻,无机质的冰冷枪管抵上男人柔软的嘴唇。青年单手伸向男人下肢,一把攥紧了那脆弱的性器官,残忍地不断给那神经至为薄弱之处施加着人体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
「啊啊啊!!!」
最弱处被施以酷刑,男人终於再难抑制地大叫出声,一张俊脸痛得刷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簌簌颤抖。
「舔湿它!不然,我就捏碎它!」
男人哀怜地张开双唇,含住那漆黑冰冷的枪管,努力地蠕动着舌头,将唾液涂满全体。青年放松了对男人下体的钳制,改为温柔地摩挲。同时,另一只手掌握的枪管却往男人嘴里越塞越深,还不断地搅动着,最後几乎抵住男人的咽喉。就在男人几欲呕吐之时,枪管终於从他口中撤了出来。抽离时,那已被男人的口腔
「侍候」
得微温而濡湿的金属管甚至还和男人的唇角牵连着一条银丝。
「放松!」
青年捞起男人无力的腰,用湿滑的金属揉压着男人门户紧闭的後庭。男人的肌肉无法使力,不一会儿,那窒涩的小孔便害羞地软化了。金属光滑的表面并不构成太大的阻力,随着青年用力地捅入,男人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而冰冷的枪管一寸寸埋入他体内——也许是服了松弛肌肉的药物的缘故,痛感不是很强烈,但压迫感很强,彷佛一口气放松,就会涨破肠壁似的。男人将头埋在桌子上,竭力忍耐着。呼出的湿热气息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蒙上了一小片薄雾。直到手枪扳机抵住小穴入口,青年才停下插入的动作,连给男人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就握着枪柄开始了缓慢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