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紧绷的性器在狭小的内裤的拘束下不断充血胀大,愈加鲜明地显示出自身骄傲矗立的形状。上校的呼吸已然紊乱,却还是坚持一声不吭。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不管是漾着薄汗的身躯,还是紧皱的英挺的眉,紧抿的丰厚而性感的唇瓣,都是抗拒与性慾拉锯的战场。青年残忍的笑,手指沿着茎身慢慢向上撸动,逐渐到达那圆润的龟头。他逗弄似的拧了一下那脆弱的冠状顶端,满意地听到男人一声压抑的抽息。隔着内裤,青年用指尖轻轻地描摹着龟头柔嫩的表面,彷佛要将那完美的形状刻下印记似的。待它不耐地发出轻颤,那刁钻的指尖又从容地找到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以缓慢得令人心焦的力度轻柔地摩擦着,就是不给予它足够的刺激。碍于无法动弹,不管男人想要逃脱,还是解脱,都无法如愿。他只能在慾火的煎熬中,被青年的指尖拔弄着在炼狱里苦苦徘徊。不知被玩弄了多久,男人的身体已然汗湿,阳具顶端那浑圆的龟头早已涨得不能再大,饱受刺激的黏膜吐出大量蜜液,紧贴着尿道口的那块布料被染得一片湿滑。白色的棉质布料濡湿之後,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被下面的龟头撑得鼓鼓的。那昂首挺立的冠部不仅颜色、形状,连顶端凹陷的小孔与裂缝都一览无余。青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男人难耐地低吟、急促地轻喘,带动着紧实的腹肌、鼓起的肉棒以及下方膨胀的阴囊都随着不稳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微微地抽动着。
「真是淫荡!」
青年轻笑着冷冷地吐出一句极尽轻蔑的羞辱。而男人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要忍耐住不发出无耻的呻吟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理智。青年的指腹按上那嫣红欲滴的敏感龟头,带动着黏滑的布料一并在光润的龟头黏膜上移动。对男人那充血胀大至极限的分身来说,就算是棉布那细微的纹理都是不可忍受的刺激。为了自我保护,性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白色内裤上因蜜汁而弄脏的污渍又扩大了稍许。而这,又遭到了青年再一次的嘲笑。
「已经湿透了,还能流出这麽多啊。」
「……浑蛋!」
男人艰难地骂出一句,却终因难耐强烈的快感,双眸反射性地笼上迷蒙的泪雾。
「好啊——」
青年慵懒地笑,像一只邪恶的猫。他用右手拇指牢牢地堵住男人性器的出口,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那柔嫩多汁的龟头。男人感到自己的阴茎几乎像着了火一般被剧烈地磨耗,这是太过强烈的刺激。一直以来积聚的快感被强行抛至最高点,男人紧绷的下腹痉挛着正准备一举喷射出那些让他痛苦不堪的精液——青年的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扼住男人性器的根部,迫使那硬梆梆的肉棒只能抽搐地空抖着,却射不出一星半点的精华。永远维持着射精之前那种下腹近乎酥麻的酸胀感,高潮时畅快的解放感却怎麽等也不来临,男人被吞入了永恒的快感泥沼。他翻着白眼,大张嘴巴,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儿了。青年又用力掐了一下那不安份地颤动着的可怜分身,确定高潮的烈焰已经连火星儿都扑得乾乾净净,他才抽回手。青年的中指与拇指捻动了一下,看着中间牵起的一条半白浊半透明的黏丝,他露出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笑容,将手指伸到男人面前。
「上校,隔着内裤都能湿成这样……」
男人却无暇他顾,太过惨烈的折磨,已经抽离了他的思维能力。此刻,男人显出了以往不曾出现脆弱神情:美丽的眼眸迷茫地大睁着,眼中蓄满了泪水,身体瘫软地躺在桌面上,下肢无助地敞开着,紧绷的淡蜜色肌肤染上了淡淡的湿润水泽,周围飘荡着清晰的汗味与若有似无的麝香味,从裤子的开口处流泻出湿热的性慾气息,让他显得像一只发情期的雄兽。青年引逗似的拔弄着他那异常肿胀的坚挺慾望。
「这十天来,忙碌得也没有射精吧!」
的确,男人的分身没有一丁点儿萎缩的迹象。就像男人本身一样,他的性器也是傲慢而强壮的:那笔直挺立的肉刃几乎要刺穿内裤一般,顶端硕大的龟头紧贴着布料,饥渴地喘息着,浑厚狞猛的形状清晰可见。下方两颗滚圆的卵子也沈甸甸地鼓胀起来,饱满得彷佛随时要撑破那薄薄的布料一样。青年轻弹了一下艳红的龟头,如愿地看到男人忍痛扭曲了一张俊脸。
「这才是开始呢!」
青年将男人翻转身体,脸朝下地压在桌面上。男人虚软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几乎跌倒。在他下滑之前,青年用身体支撑住他,并且在他的双腕上分别绑了一条绳索,绳索沿着桌面延伸,系在与他们二人所站方向相对的桌子腿上。如此,男人就被固定为双臂张开,前胸紧贴桌面的形态。伸展的双臂,柔韧的背肌,紧绷的肩胛骨,配上拉开的裤链与开口处的勃起——真像一个淫荡的天使!青年退後一步,打量着自己优美的作品。青年在男人与桌沿间预留了一段距离,使男人在轻微的扭动时不至於撞伤腰间。缓缓踱至上校身後,青年两手强硬地将男人的腰肢向後拉,坚硬的膝盖顶入男人闭合的双腿间,青年迫使男人形成臀部向後翘起、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男人急切地大喊,焦急的声音里已经失去了身为上司的余裕。
「你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