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
“对方在锦身上下的限制条件似乎不只一样,这也是我需要你的主要理由。”他开始向江森讲解等下要做的事情,江森过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江森摇头,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江森努力表达着自己。并不是他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害怕。当然拳交确实是对施与者有很大要求的行为,并且要求参与双方间有足够的自信。只是现在他开始对奴隶以及打碎这个事情有了略微不同于之前的想法了。
他开始认真的对待手中的宝物。经过七年,他几乎掌握了人类口交的一切技巧,有自信在3分钟内让任何男人控制不住的射出来。只是现在他只想稍微宝爱一下平井的宝物,他想要的是这样东西在身体内的感觉。
“虽然现在说可能很奇怪,可是菊地,你觉得这样真有用吗?”
“计时?”
菊地指了下桌上,江森才发现那里放着自己方才忽略的东西。小巧的收录机,黑色的耳机线隐藏在菊地的头发下,他刚才忽略了没有看到。
江森进了屋子四顾一下,看到菊地正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书写着什么,走过去笑道。
“不用担心,江森,我对你有足够的信任——”
????????
“等一下,菊地,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做过催眠了?”
江森耸了下肩。不用问他也能想见所谓的安慰是如何进行。桌面上放着的一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他把那东西拿了起来,那是一个式样古朴的怀表,江森拿在手中晃荡了两下。
“江森。”菊地的表情换成江森从来没有见过的郑重。
江森看着菊地。穿着一身白色医生大褂的菊地,脸上表情相当冷静。但是江森从来没有见他对什么事情这么着紧。他眨了下眼睛,突然明白过来,菊地对这个案例这么执着,一定还有其他的因素。
菊地一脸末名抬头,见到江森的动作,露出苦笑。
他咽下平井的精液,却并没有离开平井的分身。含着他的那里嘴唇无法做出微笑,他只将笑意写在了眼睛里。平井低低咒骂了一句,一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所以他只是努力呵护着它,等它更热切地想要进入他的口中时却向后退却。反复几次,他感觉平井用腿夹紧了他的头,似乎微咬着牙说道。
“你要不赶快做完,我们可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了。”
然而一直没有抒发的欲望,在见到平井的那刻便开始抬头,而当男人将他拉到怀里吻的时候,似乎是在装满炸药的库里点燃火星,从16岁起就被充分开发,尝尽了男人滋味的身体,一下变得无比敏感。只是感觉到平井在身边就能使他的身体发生变化。16岁的时候逐渐发现到这点时他也曾试图抗拒,之后分分合合,每次被甩也都会自暴自弃地想,又不是世界上只剩下平井最后一个男人了。可是却没有与别人在一起的欲望……
“你呀,都跟你说过了,深层催眠不是拿着什么在患者眼前晃就可以的。这个,是计时用的。”
“什么?——哦,你说锦啊。他有些紧张,我正让他家大哥稍微安慰他一下。”
静也一瞬受了诱惑,他和平井还很少在汽车中做过,而且现在车子正开在高速上,能为情事平添许多乐趣。可是想到刚刚因龙司的事情,平井似乎并不太高兴,他决定还是先不招惹对方,发挥出全部技巧,很快将平井带到高潮。
菊地耸了下肩。
“江森,无论你是否帮忙,今天我肯定会
“这个是等下要用的道具吗?”
菊地抬腕看来下表,站起身来。
“那么你在电话中说的……?”
“这次我需要你的帮助。虽然其他的主人也许也能成功,可是对方下的条件非常苛刻。因此你也必需在对方对锦下暗示的同样条件下夺到主人的控制权,而且——有时间限制。”
“我说的是,菊地,我们都只是有打碎别人经历的人。也许你在你的诊所里做过重建的工作,可是,不要忘记,我们的打碎,就是以完全的打碎成为奴隶作为基础的。像重新打碎的事情不是没有,可是,奴隶就是奴隶,一旦成为奴隶,很难再恢复过来——”
“锦那边也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他很快地将平井的分身释放出来,那曾经无数次进出他身体的凶器,每次见到他仍然会惊叹那样东西的庞大。纵然不勃起时也算相当客观的大小,一旦完全勃起更是几乎无法完全纳入口中的长度。他将平井粗大的分身拢在手里,几乎能感觉到那凶器的脉动,似乎那本身也是有生命的物体般。
自己这么多天来有多么地欲求不满。平常也有与男人女人混在一起的机会,也有很简单的处理方法,只是一直埋头在工作中的静也,甚至连出去找个女人抱的想法也都没有起。
菊地的眼神变得冷下去。他低了下头,再抬头时,恢复了平时冷静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他现在也都懒得再去寻找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