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作下去的。至于你说一旦被打碎了还有没有完全重建的希望,你没有见过成功的案例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事实上——”
他停顿,江森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菊地向他靠近一步,将眼镜取了下来。江森看着他深色的眼眸,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奇特感觉。他和菊地是认识了五年之上的朋友,彼此知道对方的性向和洗好。菊地虽然并不太出现在BDSM的场景中,却毫无疑问的是掌握控制权的S方。平时接人待物的举动,也充分说明了菊地对自我的控制。
而现在微眯着细长的杏仁形眼睛略微抬头看着他的,却似乎是他不知道的陌生人。在那个他所不认识的菊地身上,他能感觉到强烈到让人不由心动的媚惑,而平时总闪耀着淡淡幽默与讽刺的眼眸中,出现了甚至比树在最浪荡的时候更要蛊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功夫,菊地便恢复了原来的表情,退后一步。
“在认识我之前你也许也曾听过奇怪的流言。”
江森记起那些滑稽的流言,他见到菊地一面后就立即将那些作为无聊人的错误猜测而放到脑后。可能是菊地的体形偏向纤细一类,才会传出那种以貌取人的谣言吧。不明白菊地为何旧事重提的江森,听见菊地以陈述事实的口气道。
“那些谣传,或者说至少是其中一部分,是真的。”
他耸了下肩。“所以你看,曾经经历奴隶调教的人也是可以恢复,并重新站起的。”
菊地说完便转身走开,留下江森一人对这空荡的墙壁消化他投下的言语炸弹。
江森赶上菊地时,他已经在给即将进行的行为做准备。见到江森的到来,他略微露出笑容。
“几乎都考虑要自己动手了。”
他给江森戴上医用塑胶手套时低声说。新条家的家主一脸严肃地搂着锦,江森看了他一眼,对他未多做注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明明喜欢却害怕这个那个,若不是有锦的事情,相信他一辈子也就会和女人混在一起,满足在在ML时偶尔掐一下女伴,听对方尖叫来爽一下吧。
锦的身体事前已经做了些准备,而菊地也提供了药用的肌肉放松剂,但拳交的过程并不算太顺利。江森把手指全部插入之后,锦有一段无法放松。江森已经想抽出手重来了,菊地却摇头阻止。
“这行动是有时间限制的。”
他说着,拿着一只小瓶凑近锦的鼻边。江森稍微等了一下,继续进行时,总算能将手掌慢慢没入到手腕。接着就是最关键成拳的时候了。
他先略微活动着手指。锦的那里很紧,他也并非很好受。
等到好容易将手指合拢成拳头,锦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细细的汗珠覆盖,而江森头上的汗,也让他的黑发感觉潮潮的。
“就是现在——让他认你的声音为主人。”
菊地在一边低声道。江森犹豫了一下。之前他很少收固定的奴隶,感觉那样太过麻烦。比起承担起对方的人生,他还宁愿选择作调教师,享受调教的乐趣,而当奴隶的调教完成,就将他们交换给主人。树的情形也是这样。对方的要求是将树调教成只要被男人碰就会发生反应的身体。他猜想对方应该是男色俱乐部的主人或者从事类似的行业。
之前不明白龙司的大哥总一郎,在操作黑道之余为何还有兴趣去玩那些奴隶和主人的游戏。在江森看来,最有趣的部分是打碎的阶段,一旦奴隶的调教完成,他便也失去了兴趣。然而在之前和文身完成的树做那件事情时,他意外感受到之前没有经历的快感。他并非只有视觉听觉的感官刺激带来的快感……
“难道连我也要被他们的魔力所攫取吗?”
他这么想着,才会在临走时对树作出那种事。然而菊地在身边催促,而他也记起,最起码这次的行为,虽然看起来还是与调教类似,却是为了将人格被毁掉的人拉回来,他终于下定决心。
“锦,锦,你能听见吧?”
锦的眼睛紧闭着,一波波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陷入临届状态。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江森稍微改变在他体内的拳头的位置,他的全身便立即掠过细小的抖动。
“锦,告诉我是谁的,告诉我是什么人。”
锦在激烈地呼吸,房间里一片安静。江森觉得自己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是……奴隶,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锦的话语破碎着,身体无法控制地抬起,江森的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下。
“很好,那么,你的主人是谁?”
锦喘息着,江森开始试探着前后移动自己在锦体内的拳头,被他的动作刺激到只能大张着嘴呼吸的锦,无法说出任何话来。江森停住了动作,再次问。
“你的主人是谁?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汗落下来,与锦的汗水落在了一起。
“主——主,主……人。”
江森松了口气,他抬眼,正于菊地的视线遇到一起。菊地似乎正要开口说话,江森却觉得自己手腕所连接的身体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