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来回亲吻着,“我们算什么关系呢姐姐?”
“乱伦的姐弟?”楚然随口的回答引来身后人的不满,用力在脖颈上咬下一个牙印。
“嘶,捡你回家的时候觉得你是个小奶狗,怎么长大变成小狼狗了,小兔崽子。”楚然不满的责怪此刻倒像是娇嗔。
“有什么关系呢?唯一知道我俩是姐弟的父亲已经是个植物人了,至于你的生母在两年前宫颈癌去世了。当初想告诉你,你说你不想听关于她的消息。你在家里的户口本上和父亲的关系是养子,现在除了我们俩,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楚然享受着沈弋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的手,被勾起欲火的她此刻觉得,吃午饭之前先吃沈弋的大鸡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和别的男人全都断掉,姐姐我成年了,你以后只能有我。”沈弋的手已经抚摸到楚然的腿间,他并没有太多的实践经验,完全是凭借本能在搞前戏。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可快三十岁了,你的先喂饱我再说。”
楚然转身把沈弋按在身下,双腿骑着沈弋的胯部,抬手脱掉身上的衣物,漏出被包裹着的挺翘大奶不由分说的将红嫩乳尖送到沈弋嘴里。
“唔……小弋快吸吸……啊哈……好棒……姐姐的奶子快涨死了……”
沈弋顺从的吮吸着面前的大奶,香甜的乳汁胜过市面上所有牛奶。胯下的肉棒也被勾引的悄然挺立起来,伸手拉下自己腰间的裤子,把耸立的大肉棒释放了出来。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手掐着楚然的腰,一手握着大肉棒寻找着裙摆下的花穴。
“唔哈……小弋快进来……姐姐没穿内裤哈……就等着方便小弋操啊哈……就是这……嗯啊……直接顶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粗进来了……啊哈……早上射进来的精液要夹不住了……”伴随楚然的浪叫大股精液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浇灌在沈弋的大龟头上。
“哈……姐姐你真骚……骚逼吸好紧真好操……”沈弋用力上下起伏着腰身,双手从楚然身后抓着雪白的臀肉狠狠挺进,大鸡巴一下子就操到了最深处,龟头也牢牢卡在宫口。
“插到宫口了……哈……小弋停下……太快了……啊啊……大鸡巴操进骚子宫了……哈……慢点要坏掉了……奶子又涨了啊哈……啊啊……小弋好棒……”
沈弋听着楚然的娇喘却越插越快,越干越狠,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狠干猛插楚然娇嫩的花穴,刺激着楚然胸前的大奶又涨满了奶水,整个人都被抽插地上下摆动“嗯啊”乱叫着。擒住在面前摇晃的巨乳含在嘴里,狠劲嘬吸拉扯,连乳晕一块吞含进去,酥麻的电流感从全身的敏感点掠过,淫浪的身子被干的乳波臀浪,涣散迷蒙的眼眸没了焦距。
“啊哈……姐姐,你是我的……”沈弋享受着干穿楚然骚子宫的快感,还要忍着收敛力道生怕把楚然活活操晕过去。
每次用力插入时,楚然的小腹都会鼓起自己大鸡巴形状的凸起,而他操进楚然娇嫩子宫的时候,楚然双眸涣散,小嘴微张嘴角挂着口水,战栗的快感从子宫蔓延到全身的模样,格外能刺激满足到沈弋的占有欲。
“嗯哈……啊啊……小弋……慢……慢点……嗯……要到了哈……要高潮了啊啊啊……”
“哈……姐姐……好会吸……真想插在里面不出来……啊哈……要射了……都射给你……”
伴随着沈弋的低吼,胯下的大鸡巴在楚然的花穴里如同高压水枪般激烈的狂射,楚然搂着沈弋的脖子,被滚烫的精液刺激的眼眸睁大,本能的仰起好看的脖颈,把胯下的大鸡巴连根吸入的花穴止不住的痉挛着。
沈弋死死的把楚然抱在怀里,让她除了享受高潮的余温以外动弹不得。那如同岩浆般滚烫的阳精一波又一波,强势的冲击着子宫内壁,像是怎么也射不完似得。
“姐姐,还觉得我不行吗?嗯?还需要别的男人?”沈弋抱着楚然的身子,用手轻抚着楚然的背脊帮她顺气。
“唔,很行,不需要。”楚然窝在沈弋的怀里歇了好半天才撑起身子道,“我下午还有个会,快点去吃饭,然后休息,我早点处理完工作,晚上回家我们继续。让我试试钻石打桩机有多厉害,嗯?”
沈弋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奇异的情况,此时他正和楚然在情侣酒店的套房里,关键是还有一个他的同班同学,田甜。
遇见田甜的情况说来也是巧合,晚上他在车库等楚然下班,好巧不巧就看见车库楚然背影好像和一个成熟的男人在接吻,气得他在车上按了两下喇叭,楚然一回头才发现沈弋就在自己车上等自己,甩开男人就往过追,沈弋则是气呼呼的下车重重摔上车门拔腿就走。
“小弋,小弋!”楚然在身后的呼喊并没有换来沈弋的回头,偏偏这时高跟鞋鞋跟还断了,只得作罢看着沈弋愤懑离去的背影。
男人紧随其后想扶一下楚然,楚然却用力甩开男人,索性脱掉高跟鞋用手拎着回到车上,上车降下车窗对男人说:“我说了断了就是断了,别玩无聊的小把戏,不然我不介意终止我们两个公司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