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前:“我要是说错了,就把烟给我。”
“没有。”
“没错?”
“嗯。”
“可是你一直这么躲也不是办法。”
林子晴笑了笑,把烟盒掏出来。她边点香烟边说:“你也搞不定那个阿公不是吗?”
“我们都有搞不定的、很头痛的人。”她吐了口烟,发现烟雾直直飘向温佳妮那边,立刻伸手挥散。温佳妮趁着这时候突然探过来拿烟盒,但林子晴手速更快,直接便捏住了她的手腕。
等两人反应过来时,她们身躯已经贴在了一起。
温佳妮挑眉,她能感觉到林子晴又硬了。
“做吗?”她特地凑到对方一侧,好让说话的热气喷在林子晴耳垂上。
按道理,从花园到家里的路上,鸡巴早该软了。但直到林子晴把温佳妮摁在客厅大沙发上,她胯下那根东西仍涨硬着。
了不起。医学奇迹。林子晴边脱温佳妮裤子边想。
昨天吃得够饱了,此时此刻,与其说是渴批,不如说是想要发泄。这一整日里,所有情绪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憋得林子晴快要爆炸了。
温佳妮不也是吗,虽然看不出来在愁什么,但是愁得很。
两个愁云惨雾笼罩的年轻人。
性交是现在唯一的出口,上面那张嘴不能说,下面的嘴用来交流正好。
林子晴伸手想要拿安全套时,不小心把口袋深处的药片也带了出来。尖锐的塑料板边角把她手指滑出一道痕,林子晴轻轻地“嘶”了一声,看着那道痕迹由白变红。
温佳妮抓过她被划伤的手指,轻吻。唾液让伤口更疼了,林子晴扯下温佳妮的内裤。
昨天才被粗暴蹂躏过的小穴还红肿着,林子晴努力压住心头的邪火,试着温柔地舔舐湿润蜜穴。温佳妮的腿搭在她肩上,低低的细碎的呻吟声入耳,是最好的春药。
托着对方腰侧的手开始往上探,在腰侧来回。林子晴突然动了调皮心思,手指在美女光滑皮肤上窸窸窣窣制造痒意,温佳妮的回应是抓起她受伤的手指狠狠摁了一下。
疲惫紧张一日的后遗症即刻显现,林子晴舔着舔着就没了耐心。她直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然软了一半,于是她抽出没受伤的那只手,两根手指急不可耐地划入湿滑缝中,寻找那一处粗糙的点开始揉按。
另一只手没闲着,抓过温佳妮的手帮自己撸管。
长腿缠住她的腰,身下的女孩开始难耐地扭动。她湿得很快,是完美的性爱对象。林子晴俯身吻她,脸颊,鼻尖,漂亮的布满痕迹的锁骨。
有时在炮友走后,温佳妮也会慢悠悠地出来给自己拿杯喝的。那种时候的她要么像现在一样穿着领口大开的家居服,要么就跟昨晚一样穿吊带睡裙。不管哪一种,大片袒露的上身肌肤都让林子晴心猿意马,只消瞟上一眼,下面那话儿就要抬头,自己晚上就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非要爬起来在脑海里勾勒着温佳妮的骚样狠狠撸一发才泄得去这股无名邪火。
温佳妮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下身被搅动得泥泞不堪,而林子晴正在把湿漉漉的吻印到自己颈侧。
又是这种温存氛围,热切地,虔诚地,昨晚这个人就是先把自己亲的晕晕乎乎然后突然就开始挺身进入猛干的。
但现在…显然不行。
温佳妮的手还在玩弄林子晴的鸡巴,昨晚威风凛凛的一根现在半软着,垂头丧气,就像今天的林子晴。
温佳妮凑到她耳边,吐出细碎呻吟,但还是不忘嘲讽一句:“看来有人真的不吃药就硬不起来哦。”
也许是回敬,林子晴低头含着奶子狠狠地嗦,牙齿划过乳头,配合下身突然变激烈的抠弄,快感突然上升几个层级。温佳妮抱紧对方的头,绷直小腿,仰头浪叫起来。
乳头被嗦得有些疼了,可是林子晴力气大,她推也推不开。手指一点不客气地抠弄蜜穴中的嫩肉,每次抽送都汁水横流。那个敏感点被恶狠狠碾压着。
快了,要到了。
温佳妮紧紧抱着林子晴的头,颤抖着,只觉得烟花在脑中绽放,她高潮了。
“可你不还是很爽吗?”林子晴冷冷地问。
可蛮横的搅动没有停止。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这样折腾。温佳妮呜咽着,想通过揪林子晴的头发让她停手。
“慢…慢点…痛…”
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林子晴一边手撑着身体,另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还插在逼里,被逼水泡着,感受温佳妮漫长的高潮余韵。
没有对视,没有交流,只是机械地停止了,两个人的细微喘气声交叠。温佳妮伸手掐了一把对方的奶子,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为什么?”
“因为…嗯…”不老实的搅动又开始了,“够了…可以了…今天…哈…”温佳妮伸手想要去制止林子晴乱来,但是一如既往地,两人的力气差距摆在那里,扯不动,就只能用指甲掐手臂。“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