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苍?昊苍!”十手卫被昊苍失神的样子吓得不轻,他紧紧抱住对方,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他也没有松手,只是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天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天儿,小天儿你能听到吗?”似乎是对“小天儿”这个称呼有了反应,他慢慢不再挣扎,抬眼看向十手卫,竟是已有泪珠顺着面颊滚落,他不确定的低声开口,十手卫急忙答应,真的像哄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抚着他红色的长发。昊苍并没有很忌讳提起过去,甚至red几乎九成关于黎威尔地了解都来自于昊苍,十手卫本以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很了解他们的警犬同事了,但这一晚却告诉他他大错特错。他们了解的只是黎威尔而不是昊苍,更不是卡徒路斯。他不知道圣冕对他的小天儿做过什么,昊苍又在那人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只能管中窥豹,而后更加心疼地抱紧怀中人。
昊苍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情热的潮水裹挟着他在欲海中浮沉,抗争与坚持仿佛失去了意义,过去的痛苦与黑暗再次追上了他意图将他重新拖入深渊。“圣冕……大人……”昊苍感觉到被拥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他努力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唯有愈加沉沦,眼前划过一缕灰白色的发丝,明明完全不同,昊苍却感觉那微卷的灰色发尾在眼前变成银白如丝绸般的发丝,拥抱令人窒息,亲吻带来颤栗,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当欲望被人握住时,过往的恐惧一瞬间笼罩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挤满了他的脑海,“骑士团卡徒路斯……忠于……唔……圣廷……”他怎能不害怕,往日床笫之事圣冕从不会触碰他的男性器官,如若触之,必然是惩罚,他能做的除了去回忆自己的言行,便唯有一遍一遍地表达忠诚,对圣廷,对圣冕,而后便是……忍耐。
十手卫在手指触碰到那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时大脑就宕机了,他可是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他们的警犬同志是个男的,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好几年,甚至一起去过澡堂子,昊苍从外貌到生理结构也都有男性特征怎么这里……脑子在飞速运转的时候,十手卫的身体还是十分的诚实,原本被吓得软下去的二两肉这会儿又精神抖擞了起来,他想开口,只是昊苍没有给他机会便用火热的吻将十手卫所有地语言技巧都堵在了喉间。昊苍毕竟侍奉了圣冕那么多年,既是圣冕的忠犬圣廷的刽子手,又是圣冕的脔宠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或主动或被迫学了太多取悦人的手段,那些是被人生生刻在身体上的记忆,是他想忘也忘不掉的梦魇。“小天儿,你……你先等会儿……”十手卫难得有点乱了阵脚,只是昊苍奎斯坎尼斯的力量之大他若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根本应付
“圣冕大人……”那双赤眸中是迷茫与恐惧,没有半分清明,把十手卫熊熊燃烧地欲火都浇灭了大半,这才让他得以思考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昊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身体一下子绷紧,半晌又软做一团棉花,十手卫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白精擦在床单上——反正也没指望这一宿过去他不用大洗床上四件套。但是很快十手卫便感觉到不对劲,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快感,更像是……恐惧。
不对劲,十手卫搂紧怀里的小狗,对方却更加低下头抖得厉害,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十手卫便侧耳去听。
“老卫……老卫……”昊苍忠于从过去的阴影中挣扎出来,他看着十手卫的眼睛却说不出话,小腹的纹路还在不停的发热,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逼着他低头,逼着他像雌兽一样低声下气地张开腿承受侵犯,昊苍有信心有能力克服任何诱惑,但生理需求无法仅凭意志力去左右。“求你……摸摸我,摸摸那里……”昊苍又一次引着十手卫去触碰自己的身体,欲火烧了太久,那许久不曾被触碰的娇嫩花蕾早就敏感得受不得半点刺激,十手卫粗糙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力擦过会阴挤到两片粉白的花唇间就是让昊苍闷哼一声,腰一阵颤抖便有一股子蜜汁从内里涌出喷了老卫满手。似是拥堵的河道一下子找到了泄洪口,昊苍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就连身后的尾巴都摇成了风车,他还想要更多,扭着腰把自己的柔软凑到老卫跟前,倒是十手卫木讷得像根木头戳在那儿一动不动让昊苍有如隔靴搔痒般更加躁动。
昊苍仍记得年幼的自己在圣冕的刻意为之下受不住白浊泻了圣冕一手,他忘不了,忘不了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圣冕身前瑟瑟发抖,忘不了那人银色的长发和冰冷的眼眸,更忘不掉……他只因以男精污浊了圣冕的衣袍便被打了个皮开肉绽搭出去半条命。奎斯坎尼斯虽说是自然的造物,但终究有血有肉,会爱会痛,谁也无法永远沉默得承受这样地蹂躏羞辱,所以最终卡徒路斯背叛了破晓圣廷,他穿过了天隙通道,圣廷骑士团卡徒路斯便从此逝去,活着的是red的昊苍。但就如同没人能摆脱自己的影子,人也永远不可能逃避自己的过去。小腹的纹路一阵阵发烫,就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烤,下面的小嘴早就馋的口水直流,昊苍却只一个劲儿挣扎,想要逃出那令他流连的怀抱,却更是被人紧紧拥住,隐约的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声音,一个特别的称呼,只有一个人会用的称呼……
“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