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队长,十手卫,我愿意去交换人质。”屠苏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把屋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屠苏?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十手卫指着屠苏半天又发不出火,半晌认命的耸耸肩,“你说你愿意去,你可想好了?我们谁都无法保证你进了那贼窝将面对什么。”百里屠苏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自己会面对什么,或许是又一次的实验,或许是不知名的酷刑,又或者是……死亡。“他们既然冲我而来,那必然是为了魔盒,”百里屠苏再次开口,仍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因我而起,不应再连累更多的无辜者。”“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你是受害者,又不是施暴者,”十手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什么事儿都想着牺牲自己,你死了,伤的是你在乎的人,你的敌人只会偷着乐。”“好了,屠苏如果你真的做好了准备,时间不等人,那我们现在就必须有个计划,”红玉适时开口,“屠苏,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支援你们,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绝对不可以牺牲自己,明白吗?”
屠苏看到被吊在刑架上的昊苍,坎尼斯的一对兽耳压下来几乎贴在了额前,他红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珠,他微垂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从他被咬破的嘴唇看出点些许的端倪。昊苍的身体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条肌肉线条都是如此流畅而充满着野性的爆发力,而如今那雪白的身子上纵横着无数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丝丝缕缕的渗着血。他胸前的乳尖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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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突然感觉眼眶有些发涩,短暂调整一下情绪才开口:“收到。”
”“不……不要,别碰我!”女孩儿哭着尖叫着,却哪里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的对手,“别为难她……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昊苍看着女孩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破烂,当下便急切的开口,他的身子早已肮脏不堪,再受什么羞辱也不痛不痒,但那姑娘不一样,好好的女孩儿怎么能让这群畜生随意糟践,“呸,小母狗别急,一会儿哥几个再好好疼爱你,”佣兵冷笑一声把电流又调大了一分,让昊苍只剩下了痛苦地呜咽,“现在我们先尝尝新鲜的。”
红玉哑然,她当然知道,她也理解,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他们能操作的空间已经微乎其微,屠苏要被送去交换人质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当初保下他的时候上面许多人都颇有微词,这次要是真送他去交换人质,怕是大使一回来他们就会直接对那里发动攻击,将屠苏连带着那群雇佣兵一起掩埋在黄沙里,”红玉对于那些人想保住自己乌纱帽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漂亮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不能阻止屠苏要过去,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拖延他们摧毁基地的时间,在那之前把人质救出来。”十手卫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从他紧锁的眉间能看出他正在思考对策。是的,以天天的能力,突围不是问题,他之所以能在那里撑这么多天大抵能猜到是因为人质握在敌人手上,而且昊苍大概率不知道人质的具体位置,所以才只能处在被动局面,而交换人质之后屠苏应该立刻会被转移,那么他们的行动就需要迅速且精准,赶在屠苏被转走之前保证人质安全让他们两个没有后顾之忧,但……十手卫烦躁的啧了一声,他要如何保证,自己送过去一个清清白白的屠苏,就一定能救回一个清清白白的屠苏?小家伙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屠苏想过太多种可能,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甚至有了赴死的觉悟,但当他被带到那狭小的刑讯室时,他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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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提出的要求是……用屠苏去换大使回来,然后一周后他们会释放其他人质,”红玉的脸色很难看,她的视线死死盯着手里的红头文件,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上面……同意了。”“……我们red本来已经有一个人陷在里面生死未卜,现在竟然要求我们再送一个人过去?”十手卫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在笑,笑这满纸荒唐,“更何况恩利都的人来找屠苏是为了什么,他们心里难道没点数吗?”更重要的,他这几天担心他的天天担心得不吃安眠药都睡不着觉,天天身体的特殊之处十手卫再清楚不过,他很难说服自己那些雇佣兵能老老实实不碰他的小狗。昊苍已经有那样不堪回首的过去了,自己怎能放任那些人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上再撕出一道新的伤疤?但现在他们太过被动,一切都只能听从命令,而这个命令,就是要他们拿屠苏的命去冒险。“老卫,我知道你担心昊苍,但你也要给昊苍一点信心。”红玉察觉到十手卫的不安,她自然知道十手卫和昊苍的关系也对昊苍的情况也略有耳闻,只是此时此刻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对方,“我知道他足够坚强,但这不是我把他丢在那里不管的理由,”十手卫抿了抿嘴唇,半晌开口,“而且我不想,也不能为了救小天儿出来,就把屠苏送进狼窝里。”
“别碰我!滚开!”女孩儿哭的声嘶力竭,她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极限,当男人将鼓胀丑陋的性器掏出来,少女最后的一道心防也被轻易摧毁,“屠苏!你们找的人现在叫百里屠苏!滚远点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