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何故胳膊的肌肉鼓起一个血脉喷张的弧度,紧紧抱着谢尽欢的上身,冲刺一般大力挞伐起来。
何故一个挺身,滚烫的龟头破开阴唇的包裹,直直挺入最隐秘的甬道之中。
软肉绞紧,谢尽欢又是一声嘤咛,穴口淌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他满嘴的混账话,听得何故又眼热又动情,只想让他闭嘴,扳过谢尽欢巴掌大的脸,捏着谢尽欢下巴咬住他的唇瓣。
何故的脑子里轰的一下,气血上涌,恍恍惚惚听到谢尽欢笑道:
谢尽欢无论声音、身段还是美貌都是一等一的性感无双,可他却并不是那种“假娘们”——军营里那些总去嫖娼的alpha尝尝这样予以蔑称——的男性oga,他柔媚却并没有那种娇滴滴的矫揉造作,反而有着男性的狂野,勾起人原始的征服欲。
“唔啊……”
何故额角暴起的血管跳了跳,他知道自己即将登顶,可垂眸望去,身下人依旧娇喘连连,扭动着曼妙身姿,几缕散开的金发垂在身前,细腻的肌肤上那满身的薄汗,在灯下微微反着细碎的光。
“好烫的棍子,客人……要烫坏我了……”
何故闭了闭眼,不去直视那双湛蓝的瞳。
“客人你……唔啊……你怎么不说话……?”
“客人……”
谢尽欢像交颈的天鹅般伏在何故肩头,舔吻着何故的耳垂,故意在他耳畔柔媚地呻吟着。
太深了。
古色古香的屋内回荡着谢尽欢的婉转吟哦,珠帘飘荡,暗香浮动月黄昏。
一吻分别,何故身下愈发用力,他得了门道,技巧进步得像谢尽欢最开始戏言,有如神速。硬邦邦的性器反复进出,穴口渐渐泥泞不堪。
谢尽欢被堵住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叫着。妖艳的美人长衫被扯下,光裸的脊背曲线妖娆,在金色的过肩长发下面若隐若现,高挺的鼻梁上布满细密汗珠,长长的睫羽如蝴蝶忽扇的翅,惊惶之间上下翩飞。
何故的舌撬开谢尽欢的贝齿,勾起那柔软的舌尖,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甜的蜜,任凭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看样子,谢尽欢还远没尝到极乐
换做花间苑一般的oga,这一下子够顶到宫口,而何故此时甚至还有小半性器露在外面。
那湿滑的水液仿佛自带春药的效果,何故的性器热得可怕,连两颗囊袋都鼓胀得一跳一跳的,瓮张的马眼被滑溜溜的软肉吮吸着,仿佛在互相接吻一般。
即便如此,何故的喘息也早已如野兽般粗重。
体内的玉石与何故的那玩意几乎算得上里应外合,饥渴的宫腔几乎将玉石搅了个天翻地覆,谢尽欢被禁锢在何故怀里,二人紧紧相贴,谢尽欢勃起的性器随着挺动而戳在何故的腹肌上。
这一下不要紧,却进到了深处,插进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动,竟不约而同地长叹了口气。
谢尽欢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宫腔又隐隐躁动起来,腔内的美玉因为激烈的动作慢慢移动到宫颈,异物感硌得他下半身酸胀酥麻,止不住地分泌着蜜液,浇灌在红得发紫的性器上。
若不是谢尽欢天生宫体深,他怕是早就遭不住了。
屋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的水声。谢尽欢忍不住大声娇喘起来:
“客人你、啊啊,你慢一些……!”
“啊啊……客人……好深……!”
谢尽欢凑到卖力耕耘的男人唇边,断断续续问道:
“是客人磨得在下流了水,可别多想……啊!”
昏黄灯光渲染了情色的基调,床榻间布料的摩擦与肉体的碰撞都昭示着这是场彼此合拍的交欢。
何故差一点就射了出来,闭了闭眼强忍过那阵射精的冲动,马眼收缩之间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前列腺液,被贪吃的嫩肉尽数裹挟而去,又再次推搡着,仿佛在叫嚣着渴望更多。
一开始他就用肉眼见识了何故那惊人的尺寸,可眼见和提枪上阵有天壤之别。何故插入的这一下竟然捅得从未有过的深,他恍然有种被顶到胃了的错觉。
他不知道回应什么,更怕自己一旦松了牙关,便会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谢尽欢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太过完美,他舒爽得头皮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早就被性欲全部占据。
谢尽欢一旦嘴巴得了空,便千回百转地淫叫个不停:
alpha的体液对于oga有天然的助兴作用,谢尽欢的大腿想要合拢,却被迫分开到最大,无助地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
谢尽欢身子触电般弹起,仰着头一声惊喘,落下的身子被何故一手搂住,按着他的后背把谢尽欢整个人箍在怀中。
谢尽欢的身体实在太紧了,紧致火热,简直如同温柔乡一般,热情似火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层层叠叠地将何故的那玩意裹了个密不透风,随着心跳微微地跳动着,润滑的水液如同一层黏膜涂满了整个柱身。
“请您,好好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