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何故忽然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不满。他从榻上拽过一个软枕,拍了拍谢尽欢的臀部,示意他抬腰。
谢尽欢稍稍睁开眼睛,沉浸在享乐里的oga脱离了欢愉,有些不满地扫了他一眼,还是很有职业精神地乖乖抬起腰让何故把枕头垫在身下。
下一秒,何故眯起眼睛,猛的将谢尽欢钉在枕头上,掌根按在下腹宫体的位置,凹陷的腹部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凸起的玉石形状。
与此同时,男人猛的下身一挺,性器破开堆砌的软肉,冲进了谢尽欢身体最深处,龟头碰到一个富有弹性的、从未触及过的突起。
竟是谢尽欢紧闭的宫口。
一瞬间,谢尽欢湛蓝的双眸猝然睁大,双重快感刺激得他张着嘴却一声都发不出;青年爽得双眼上翻,抽搐的下腹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两只手无助地在空中乱抓,最后紧紧抓住那钉死自己的健壮手臂。
被挤压的宫体因为填满的玉石而喷出一股滚烫的生殖液,从未被造访过的宫口虽然紧闭着,却因为破天荒的这次顶撞而通电般又痛又爽,热液倾泻而出。
甬道的骤然夹紧终于击溃了何故的最后一道防线,男人小声呻吟,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精液喷射而出,二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alpha麝香味的信息素喷薄而出,与一股幽香水乳交融。
何故喘着粗气,身下谢尽欢亦是被操开了,满满的餍足,意犹未尽地仰躺在榻上气喘吁吁。
他们一时谁都没有先说话。屋里静极了,甚至可以听到楼下的交合声,那些本该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床落在何故耳朵里,居然让他说不出的恶心。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慢慢将性器退出来,白浊混合着蜜液从穴口汩汩流出,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他才退出一半,谢尽欢抬眸,脚腕一勾他的后腰,拦住何故的动作。
“这才哪到哪呢,客人。”
谢尽欢淡淡笑道。
情潮褪去,何故忽然找回了礼义廉耻,面上一臊,啪地把那脚踝拨开。
他提起裤子,从床榻上下来,别过头去:“够了。告诉你吧,今天我是和朋友打赌输了才来的,本来我以为你一定不会准许我上楼,我才……总之这都是个意外。”
谢尽欢翻了个身趴在榻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何故红一阵白一阵的脸。
“那更加证明我们有缘。”
谢尽欢说。何故简直不能理解他自成体系的脑回路,从地上捡起衣服说道:“我会付整晚的钱,但是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谢尽欢轻笑出声,伸手拽住何故的衣角,二人拽着他外套的两头,何故不得不垂眼直视对方的目光。
谢尽欢笑得很好听,可他却无端地觉得恼怒。
“你我还会再见的,”谢尽欢平静得如同在叙述一件事实,“情缘未断呢。不信,我们拭目以待。”
何故眉头微皱,手上一扯,奇怪的是谢尽欢并没有挽留的意思,他只是稍稍使了点劲就夺回了外套。
这样的风月之地,他今生不会重蹈覆辙。
“缘分在天不在人,”何故冷淡回道,“我们的交集到此为止,往后的事你说了不算。”
说罢何故披上外套,掀开珠帘,大步离去。
尼古丁的味道顺着门缝钻进通风口,何故推开门,果不其然看见屋里的几个人凑在一块抽烟。
“混一日是一日吧,现在回老家就能安生?”
“我刚入伍的时候带我的那个中尉,你猜怎么着?因为老公犯事,昨天晚上,带走了!”
“也许他也参与了呢,调查委员会说他有,谁敢说没有……”
何故关上门,把通风口的排风开到最大,放下背包:“我说哥几个还是聊点安全的事吧,屋里还开着监控呢。”
“哟,这不是我们何故吗!”
老孟从几个人里挤出来,一屁股从椅子上弹起,搂过何故的肩膀,面向一屋子的人,满脸与有荣焉的欣慰:
“兄弟们,庆祝一下吧,咱们作战科的最后一位大老难,何故同志,昨天破戒上岸了!”
屋里的男人们举起手一边起哄一边欢呼,拍巴掌吹口哨的,何故面上滚烫起来,知道老孟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一定早把自己的奇闻异事宣传了个遍。
“老何纯爷们,说到做到!”一个战友大笑着说。
“可不是?”老孟拍拍何故的肩,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人家可是幸运儿,那花魁,你是没见到,是个正经八本的混血!又白又高又漂亮,冲我们何大长官这么一笑,我们何故啊——”
老孟做了个勾手指的手势:“乐不思蜀咯!”
满屋哄堂大笑,何故臊不过,捅了老孟一肘子:“别放屁。”
军部里都是男性alpha和beta,对这种事本就当成茶余饭后的闲谈,何故在花间苑和花魁看对眼的事搁在众人嘴里嚼了几遍也就烂了,很快大伙说笑一阵便不再关注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