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点半,刑昭从隔壁深城回来,就收到了烽火高级特助李秋生的邀请,说主人想让他回去一趟。
主人是烽火集团的实际掌权人盛越,这个人实际上是他的小妈,他爸爸刑东炎意外去世后,盛越便用雷霆手段夺取了烽火的大权。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柔弱的男人,在刑东炎去世之后展露出了野心,把烽火蚕食殆尽,全盘变成了他的天下。
烽火是上世纪80年代靠造船发家的,到了刑东炎这一代,在大刀阔斧的改革下,渐渐地由黑洗白,明面上是一所科技上市公司,背地却里黑吃黑,做着许多见不得人的违法买卖。
刑昭是刑东炎唯一的儿子,从小读的是正规的贵族学校,学的是传统的工商管理,待人亲和,身上都是世家大少爷的风范。刑东炎把他保护地很好,从没让他接触过所谓的黑色产业,传闻黑色产业一直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在管理,刑昭小时候偶尔听过某个经理和刑东炎谈话,说“美杜莎已经在处理了。”猜想美杜莎一定是那个女人的代号了。只是不知道长相如何,从没见过,有些许好奇。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经理去开门,看到来人之后低头打了个招呼,开门出去了。进来的人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乌黑如云的卷发在脑后扎成马尾,一身剪裁非常得体的西装,肩膀是肩膀,腰是腰,人看起来很瘦削,但是tun部却是异常地饱满挺翘,差点撑破西装裤。往下是笔直逆天长的腿。他看起来很温柔,非常温和地对着刑东炎笑了一下,又转过头来看见刑昭,摸了摸他的头发,展开手心是一把非常Jing巧的手枪模型。刑昭那时候不满10岁,正是爱玩的年级,看到喜爱却一直没买的模型后,就拿着出去玩了。
一年后,刑东炎就把这个男人娶回家了,这个男人实在太温柔了,会给晚归的刑东炎留着灯,给放学回家的刑昭炖汤,每个周末亲自接送刑昭入学放学,温和地跟刑昭挥挥手告别,看到刑昭进入教学楼,才转身离开。
在刑昭心中,盛越一直是个温柔的母亲形象,这种身份他扮演了12年,最后彻底撕破脸皮,窃取了烽火的一切,把毕业后还未站稳的刑昭赶去了深城,像个皇帝一样占着烽火偌大的商业帝国。可不就是帝王吗,那唐朝武则天可不就是。
刑昭已经23岁了,和许多豪门之争一样,即使是个不得民心的小可怜,也想拿回自己的一切。
作为刑东炎的遗孀,盛越确实应该继承他的遗产,但是按照法律规定,刑昭也有一半的份额,然而他手中一分没有。
刑昭在过去的十年中再喜欢盛越,到现在也是怨恨的。他踏进这栋从小一直生活的房子,好几年没回来,似乎有些陌生,成设依旧高雅,但是风格变了许多。他端坐在沙发上,喝着佣人沏的茶,听到楼上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循声望去,他只当盛越带了人回来,然而仔细看去,这个人可不就是盛越,一样Jing致的脸,但是气质却是天壤之别,之前的盛越美则美,像是一朵雪莲不食人间烟火,现在这个盛越像是一朵开的极艳的玫瑰。
他披着一件黑丝设计的浴袍,饱满的ru房只贴着一对镶钻的ru贴只遮住ru头,纤细的腰肢上一根带子嘞着腰,下面是三角区仅仅用巴掌大的一条丁字裤,蕾丝的吊带丝袜裹着他饱满笔直的腿,穿着一双10厘米高跟鞋,涂着大红色唇膏。
这只是家居打扮,但是过于暴露了,刑昭别开眼睛。但是盛越却一步一步走近,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异常饱满的ru房贴着他的后背,纤长的手抚摸上他的胸肌,呵气如兰,‘怎么了?这么久没见,怎么也不叫声妈妈?’
刑昭不敢动。
盛越扭着他的脸转过来,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拇指放在他的下唇上,嘴唇离刑昭的嘴唇仅有1厘米,“这可不像你,你以前可是和我很亲近的。”刑昭还是不言。
他绕过沙发,直接坐上刑昭的大腿,柔软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丰满的ru房贴着他的胸膛,状似撒娇实际称述事实,“你以前追着我叫妈妈,我们多亲近啊,现在怎么了?”
刑昭不说话,两手握成拳头垂放在身侧。
盛越仿佛不会生气,他伸手直接剥开丁字裤,shi漉漉的逼xue就那么亲密接触上刑昭板正的西装裤,然后抓着刑昭的手放在柔软的ru房上。在开放式客厅里面旁若无人的磨着逼xue,一边磨还一边浪叫。
刑昭僵着,放在ru房上的手下是非常滑腻的rurou,要是抚摸起来肯定手感好极了。他眼睁睁看着盛越越磨越兴奋,浪叫声此起彼伏。
儿子长大了,有着日渐成熟的身材,他想到了刑东炎,这个男人彻底把他变成了一个荡妇,却在他性欲最浓厚的时候撒手人寰,留下他这个未亡人。
他抚摸着刑昭的脸,沉浸在磨xue的快感中,但是越磨越饥渴,里面非常空虚,他其实性欲很重,因此养了很多年轻帅气的男人在多菲。但此时就想在刑昭面前找到快感,他能感受到刑昭的几把硬了,直挺挺的顶着西装裤。但是刑昭又是一副寒冰一样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刑东炎不笑的时候,也是这样深沉,充满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