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眼眶潮意凝成泪,浸润双眼,视线模糊成一片朦胧,恍惚中一一滴滴温热从眼角滑过脸颊,哽咽声在喘息间含混不清。
汇在尾椎骨的酥麻在瞬间像电流蹿过四肢百骸,纵然只是几根手指,也追道头皮也发麻,眼前纷飞一片白光,入骨的酥麻从从腰胯直达足尖,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骂不出声,只是喘息着伏在赵思青腿上,口涎流满下巴,腿间一片温热湿泞,快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碰撞交织出顶尖的直达大脑的极乐,同时从不停收缩的女穴处一股水液喷涌而出,带着些许响亮的水声,一大股透明精液的汁水,浇淋在赵思青的手上,就像是失禁一般,也将赵思青裤腿打得彻底湿透。
温温的水流满了赵思青的手背,追道如伏云端恍神,连赵思青什么时候松开摁着他手腕的手都不知道。
赵思青掰过追道的脸,落满了下巴的口水打湿透了他的手指。追道的头微微垂着,乌黑的鸦发垂下,露出一截十分白皙的后颈。
赵思青问道:
“服不服?”
追道如何服得,懵了半晌才发觉竟是处了下风,不顾腿间湿泞和穴里仍夹着赵思青的手指,红着眼,梗脖子咬牙道:
“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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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倒也没指望仅仅如此就能令追道服软,于是他视线扫过书桌。半展的卷轴堆叠,砚台干涸,临摹一半的诗文列序在卷轴上,赵思青从一堆卷轴里抽出压在中间的一柄紫檀木戒尺,质地光滑,厚薄正好并无多复杂的花纹。从追道面前一晃而过。
“那用这个?”
追道瞪大了眼,愠怒中也有一丝丝的惶恐。强撑脸面,急着警告赵思青。
“你敢用这个…赵思青,我一定会杀了以证我的剑!你……啊!”
赵掌门可没再耐心听追道的威胁,他下手利落,戒尺照着那口水光淋漓的熟红嫩穴拍下。木尺与肉体的拍打声响闷闷清脆,并不输巴掌,且受力的面积比巴掌小很多,只集中在一处,就连疼痛也集中在抽下的一处,而又是在阴阜上,霎时疼得追道惊呼,汁水溅起,疼得追道猛抬小腿。
赵思青也不废话,不管追道可否适应,一手握着一边弹软挺翘的臀掰,故意掰开露出雌穴来,戒尺起起落落,一口气接连抽落十几下,直打得那口嫩穴充血肿胀,热痛发痒,烂熟流汁,每一下都打得汁水四溅,赵思青甚至用指腹摁住一侧肉阜向外拉开,露出内里饱满的蚌肉嫩沟与颤巍挂出的阴蒂,而后毫不犹豫地继续落下戒尺,一下一下抽在阴唇与阴蒂上。
追道当真是从未受过这般苦楚。
那处属实娇嫩非常,非寻常可耐痛的部位。追道被打得直扭屁股,且挨打的部位又是阴蒂阴唇,他更是一边疼着一边也令快感四起,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是头一遭,屈辱亦是。被迫趴在找赵思青腿上的姿势令追道的双乳也贴在裤腿上,如今因为不断挣扎而摩擦乳尖,痛与快感同时滋生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妙绝,纵然是脾性一向倔犟的追道,在被打得数次高潮而喷水的时候亦是不由自主开口吐出类似求饶的话来。
“嗯呜…呜…别、别打…别……啊嗯……”
他浑身直打哆嗦,痛得爽得,满身是汗,一身湿黏,终究是落下泪来,似也挣扎地没什么力气,伏在赵思青腿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这种强迫下的服软也不过就是一时,但赵思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戒尺的长度令他在抽打雌穴的时候亦能打到臀面,故而在他停手后,不止那口穴是红肿的,就连臀面上也是一片肿恨错落相叠。
赵思青停手,伸手去揉被他打得红肿的臀肉。才握着戒尺,斟酌道:
“这戒尺……”
追道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但是不用多想赵思青也能猜到一二。他与柳星闻感情甚笃,又早有磨镜之好,床笫之间行一些情趣之事并不奇怪。
以长兄如父为理由,用戒尺施落些许惩罚作情趣实在再合适不过,只是追道大抵想不到,这柄戒尺有一日竟会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一想到自己竟被赵思青打屁股就屈辱且羞耻,而现在实在是被打怕了,有什么怒火委屈也只好往肚子吞。追道闭了闭眼,一片哭腔,气势全无。
“你想讨回就讨回吧,只这次后,就滚出永夜星都。”
赵思青闻言好笑,道你兄弟二人先前将我当狗训,按照追道公子一报还一报说是否该轮到他牵着追道当狗爬。
追道闻言不可思议,回头瞪他,警告赵思青你这老匹夫别得寸进尺。但那双眼红透了,浸透了泪,还泛着水光,压根没有半点气势可言,不过赵思青也只是吓唬吓唬追道,他自诩长辈,倒也不会与追道这个小辈斤斤计较。
但到底主动权还在赵思青手里,总得是追道要吃点亏才是。
若以输赢来说,追道输得起,故而他也甘愿低头一回,跪在赵思青腿间,握住那根粗壮的巨龙往嘴里塞。
他并未这般近距离仔细观察过赵思青的阳具,也才发现赵思青这口重剑惊人的尺寸与重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根,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