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蜷曲的毛发丛生,扎手,扎嘴,也扎脸,将他的脸扎得发红。
追道吞吐地反胃,他真怕无意间吞下一根毛发,却又不肯服软,哪怕赵思青的尺寸大的他的口腔难以容纳,也宁肯被赵思青操喉咙,却不愿意再一次服输。
赵思青却被追道口舌侍候地舒服极了,脸上的表情都不太能控制住,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手掌放在追道头顶反复摩挲,像是不断安抚抚摸小狗的头顶,甚至夸赞。
“呼……做得好,乖孩子。”
追道怒目而视,他才不稀罕赵思青的口头夸奖,这该死的老匹夫把他当成什么了!
追道的气有点不匀,恨不得干脆咬断算了。却被赵思青摁头一下一下往喉眼里操,狭窄的口腔湿闷却禁止,赵思青顶进去的时候追道腮帮子微微鼓动,好像迎合似地在吸嘴里的巨物,赵思青顶得他泪花都出来了,撅起的屁股泛着红肿,也在赵思青眼底下扭动,好生勾人。
好在赵思青没射在追道嘴里,却也将追道的嘴角磨得发红,差点磨破皮。他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向一旁,追道被摁趴在书桌上,赵思青的动作很有几分急迫,连呼吸都急促沉重了几分,与追道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的手臂撑在追道身侧,欺身压在追道背上时几乎将追道完全罩在身下,眼前阴影压顶,赵思青的挥发从上方垂落,扫过追道的鬓角。
他不顾追道被打肿的臀肉与雌穴,扶着阳具从肿胀的阴唇间缓缓进入,龟头顶开肿起的阴唇,疼得追道一再夹紧,即便是水流得再多也夹得赵思青连连倒抽冷气,安慰追道放松。
追道疼得扣桌子,喃喃念到我一定会杀了你云云,疼得眼泪模糊了整个眼眶,那根巨物又硬又热,撑得他生疼,整副肉腔好似被塞满了,下腹胀鼓,沉甸甸得仿佛顶出了一整个性器的形状来。
赵思青轻缓有度,他没有一开始就顶得凶猛,却十分沉重有力,轻轻咬着追道的肩膀,那口重剑也是利刃,在紧致湿热的狭窄肉腔里征伐,追道被顶得头皮发麻,双腿也开始连连发软。
他必须得承认,追道必须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敌不过赵思青,即便是交欢赵思青也张弛有度,或深或浅试探着他的底,而后一举进发逼得他溃败,情欲像是星星点点的积蓄汇聚,一点点腾升起的快感实在太多,多得要将追道淹没、灭顶。
溶溶的春水情潮使追道平素的锋锐都软化了,那本是柳星闻独属,如今竟被赵思青逼得透顶。赵思青握住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施力,让青紫色的淤痕指印遗留在紧绷的精瘦腰间,充分得享受肉巢的潮湿温热,汁水淋漓,浇淋灌注,催发润滑地充分,令赵思青开始不加掩饰地凶猛顶撞,不顾追道的低泣,企图凿进禁闭得宫口。
忽然赵思青抬头看向命泉之畔一处,巨大的郁葱梨树后方,幽蓝静谧一片,却仍然被赵思青捕捉到了一丝风吹草动。
但他仍然紧紧拥着追道,进入地又深又紧,一边操干着,一边看着梨树的方向沉静道:
“出来吧。”
“躲躲藏藏,偷偷摸摸,也并非是你的风格。”
5
柳星闻还是头一次在星都躲躲藏藏。
要怪那都怪赵思青,他本是无意间目睹,追道受制,他合该毫不犹豫提剑上前,却因亭中香艳生生止步。
总算知道共感之下臀上痛楚来因了,然不止有疼,伴随的分明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快慰感,羞耻,愤怒,一并冲着下腹去,柳星闻腿一软,扶着梨树方才站稳身形,习武之人眼力太好,他一抬头就看到赵思青从堆叠的卷轴下取出戒尺,与兄长昔日借以“训诫”为由头的情趣欢的回忆涌现,柳星闻脸一热,瞬间耳根子臊得通红,而赵思青竟是举着戒尺朝追道臀上蜜穴上落,戒尺接触肉体的声响属实清脆,还有水声,追道的怒斥,却因为含着哭腔与喘息再无一丝威慑力。
就算是贯来性格强势的追道,此刻在赵思青手里也只有挨收拾得份。往昔在追道手里,这柄戒尺也叫柳星闻又爱又恨,如今被赵思青握着打在追道屁股上,不得不说,竟然绝出几分解气来。
嘶……对,就是那里,打他那里!
柳星闻借着一树梨花掩着身形在心里默默向赵思青叫好,同时也因从追道身上传达在自己身上的疼与快意而不自觉夹腿,他那处流水,打湿了亵裤,不得不用手掌紧紧捂住嘴,免得喘息声露出一点点。
他听见赵思青用手指操得追道喷水,又亲自提枪上阵,在追道被打得肿痛的穴强行撞入时亦感肿痛不已,精钢手甲抠挠树干,悉悉索索落下一滴木屑。
柳星闻高潮了,心里还不听叫着哥哥。那根并不存在的阳具好像真真切切在他体内进出,宫腔内部酸胀一片,直到此时他才起了几分杀心,可惜赵思青直接截了喊出他的名姓了。
追道才知道他的好弟弟竟是看了一路,竟也不来助他一臂之力。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追道因此清明了几分,撑着桌子抬头,柳星闻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赵思青从后面忽然重重往宫腔里顶了一下,顶向子宫壁,追道一个不稳,往前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