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卡只能刷到房间所在楼层,陶若惠的房间还要再高两层,我从消防通道走上去,敲敲门:“rooservice”
门没有动静。我站在门外有点忐忑:距离上次见面,我消失了两周半,然后以这种阴谋诡计的方式出现,侵略感十足。更何况,之前的肌肤之亲都是因为我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这次创造了个自由的时空,却也剥夺了她给自己的借口。
前两次我都在最后关头刹住车,就是因为我不想轻易放过她,不允许她轻易的从罪中解脱,我要和她共同坠落谷底,而不是伸出双手托住她的沉沦。
她会开门吗?如果开门了,又会给我出什么题呢?
没等太久,门打开了,我看到的却是一片春光。她身穿一条乳白的真丝睡裙,半披着罩袍,露出一边肩膀,偏偏长发都拢到露出肩膀的那边,又挡住了一大半。睡裙长到膝盖,但从小腹开始就是渐变的半透明,越往下越透,大腿的肌肤清晰可见。而且睡裙在小腹处紧紧贴着皮肤,一个神秘的y字形让我的眼神不时被吸过去。
她光着脚,倚在门框上,笑盈盈的看着我:“林先生,服务这么周到啊?”
言罢,她缓缓向后退去,一步一摇,长发从肩膀上飘开,露出一道新月般的洁白弧线。
我眼前的画面像经过了电影镜头的过滤,除了她以外的一切都被虚化了,只有一个梦幻中的美人在散发着光芒。
我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她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吻住了我。
我向前倾,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她的胳膊贴着我的脖子,双腿缠住了我的腿,整个人紧紧贴在我身上。
意料之外的温柔让我浑身炽热。我硬挺挺的抵住她,原始地耸动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她轻微的颤抖,松开我的嘴巴,发出呻吟,头向后仰去,露出一段柔嫩的脖颈。我把嘴巴凑上去噬咬吸吮。她在我身下不住扭动,几乎要融化。
我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在她的锁骨流连了一阵,然后攀上了乳峰。这条路已经是第二次走,不再陌生,但仍旧充满神秘的吸引力。唇舌生香,我的脸埋在她的肌肤中,沉醉于她的体香,不知今夕何夕。她的手也分别从我的衣领和下摆伸进去,扣住我的背,甚至顺着我的脊柱向下抚摸到我的臀部,把我揽向她的身体。是因为换了个陌生的时空吗,今天的她如此温柔而热切,如此主动。
她的睡袍已经褪落,里面的吊带睡裙也凌乱了。偶尔从她身上抬起头时,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她的身体,眼中她半裸的身子像古希腊的纯白色大理石雕塑一般,让我只想欣赏崇拜,但圣洁身姿的妖娆扭动和她的喘息呻吟,又催动着我征伐毁坏的欲念。
我抓住她的手腕,注视着她。她面色潮红,湿润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半开半闭的看着我,虽有千言万语但一言不发。她意韵无尽的沉默对我来说如同呼唤,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双手托住她的臀,不顾一切的准备长驱直入。
她却在最后关头伸手撑住我的胸口,盯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我反应过来,又把裤子拎起来,在裤兜里翻出一盒冈本,抬头时却看到她微笑着看向我,还是摇了摇头。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我操!!!
原来她今天放纵自己的温柔,是因为有一道安全阀锁在那里。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自作聪明显得特别愚蠢。
她直起身,笑着搂住我的脖子:“林先生,好像有点失望?”
我无话可说。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没有资格失望,但是我的确有一点失落。
不过,她搂着我的感觉,让我的失落冲淡了很多。这比一晌之欢更珍贵。
我搂住她的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问她:“这次你不怪我的偷猎行为侵犯你的安全边界了?”
“怪不怪,你不都早已经进来了。而且,”她贴近我的耳朵,在我的耳边呢喃:“你为我费这么多心,我是喜欢的。”
我的感觉是真实的,她今晚的温柔不是故意戏弄的陷阱,而是有了安全阀以后内心情感的释放。我大大感动,搂住她的手紧了紧。
两人又吻到一起。
她身处被动位置时像湖水一样柔弱平静,令我总想搅乱她,采取主动时又如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要把我整个人覆盖住。她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我的嘴里,缠住我的舌头。而她的手,贴着我的胸膛不疾不徐的向下划过,在经过腰部时换了个方向,手指向下,顺着腹股沟探到了大腿根部。
我剧烈的弹跳着,渴望她的触摸。我急切的双手,一只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乳尖聚拢,却不管她如何用扭动和呻吟哀求都不碰到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腰向下探,中指停留在她尾椎,然后把她按向我。尾椎是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呼吸一下重了起来,顺从地贴上来,双手也不再耽误,一手从底部向上托住了我的睾丸,另一手直接握住了我的阴茎。
细腻柔软而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