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眯着眼睛,神情恍惚。但,林小东却停了下来。
“啧,小东,咱们走吧。”
“没有,不要看我……”
“是啊,你看看,每一个角落都有几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端庄有礼的安老师呢?想不到,背地里竟是一副母狗做派。”
“真的不要?”
“自慰给我们看,不许用工具。”丁日生从长裙口袋里拿出绳子湿透的跳蛋和遥控器,打开开关,让它独自在半空中震得欢快。
安娜身子筛糠一样抖着,颤巍巍脱下内裤,本就未干的阴户在淫词艳语的刺激下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真想让全校人都来这里看看我们安老师的模样,真的是太让人移不开眼了。”
“安老师,实践是巩固理论的最佳途径,您可要用好这份摩檫力,看看还能在哪里找出来?”
“睁眼看着前面,看看你自己多么骚,是谁站在讲台上一脸禁欲?该不会每次小穴里面都湿漉漉地含着东西吧?”
沾着水痕的底裤被丁日生一把抓过,放在鼻下陶醉地深嗅着,安娜伸手想夺,却被林小东推坐在马桶上,抬高双腿,分开顶在两侧。
安娜全身紧缩着,抽搐着,按在阴蒂上的手指舍不得移开,仍然时不时拨动一下,插在穴道里的两根手指被死死绞缠住,动也动不得。
安娜把把指头探入肉腔,摩挲着一插一插,“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响愈大,绑紧的双腿颤抖着,哆嗦着把屁股往下送,闪亮亮的水渍顺着抽插的手指一滴滴淌下,漫过平滑的会阴,无声地留在马桶盖上。
你就爽了。”
“不要!”安娜在快感的积累中失控,“留下来,看看我,不要……不要看……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在看着我呢……让他们走。”
瘫软失身的安娜被扶着调转了身,丁日生不知何时从门口拿来挡门的凳子此时垫在安娜背后,两人一前一后,一人撑腿,一人压手。
“睁眼,松嘴,看着镜头,我们要听见你的声音。”
只龟头在肉穴上的摩擦就让人头皮发麻,那天与众人一板之隔的偷情太印象深刻,又或是这具身体太让人难以忘怀。
安娜看着立在门外的镜头,这里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闯入的场所,可她却……
大敞四开的阴户泛着淫靡的绯红,黑森森的阴毛沾满液体,服服帖帖地贴在阴唇上,她伸手对着屏幕清理干净东倒西歪的毛发,左手食指点在膨起的肉珠上,点勾抹挑。
“呜呜……呜……”
她爱极了它毫不留情地捅进来的快乐,坚定直白地割裂开
她有些坐不住了,用力过久的腿开始一阵阵痉挛,迷离的眼神扫过掏出鸡巴开始撸动的两人,直直挺身,大声呻吟。
纵使渴望,但这也太羞耻了。
“安老师,说好了要你好好表现,怎么倒成了我们让你爽成这样?”
龟头插入的瞬间,林小东感觉身下的人往上迎上了自己,久别重逢一般急切而动情,渴望而热情。丁日生退出半步,托住安娜的头在软热潮湿的口腔里冲刺。
安娜后仰的头让阴茎在喉管里进入到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充血的大脑和被轻微压迫的鼻腔让她有些窒息,口水从张到极限的嘴角倒流下去,一滴一滴积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小摊水洼。
安娜羞愤地看了男生们一眼,咬住下唇把眼睛一闭,伸手探向阴唇。
拉丝婉转的媚叫沾着水扯不断,一缕一缕仿佛混着催情的香:“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好舒服……要来了,这里!在这里!!”
安娜只觉得一人分隔天地两端,身处冷热两极,数月不得门道的缺口被补全,轰然爆发的酥爽和满足在此时浸透了她的骨髓血肉,兴奋的快感因子在神经和血管里横冲直撞,癫狂的电流洗刷着每一寸不得被滋润的干涸之地。
安娜被拢握在一起的手腕挣动着,喉管处发出“喀拉卡啦”的细碎声响,生理性眼泪从她紧闭翻红的眼尾划出来,无声无息地隐没在发根。
“怎么样,安老师?”
被阴茎堵住的嘴巴无法畅快发出淋漓的喊叫,转而被压缩成野兽般沉闷而歇斯底里的低吼,身体里的肉道研磨着粗硬的器官,感受着它的进进出出,让自己的肉腔变换各种形状。
林小东破开正对着自己的层层穴肉,看着收缩抽搐的阴唇和会阴,挑了一指源源不断流出淫液,在安娜小腹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手指滑过糊满黏液的肉穴,在沟沟壑壑里涂抹扣挖,胸前肉实坚硬的红珠被一口含住,牙齿细细碎碎在奶头根部啃咬,粗粝的舌面用力碾压过每一厘皮肤,湿漉漉,热乎乎的口腔吮吸着直通神经的兴奋地带。
“安老师,快要下课了哦。”
安娜早不再是青春的少女,但保养得当的皮肤丝毫不输细腻丝滑的青春时代,林小东拉住安娜的脚踝,一手把玩着她圆润的脚趾,一手用龟头在她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敲打。
“啊……还……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