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被四个男人轮流Cao干了一个月,等白笠烛梦游般被带回休息的房间时,倒头就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
白笠烛醒来后,睁开眼看到天花板,迷迷糊糊想道:我竟然不是被Cao醒的?然后才后知后觉已经结束了。
任自己放空了一会,才翻身坐起,拿起床头的座机拨打贴在旁边的电话号码。
“嘟…嘟…”电话很快就接通,“喂,你好,是白笠烛先生吧?”声音是秋狐没错。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的钱什么时候可以打给我?”
“已经转过去了,你待会拿回手机就可以查看了。”
听到钱已经到账,白笠烛终于放心了,“那我待会就可以离开吗?”语气隐隐有些迫切。
“当然可以,12点我过去接你离开?我先让厨房给你送些吃的过去吧,蔬菜海鲜粥可以吗?”
白笠烛看了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10点了,时间正好:“可以的,谢谢。”
挂掉电话,白笠烛走进厕所,他现在需要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脱掉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以及咬痕,有些痕迹出现的地方羞耻得让他身体微微发热。
看了一眼他便挪开了视线,他并不是很想回忆起这一个月荒唐的时光。
快速洗了一个澡,收拾了一下,换上自己带来的短袖,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笠烛冲进厕所一看。果然,自己的衣服连锁骨上的痕迹都遮挡不住,更别说脖子上的了。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白笠烛沮丧地去开门,有点欲盖弥彰地用手把衣领拽高。幸好门外的人没有看他,只低头问了句“打扰了,方便进去吗?”
白笠烛侧身让门外的人进来,说了句:“进来吧。”心里却在默默思考着这些痕迹要多久才能消退。
送餐的人把吃的都放好后,出来时提醒了一句:“衣柜里面有新的衬衫,都是提供给你们的。”
白笠烛关上房门,走到衣柜前打开一看,确实有许多衬衫整理摆放在里面。选了自己的尺码的衬衫换上,才终于走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餐。
12点一到,秋狐果然准时过来。
白笠烛跟着他走向岸边,一艘游轮已经等候在那里,秋狐带着他到游轮上的房间把他的手机交还给他便离开了。
白笠烛打开手机,检查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看到卡内余额那一串数字,终于放心下来。回去的时候准备的独立房间,估计是怕互相之间看到会尴尬,白笠烛对这个安排挺满意,躺在床上闭眼假寐,这一个月对他来说实在是难熬,不止是身体,心理也是。
迷迷糊糊中船就靠岸了,下船后白笠烛打开手机,在通讯录找到了黄叔的电话,拨了过去。
“嘟——”没一会就电话就接通了。
“喂,小白,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黄叔压低了声音,隐约能听到麻将碰撞的声音。
“黄叔,我凑够所有欠的钱了,我想把钱都还了,把我爸写的欠条还有房产证都拿回来。”白笠烛边往公车站走边说道。
“小白,你老实告诉我,你上哪弄来这么大笔钱的。”黄叔的语调变得严肃。
黄叔果然会问起来,幸好白笠烛早有准备,将提前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妈妈以前投资过朋友的公司,后面妈妈去世后以前的朋友都失去联系了。前段时间妈妈的朋友才突然联系上我问我股份分红要如何处理,我请她帮我把妈妈持有的股份全部卖了换成现金,勉强够还了欠下的钱。”
一阵沉默过后,“……那我发你个地址,你现在过来吧。”黄叔没有再多问。
黄叔以前是他家的邻居,小时候两家关系很好,后面发生了一些事黄叔他们家便搬走了。没想到再相见,竟然是由黄叔来追讨他们家的债务。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有了黄叔的照应,讨债的对白笠烛态度还算可以,追得也没那么紧,让他得以稍作喘息。
不过最近,黄叔那边应该也有些麻烦…若是没有这次机会,白笠烛已经打算把他们家的房子直接抵给讨债的了,可惜的是当初抵押的时候房子没那么值钱,就算抵了也只能还上大部分的款项,不过至少能让黄叔别太为难。
挂了电话,白笠烛搜索了一下路线,就搭上公共汽车出发了。
到了目的地,远远便看到黄叔躲在树荫下抽烟看手机。
待白笠烛走近,黄叔正好也抬头看到了他。黄叔把手上的烟扔了,用脚撵了几下,伸手想拍一拍白笠烛的肩膀,白笠烛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黄叔一愣,才想到白笠烛不喜欢与人接触,把手收回来,说了句:“走吧。”
白笠烛跟着黄叔进了面前的麻将馆,馆内烟雾弥漫,充斥着各种说笑叫骂声,他们两个进去后就几个店内的服务员和黄叔打了个招呼。七绕八拐的,终于来到了麻将馆后面的僻静地方。
进去就看到一个瘦得跟个猴似的青年躺在沙发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串佛珠绕了几圈缠在右手上,悠闲地边刷手机边抽烟。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