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帮他成长,以实现自己的理想。
这是自私以爱之名的、冠冕堂皇的自私。
2一个梦,感觉可以和之前一个梦合起来
之前的,是个色彩明艳绚丽,像童话一样的梦,像缤纷的油画。
波光粼粼的湖,“浮光跃金”,映着彩色的天空与云。
我们要找到湖中心的宫殿,却找不到路。
绕着湖走,一步一景。随着角度变化,空中的云变换着不同的颜色与图案,好像还有独角兽形状的彩色云朵。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但天色的变化并不是随着时间,而是随着我们绕湖行走的角度。时间到了太阳将要落山的黄昏,触目所及都被渲染成一片金黄。下一步却见到了初生的清晨,这里没有黑夜。
绕到某个角度,我们见到了隐藏在纷杂绚烂云层之中的空中城堡。
继续变幻着角度,城堡由远及近。却在下个转身时,仿佛等不及似的,突然出现到眼前,门大开着,像在欢迎我们。
今天,呃,严谨点说是昨天,的梦。
我推门想要离开,发现自己是在天上的小房子里。雨下的很大,风也刮得厉害。幸好我穿了雨衣,雨滴摔打在雨衣上啪啪作响。
面前没有路,空中一片云朵都没有。只有一条风筝线一样的楼梯,用来落脚的地方是系在上面的铁质的格子,一级一级的分开,在空中摇晃,看起来一个站不稳就会甩下去。
我拽着绳子、踩着格子,小心翼翼地向下爬。只是看起来很恐怖,爬起来很顺利。不一会就踩到了坚实的地面。
楼梯连着一座已经废弃的、鲜少有人光顾的食堂,布局与陈设依然Jing致,里面却空空荡荡。
里面也有人,“空荡”应该是和它兴盛时期对比而言。
我想找个档口,吃点东西。
有个地方吵吵嚷嚷。
也没有声音很大,只是食堂里面隔绝了雨声,就显得周围十分安静。突兀的交谈声就会显得很吵。
我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有很多西装革履、表面笑意盈盈实际危机四伏的成年人,和他们的饭局。
他们或多或少地聚在一起吃着饭,还有人端着餐盘正往桌边走。
我只是和其中一个转身的人对上一个眼神,本能就驱使我离开。
继续在房间里游荡。顶灯投下冷白的灯光,洁白的瓷砖甚至能映出我的影子,周围是一扇扇泛着金属光泽的铁门。下雨天,室内又过于空荡,我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好像有点冷。
偶尔能见到两三结伴的,戴着厨师帽、口罩,穿工作服的食堂工作人员。
他们也不说话,只是推着叠满塑料箱的推车。
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也看不见箱子里的东西。
其实直觉告诉我箱子里并不是它本该储存的胡萝卜、土豆之类的无辜蔬菜。
我找不到地方吃饭,误打误撞走进一间空厅。
空厅里有一面巨大的、球面状的,透明玻璃做的墙。
很高、很高、很高、很高的一面墙,几乎要碰到天空,我的存在在这面墙前不值一提。
透过这面墙可以窥得一整座城市。可是我在天上时往下看,只有这座食堂。
它太大了,我只能从右往左看。
右边是暴雨下的城市。天上是宛若海底一般的暗蓝色,浑浊的云层翻滚摩擦。再往下是深蓝色与灰色交杂纠缠的云层,雨丝以它们为背景拉出一条条斜线,直至坠落到高地不同、交叉纵横的城市高楼中。城市里是一片死寂的黑色,有霓虹灯,但照不到光的地方远远超过有光的地方。
我向左看。
被太阳照得橘红的波浪一般层叠的云层映入我的眼睛。与右侧城市不同,这里是仿佛能隔着空间与玻璃,为我带来温暖的暖色调。太阳没被完全遮挡,还从云层的斜斜一角露出小半张脸。
外面一定很热闹,但我站在这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甚至没有雨滴打到玻璃上的痕迹。或许是雨滴打不到玻璃,或许是打到了却留不下任何痕迹。
按理说应该继续写下面是什么,但我不知道了。
我没能再往下看,因为我妈叫我起床吃饭。
可恶。
上面那个也是,我只梦到看到云层里的城堡那里,然后我妈推门把我薅起来。
别睡了别睡了,再睡晚上睡不着了。我都从你姥姥家回来了,你还睡。
可恶。
有一种叫山荷叶的花?雨后,或者沾上水之后,白色花瓣会变得透明。
起因是写了夏彦的生贺,问了舍友能不能发到微博超话。一开始舍友说可以,但后来说我写的梦女向在鄙视链最底层,怕我被骂劝我删了。以我的脾气其实无所谓,来一个举报一个,举报不了直接删评。不过都给我台阶了,我还是下了。把微博里改删的都删了,一些没营养的东西搬到这里好了。
lofter废文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