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关怀,我很高兴。”
那维莱特心尖抽痛得更厉害,他还因为侧体,拒绝过莱欧斯利。
“他也是你,我现在不会弄错了,”那维莱特感到愧疚,“作为契合者,我可以帮你吗?”
他想到侧体说过,体液有治愈效果。
还没等莱欧斯利回答,幼龙扶着男人的腰,仰头伸出分叉的红润舌尖,轻轻地舔舐那骇人的伤口。
尖锐的疼痛与那维莱特给予的爱意相互混杂,莱欧斯利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话语好像要从胸口呼之欲出。
“不用这么谨慎,我不疼。”他抚摸着青年的银发,让他的唇完全贴合在心口上。
温热的唾液一丝一毫地浸润破败的伤口,猩红的血液与津液混合流入喉咙,这次那维莱特没产生任何恐惧,他甚至在这血液里品尝到了甘甜,分叉的舌尖从结痂的部分逐步向内舔舐,接触的皮肤真如莱欧斯利所说愈合了起来,只是这个过程十分缓慢,他仰头都觉得脖颈酸胀了,那伤口也才止住了血流。
莱欧斯利托着他的下巴,拒绝了让他继续舔。
“停下吧,让它慢慢长好。”
“我既然能帮你,为什么不让我做?”
手指轻弹幼龙的脑门,他挑眉说:“伤口能完全愈合,可能需要你含着它几天几夜吧,怎么,你要挂在我身上吗?”
那维莱特面具窘态,耳垂发红,接着又听莱欧斯利说:“议事厅前,我仅仅想吻你,没想到我的契合者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我的衣裳,对我……”
一双手瞬间捂住男人的嘴,手指上方是他眉开眼笑的模样,那维莱特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再也不想说话了。
还是侧体好。
制止打趣的手被莱欧斯利一把握住压在头顶,男人露出健硕的臂膀,倾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双腿跪在纤细柔韧的腰肢两侧,莱欧斯利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小龙。
“这次,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那维莱特再一次闻到了令人沉醉的香气。
“这味道……是什么?”
小腹逐渐升腾起无法压制的快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生理泪水在发红的眼眶中晶莹地浮现,他遏制不住腰在男人身下扭动,这样的自己实在放荡了,他好像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吞掉面前的男人。
不,他正在发情。
他亦是野兽。
“含情香,这种味道,只有契合的双方才能闻到,”莱欧斯利撕扯着裹在青年身上的纯白裙袍,淡笑,“是为了吸引契合者共赴情潮。”
男人俯身轻咬柔软的耳垂,热气喷薄,喃喃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让你发情的,你也同样能让我发情。”
他没有告诉那维莱特,契合者的血液同样有催情作用,他的小龙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身下的躯体更加渴求爱人的浇灌,那维莱特的呼吸紊乱,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布料柔软的裙袍在莱欧斯利的强力撕拽下成为了一块块碎布,暴露在眼底的如羊脂玉般的胴体无限攻击男人的底线,粉红乳晕在凹陷下去的乳首周围扩散,莱欧斯利忽然意识到,上次含吻小龙的乳头时可不是内陷的状态,恐怕发情的幼龙会不由自主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吻我,那维。”莱欧斯利把脸凑过去,青年的视线模糊,却主动地勾起对方的脖子,将鲜美甜糯的双唇奉上。
四瓣唇难舍难分地相互纠缠,莱欧斯利极其享受对方的主动,他弓起身体,双手分开幼龙紧闭的双腿,手掌心压着青年的膝盖,把它彻底折叠在身前,将早已浸湿的内裤大敞四开地邀请他欣赏。
可他无心观赏,大部分的意识都在滑润的唇腔中到处扫荡,手中的淫液湿漉漉地成了一滩泥水,双指挑开三角内裤的底部,指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紧缩的缝隙。
那维莱特震惊地瞪视他,用舌头把嘴里的坏东西推出去。
“你!你怎么……”他问不出为什么莱欧斯利要玩他的雌穴,这种话实在是太过羞耻,憋闷的气都堆在胸口,青年的脸更红润了。
“我怎么了?”
“你不能摸……那里。”他支支吾吾。
“这儿?”食指故意掀开阴唇,惹得那维莱特的腰都闪躲地向后退。
“莱欧!”幼龙嗔怒。
莱欧斯利听话地抽出手,把手上沾染的粘液摆在那维莱特面前,他分开双指,让那透明拉丝的液体全都展示给他。
那维莱特气恼地把那只手打开。
“为什么不让我摸?你不喜欢吗?”
那维莱特蠕动着唇,半天才憋出一句骇人听闻的话:“不应该是这样……应该是我摸你。”
男人立在他身上怔忡地盯着他,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那维莱特在说什么。
他蛊惑地问:“你要怎么摸?”
颤抖的视线在勃发的肌肉上逡巡,那维莱特不知所措地把手放在了莱欧斯利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