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很苍白,是想到了什么?”
男人没再让引出情潮的香气溢散,他领着那维莱特的手,环着青年的肩膀,带他来到床边坐下。
双手握紧男人的右手,那维莱特倚靠在他肩头,摇头说:“我害怕发情,这种恐惧深入骨髓,我没办法抑制这种感觉,我不是……不是故意拒绝你的。”
幼龙在为他的推拒向他解释。
莱欧斯利一下子就心软了。
左手温柔地抚摸青年的脸颊,他俯身与他额头相触,真诚地对视,他说:“你害怕我吗?”
那维莱特:“不怕了。”
他把幼龙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那就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好吗?”
“……”那维莱特望向手掌下鼓动激烈的心脏,他抬眸摇头,“我信你,但是今天就算了,你的伤还没好。”
他指的是直击心脏的枪伤。
莱欧斯利没料到他的小龙还顾虑着他的伤势,他快速啄吻青年的脸颊,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
绷带一圈圈缠绕在肩膀和胸口上,伤口正中央依然能看清血迹。
男人无视了那维莱特阻止他的话语,伸手将绷带也一并解开,扔在地上。
胸膛血肉模糊,四周结痂的范围并不多,暗红色的血洇在上面,看起来很严重。
那维莱特这次不敢再摸了,他又想起侧体吐血,捂着胸口对他说疼的景象,他当时并没把他的伤想得那么严重。
而且上次他还让莱欧斯利去看大夫。
时隔那么久,这伤还没好。
“心疼我了?”莱欧斯利揉着他的头发说。
“嗯。”
“难得我也得到了你给侧体的关怀,我很高兴。”
那维莱特心尖抽痛得更厉害,他还因为侧体,拒绝过莱欧斯利。
“他也是你,我现在不会弄错了,”那维莱特感到愧疚,“作为契合者,我可以帮你吗?”
他想到侧体说过,体液有治愈效果。
还没等莱欧斯利回答,幼龙扶着男人的腰,仰头伸出分叉的红润舌尖,轻轻地舔舐那骇人的伤口。
尖锐的疼痛与那维莱特给予的爱意相互混杂,莱欧斯利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有什么东西,有什么话语好像要从胸口呼之欲出。
“不用这么谨慎,我不疼。”他抚摸着青年的银发,让他的唇完全贴合在心口上。
温热的唾液一丝一毫地浸润破败的伤口,猩红的血液与津液混合流入喉咙,这次那维莱特没产生任何恐惧,他甚至在这血液里品尝到了甘甜,分叉的舌尖从结痂的部分逐步向内舔舐,接触的皮肤真如莱欧斯利所说愈合了起来,只是这个过程十分缓慢,他仰头都觉得脖颈酸胀了,那伤口也才止住了血流。
莱欧斯利托着他的下巴,拒绝了让他继续舔。
“停下吧,让它慢慢长好。”
“我既然能帮你,为什么不让我做?”
手指轻弹幼龙的脑门,他挑眉说:“伤口能完全愈合,可能需要你含着它几天几夜吧,怎么,你要挂在我身上吗?”
那维莱特面具窘态,耳垂发红,接着又听莱欧斯利说:“议事厅前,我仅仅想吻你,没想到我的契合者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我的衣裳,对我……”
一双手瞬间捂住男人的嘴,手指上方是他眉开眼笑的模样,那维莱特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再也不想说话了。
还是侧体好。
制止打趣的手被莱欧斯利一把握住压在头顶,男人露出健硕的臂膀,倾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双腿跪在纤细柔韧的腰肢两侧,莱欧斯利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小龙。
“这次,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
那维莱特再一次闻到了令人沉醉的香气。
“这味道……是什么?”
小腹逐渐升腾起无法压制的快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生理泪水在发红的眼眶中晶莹地浮现,他遏制不住腰在男人身下扭动,这样的自己实在放荡了,他好像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吞掉面前的男人。
不,他正在发情。
他亦是野兽。
“含情香,这种味道,只有契合的双方才能闻到,”莱欧斯利撕扯着裹在青年身上的纯白裙袍,淡笑,“是为了吸引契合者共赴情潮。”
男人俯身轻咬柔软的耳垂,热气喷薄,喃喃道:“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让你发情的,你也同样能让我发情。”
他没有告诉那维莱特,契合者的血液同样有催情作用,他的小龙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身下的躯体更加渴求爱人的浇灌,那维莱特的呼吸紊乱,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布料柔软的裙袍在莱欧斯利的强力撕拽下成为了一块块碎布,暴露在眼底的如羊脂玉般的胴体无限攻击男人的底线,粉红乳晕在凹陷下去的乳首周围扩散,莱欧斯利忽然意识到,上次含吻小龙的乳头时可不是内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