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会是想中途打断我的好事吧。」格雷迪怀疑地看向凛,芙拉尔也明白此刻凛是唯一能救她的人了,抱着一丝希望,她向凛看去,然而凛冷漠的表情却令她心里一凉。「我当然不会打扰你的好事,只是来监督你不要失手把她弄死了。」她淡淡地说道得到默许的格雷迪,继续加大了对芙拉尔小腹的压迫。「咕啊——————!」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芙拉尔心头。望着凛那漠不关心的神情,虽然本来也没指望过她能有多偏向自己,但是此时此刻芙拉尔突然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相伴而来的痛感使她的眼泪又一次喷涌而出,格雷迪抽回去拳头,又一次重重打了下来。「呜——!呜——!呜——————!」伴随着格雷迪黄金拳套的捶打和她那野性的狂笑,芙拉尔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四处飞溅,小小的身躯不住地震动着,发出一阵阵惨叫。观众席也一片哑然,似乎大家都在欣赏这一出好戏,没人试图出面阻止,大家都把自己的面孔藏在阴影之中。芙拉尔这才明白,在这个黑暗汇集的一片天地,代表光明力量的她注定是孤军奋战。如果自己不是因为吃了魔药被限制了灵力,这场战斗她一定不会输,一定能逃走。可是目前她身体变小,实力变弱。根本无法逃离。而这一切,都要从凛的提议说起。从一开始凛就打算让她在这里败北,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凛带来的。她在朦胧中看向凛,她那面无表情的旁观者姿态,似乎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芙拉尔放弃了求助,她知道,只有自己承担住面前的痛苦,才能在败北后再次站起来。格雷迪一只手揪住芙拉尔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身材矮小的她悬在空中,双脚离地。发丝传来的疼痛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另一只手把她的两只小手反绑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接着她抬起大腿,用膝盖顶到芙拉尔的小腹上,关节技的攻击带来更剧烈的疼痛,芙拉尔的身体一下子折了过来。她吐出一大口胃液,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雷迪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少女产生丝毫的怜悯之情,在她眼里,芙拉尔格蕾丝不过是让她们魔族无数次蒙羞的仇人罢了。仇人所受的痛苦在她眼里正是无上的甜蜜。就像击打沙袋一样,她用力地踢击着。每一次踢击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力都使得芙拉尔瞪圆了双眼,发出一声又一声惨叫,最后精疲力竭的她只能闷哼着。她的视线透过格雷迪的肩膀,看到站在后面的凛,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咕哦!咕哦!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面对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芙拉尔的小手握紧了拳头,不住地干呕着。眼泪一滴滴掉到地上。面对自己败北的事实,她只能忍耐着后果。只有在这场拷问中活下去,才能迎来希望。芙拉尔这么坚信着。沉闷的敲打声回响在空旷的室内,少女忍受这钻心的痛苦,她的胃内已经没有可以呕出的东西了。格雷迪终于平复了兴奋的情绪,将满身淤青的芙拉尔甩到地上。几乎失去意识的芙拉尔流着眼泪,无助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但是她依然在致命的拷打下撑了过来。意犹未尽的格雷迪提起皮高跟鞋,就要往动弹不得的少女肚子上踩去。而芙拉尔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她只要略微一动,伤口就会火辣地疼起来。格雷迪的高跟直挺挺地踩在芙拉尔平坦的小腹上,带来比拳头更加沉重尖锐的痛感。「咕哦恶恶恶恶」即使近乎昏迷,芙拉尔还是艰难的痛叫起来,只不过声音已经非常微弱了。格雷迪当然不知道善罢甘休,她提起脚一下子又踩在了胳膊上,又一道红印出现在芙拉尔幼小的躯体上。一股剧烈的痛感传来,还伴有一丝轻微的骨骼碎裂声。「哈哈哈哈哈哈」格雷迪一边狂笑,一边肆意地在芙拉尔身上寻找还没有被踩红肿的部位,一边用力踩上去。而芙拉尔只能虚弱地挣扎着,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艰难急促地呼吸着。终于,格雷迪的脚瞄准了芙拉尔那白净可爱的脸庞,鞋跟已经瞄准了那里就在这时,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格雷迪。「差不多够了吧,你再这样下去,芙拉尔格蕾丝要是破相了,我可是很难办的。」凛说道。「也好,虽然一直看你不顺眼,但是今天看在你把芙拉尔格蕾丝调教得这么听话的功劳下,姑且将她还给你。」格雷迪居高临下地说道,然后踹了芙拉尔的腰一脚,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留下两位少女待在原地。「各位,今晚的节目就到此结束了,将来要是有机会,芙拉尔格蕾丝还会来这里做客的哦!」格雷迪边往回走,边大声道。「嘁,我可没有这样答应过。」凛自言自语道。芙拉尔模模煳煳地看到凛站在自己跟前,周围的灯光熄灭,客人散场了,凛伸出手将她背在自己背上,因为自己已经变成小孩的模样了,所以凛很轻易地把她背在背上,开始向出口离开。在凛稳稳地步伐中,芙拉尔终于昏了过去。空无一人的贫民窟小巷里,凛背着昏倒的梨慢慢走在回家路上。「你说,要是我的前两次调教你就彻底屈服了,放弃去做正义的魔法少女,会不会这一天就不会到来呢?」「也对,要是那样的调教就使你屈服了,也就不是那个强大的芙拉尔格蕾丝了。」凛自问自答着。背上,梨小小的熊脯均匀地起伏着。凛悄悄腾出一只手,变出一个黑色的头花来,那是下午她在集市上面悄悄买的礼物。她将那头花插在梨头上的白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