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笑。
言烛和水沅落座后,人也都到齐了,
几人凑在一餐,
随后在等餐的时闲聊起覃烈今年生日宴的事,
作为覃氏集团的独子,覃烈每年的生日宴都得弄极为盛大,阮慕每年也都会收到邀请参加,
只是往年都是在覃家老宅办的,然而今年覃烈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邮轮上举办生日宴。
“怎么突然想要换地方了,往年不都在你家的老宅办的吗?这次换成邮轮,覃叔他能同意?”
言烛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你的生日了吧,时间这么紧,赶得及吗?还有邮轮呢?我记得你之前买的都是小吨位的游艇,按照你家往常的宴请人数,起码得买艘20万吨位起步邮轮吧。”
“我家有,我大哥去年买了艘28万吨位的邮轮来开公司的年末庆功宴,如果你不想买新的,我家的可以借给你。”,骆谦适时在身旁开口。
“不用啊,”,覃烈摇摇头,然后笑着说道,“我买了啊,还是刚买的。”
“嗯,你什么时候买的邮轮?我怎么不知道。”,安沁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开玩笑地说道,“难不成是想要背着我带什么小三小四出海玩,所以才不告诉我的?”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覃烈着急忙慌地解释,像是真的害怕安沁会误会一样,“还不是你之前说喜欢邮轮,想去公海玩,我这才瞒着你买的,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你难得有空,所以想要带你出去放松一下,不是你说你喜欢热闹,所以我才想着干脆在邮轮上举办生日宴算了。”,覃烈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安沁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谢了,知道你贴心,我男朋友真好。”
恋爱的酸臭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阮慕微笑着从两人的身上收回视线,垂下眸,遮盖住眼里的失落。
一只手在桌下悄悄地伸过来,轻轻地捏了捏阮慕的手腕,
阮慕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然后抬头朝骆谦笑了笑,轻声地说了一句,“没事。”
他暗恋覃烈的事还是在那次醉酒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说出来的,
如今骆谦对他的安慰却反倒让他的心里感到了一丝难堪。
都是相熟的人,更何况这些年覃烈对他的帮助和照拂,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然而他却带着这样不纯的心思一直跟在覃烈的身边,
阮慕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所幸的是菜和酒很快就上来了,席间众人说说笑笑的都喝了不少酒,
阮慕心里不痛快,自然也没少喝,虽然不至于到醉的程度,但走出包厢门的时候脚步还是有些虚浮。
今晚喝的就后劲有点大,
刚刚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出来走两步,风一吹,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阮慕眯了眯眼,他脑子有些晕,脸上也红扑扑的,
其余人都叫了代驾,但阮慕是跟着覃烈过来的,
他跟着他们一起走出长廊,刚想拿出手机叫车,安城却凑了过来,“跟我车走吧,覃烈肯定是要搭小沁回去的,骆谦和你家不在一个方向,我今晚回公寓,正好随带可以搭上你。”
阮慕看了一眼前方并排走在一起的覃烈和安沁,心里有些抽痛,他连忙收回视线,脸上勾起一抹略显疲惫的笑,“好,谢谢你,安哥。”
“客气什么?”,安城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耳垂又轻轻捏了捏,阮慕有些醉了,还在垂着眸想自己的心思,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城的这些小动作。
骆谦朝安城看了一眼,浅灰色的瞳孔里神色带了几分冷意,脸色也有些沉,完全没有半分刚刚那副斯文温柔的影子。
安城朝他勾了勾唇,手臂揽着阮慕就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阮慕本来就有些晕,坐上车后就更晕了,他迷迷糊糊地靠在安城的肩上,总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像是在摸他,
可他太困了,脑子也很晕,根本睁不开眼,
代驾的司机安安静静地在前面开车,安城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出声,
车厢里静悄悄的,
车子停下的时候,阮慕都快要完全睡着了,
见他摇摇晃晃地下了车,安城有些担心,所以想要跟着下车扶他上去。
阮慕朝他摆摆手,阻止了他,“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谢谢你,安哥,今晚麻烦你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一下车,风一吹,他反倒清醒了几分,说话都很利索,没有结巴,他其实也没有醉,可能是这些天太累,又加上喝了酒,所以才会觉得困得厉害。
“好,那你小心一点,我看着你进去。”,
阮慕朝他摆摆手,“晚安,安哥。”,然后就往楼道的方向走去。
他拢了拢衣领,往楼上走去,
秋末的夜晚在不自觉间也染上了寒意,
一开门,客厅都弥漫着夜里的萧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