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进的慢,阮慕却被他磨得头皮发麻,身体颤抖着扭动挣扎,他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十指用力地揪住床单,双腿在床下拼命地瞪着就想要往上床单爬。
脚趾死死地抓住毛毯想要借力起身,然而发软的膝盖却在地毯上不断地打滑,阮慕摇着头哭泣抗拒,却还是被掐着要狠顶到底。
粗长的鸡巴被快速地贯穿到深处,柔软挨挨挤挤地推挤着鸡巴,夹得覃商舒服得仰头喟叹,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夹了个痛快,覃商完全是难以控制地掐着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猛烈顶撞。
囊袋甩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覃商越操越爽,越操越快,鸡巴在雪臀间快速地进出摩擦,肠肉被操得外翻出来,又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被狠狠地捅回到身体里,阮慕被压在床上来回,身体顶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窜,掐住他腰身的手就像是不可撼动的要命禁锢,坚实的胯骨不断地抽打向绵软的臀肉,一遍又一遍地将两瓣软肉顶撞压扁,覃商俯身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快死地挺腰送臀,鸡巴抵在甬道深处快速密集地顶撞着,阮慕被压在覃商的身下被操得呼吸都困难,
年轻健壮的少年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双手往后无力地推拒着覃商紧绷结实的大腿,身体深处被不断地破开顶撞,鸡巴一路向前,深深地,重重地猛凿向脆弱的结肠口,阮慕在他的身下尖叫着扭腰,却还是被抓着屁股肏了个彻底,龟头抵在结肠口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下下狠顶上去,抵在紧闭的环口处不停地大力碾磨,最后在数十下的深顶中,脆弱的孔隙彻底地败下阵来,无奈地裂开一道缝隙,再在鸡巴下一次的猛击下,被龟头彻底地破开进去。
“呃!”
“哈!”
两道抽气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一道是难受到了极致的哆嗦颤音,另一道这是爽快到极点的粗喘喟叹。
粗长的鸡巴被前后两张小嘴紧紧地夹在体内,中央的茎身也被痉挛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蚀骨快感沿着脊椎快感蔓延向全身,覃商红着眼,手指用力地抓握住阮慕的软臀,挺着腰快速地冲刺抽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如同暴雨中雨珠密集落下,龟头掐在结肠口处反复地拖拽着,阮慕捂着肚子,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被操得无措尖叫,纤细的腰身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腰腹无力地扭动着,除开给男人助兴外,一点左右也没有,软臀颤颤巍巍地被覃商抓握在手里,十指紧握收缩,在白皙的臀瓣上直接掐出道道红痕。
“老婆,好爽,好棒,乖乖老婆,都射给你,哈!”
覃商掐着他的腰,抓着他屁股快速地往前冲撞,在数十下的猛烈深顶后,腰身重重地往前一挺,龟头抵在发颤的结肠口处快速地喷射出大股的浊白热液。
“嗬嗬……”
手指无力地床单上划拉了几下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阮慕颤抖着被覃商压在身下,无助又无奈地被迫承受身上男人的内射。
覃商压在他的身上舔吻他的脖颈肩头,手掌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四处游移,掌心滑向他的胸口,裹住他胸乳来回地揉搓起来,腰身还贴在他的屁股上缓缓地耸动摇晃,阮慕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地操弄亵玩,覃商根本就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刚射完精又快速硬起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就又开始抽插索要。
房间里大床摇晃出咯吱的声响,混杂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中,显得格外的淫靡涩情。
……………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阮慕浑身赤裸地趴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红通通的屁股再也无力夹紧,深藏在里面的红肿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精,浊白浓精一股股地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抖着腿一点一点地从床上下来,身体无力得厉害,脚一沾地他就直接拉拽着床单跌倒了地上,
“唔!”
几乎被残忍肏裂的屁股此刻又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阮慕痛的直抽气,湿哒哒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神色慌乱地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手肘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裹住他身体的床单,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明白这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诡异又可怖的侵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金发侍者侵犯了他,然后是安沁莫名其妙地死而复生,再然后又是顶着覃烈那张脸的怪物侵犯了他,到了现在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触手和顶着覃商皮囊的怪物又一次侵犯了他。
一次又一次,这一切全都太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长廊后背一阵阵地发寒,手掌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离开这艘邮轮!
出口在哪里?出口到底在哪里?!!
脑子都要被吓傻了,他完全忘了邮轮还在公海,傻傻地想要寻找到下船的出口,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