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故意挑我失明又手受伤的期间,你根本是强迫我同意你提的要求,这跟强盗没什麽两样。」她说得振振有词,丝毫不打算接受他还有别的解释。
「嗯,我能怎麽说?你都骂我是卑鄙坏蛋了,如果我不把你说的都做了一遍,未免太对不起你的形容词了,是吧!」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用强迫手段b我答应罗!」虽然裴绮萝嘴巴上这样讲,但内心着实感觉不对劲。
被压着的手指反手g起她的护甲套,这让她受惊地移开自己的手,却颓然发现他g着自己的手不放,所谓的「木棍打蛇,蛇随棍上」大概就是指他这种人了。
「不,那是你认为的,不是我。」他狡辩地推托,全然不觉自己活像个小孩。
要不是她包着绷带,她真想赏他一记白眼,哪有人脸皮那麽厚的!
微一挣动想要脱离他灵活的手指,却反被他扣住自己的五掌,而他的拇指就那麽轻易地找着了她手腕内侧地敏感部位,唉,这男人不当牛郎真是太可惜了,但如果他真当牛郎恐怕也会惹来杀身之祸――有钱贵妇争相抢夺传到自己丈夫耳里後,很可能派人解决掉――所以他还是当他自己就好。
「你不承认自己对我用了强迫手段?」忽然换个角度一想,他的不承认或许对她有用了起来。
「没错。」他好整以暇地抚0她的手腕,感觉她总会想躲又躲不了的胜利感,让他露出微笑。
「也不认为在我受伤期间发展的x行为是卑鄙的?」
「当然。」
「那好,既然你如此看待自己的行为是正规模式,一点也没有任何不纯洁,那我也应该看在你最先就是如此善心救我的行为下来推断,那一晚的x行为,只是为了安抚我可能因为噩梦才一时做出的慷慨决定,我在此感激你对我的好意,同时,可否请你出去了,我想去洗个澡,谢谢。」
裴绮萝语速极快地说出这些话听得西门笑怔愣。
敢情她现在把他当做一次x手机用完即丢吗?
「是否需要我来提醒你,这里是我家。」这个小妮子……那一晚还装做什麽都没有的态度,让他深陷其中,现在居然这麽快就来个过河拆桥吗?他还真是被她看扁了,是吧?
就见裴绮萝抱着毯子遮去她的好身材0索下床,听了他的话还不忘回头给了他明显就能看见的挑眉举动。
「是的,我没忘,但我同样也没忘这个房间是你给我的房间,难道你现在想告诉我,你给出去的东西还必须归你所用?」
西门笑眯起眼也掀起毯子下床,健壮的身材充斥力与美的外观,他走路无声地悄悄来到浴室门口,双手环抱x肌依在墙边,盯着包着毯子也依然能令他肿胀的娇躯启口:「如果我说是呢?」
「如果你说是,那麽我想,我要在这个房间里找到我第一次入住的衣服穿好离开这里。」
「你那麽确定我会让你走?」他审视着她,不禁想起那一次冷战的原因。
她质问他是因为认识她才对她那麽好,还提起她不相信一见锺情而强迫她嫁他……所以问题的主因就在这里对吗?
她在意他不是因为「她本人」才接近她,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吉娜雅芙」,更不是他口中喊过的「裴儿」,她觉得她只是她自己,一个失去父母、国中过得不好、高中後嫁人的裴绮萝――那个冥王特意灌输她错误讯息的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还怕他如果查明她不是他要的人会将她抛弃,像她前夫一样。
他思考的同时一双眼睛不曾离开过她,所以当她不以为然地耸耸她0露的圆润肩头时令他感觉疼惜。
他该有多混蛋才让她在暂时失去视力时,强压下失去他的恐惧装出自己什麽都不在乎的态度?
「我不确定,或许你会为了我受伤的费用,想要等我伤好後赚回来给你,不过,就像我一开始讲的,我可以待在这个屋里工作,直到还清这些住宿与伙食费――」她感觉他的接近时忽然停下话,直到他的掌心握住她的肩头时,她立刻就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狂跳好几拍。
「或者,」他的鼻息热热地喷洒在她的耳旁,这个察觉令她有些躁动不安。「你可以改成我有兴趣的项目来偿还你说的债务。」他扶住了她的肩膀稍稍用力就令她不由自主地跟上他的脚步,x前的手还抓着毯子,不用仔细聆听也明白心脏透过心房传来的高速节奏,直至脚心踩至冰凉的地板时才恍然大悟。
「我忽然对你所说的有兴趣的项目不感兴趣。」几乎是咬牙迸出这句话,但他掌心放在她的後腰上催促她往前,造成她想待在原地的想法也失去了。
「喔,你会喜欢的,我根本还没有机会在你身上试试这种方法,不是吗?」
他的语调太轻快,绮萝直觉就不喜欢,那代表了太多的事情,其中一项就是――脑子还在想该怎麽脱身,她的耳朵已经听见了放水的声音,基於她的身t状况绝不可能是放冷水……
「来,先坐在老位子,你知道我家的热水很快就可以放满一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