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快要哭了;“…一个人生活不算辛苦,只是独自生活的nv生是很危险的。”
他似乎有些茫然的微微蹙眉,跟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神se变得愤怒,但又很快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再一次把你抱紧,像是要把你镶如自己的骨r0u中。
即便他现在看不到你的表情,你也依然很好的维持着脆弱而又悲哀的模样,如泣如诉的轻声说了下去:“真的很可怕,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告诉母亲,也不敢自己去报案,我听说这种事,警方会那个充气人偶要求受害人阐述完整过程……我做不到的,我害怕回想起来……”
少年怜惜的抚0着你的头发,他有多心疼你的遭遇就有多痛恨那个伤害了你的人,只是很清楚眼前最重要的是抚慰你被恐惧折磨的心,所以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愤怒的部分,而是温柔的亲吻你的眼角眉梢:“那就别去想,以后我会保护你,别怕了,你现在有我了。”
你的泪水被他吻去,像是受到了他话语的安慰而感动起来,你用手托着他的脸颊,主动吻住他的唇,并没有太多的yuwang在里边,只是两颗心温柔碰撞,通过唇舌的交互缠绵传递出这样的感受。
所以很快你们就分开了,仅仅只是额头互相贴在一起,你对他说:“我一直觉得自己会在也没办法接受被异x触碰,但是,是阿惠……我就觉得好开心。”
你的话让他倍感满足,再也没b被你当成是最特别的看待能让他觉得幸福的事情了:“能和你心意相通,我也觉得很开心,我会好好珍惜你,等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吧。”
如果换成遗忘你遇到过的男x说出这句话,你心里多半是要偷笑的,但从伏黑惠嘴里说出口的你确信他是认真的。
伏黑惠确实也是男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存在有劣根x,而伏黑惠的只不过相对少一些,因为他从小缺乏温暖的家庭氛围,也没有被生活环境抚养成太过偏激的模样,于是他没有太过令你厌烦的缺陷,严格来说确实是个能托付终生的好男人了。
恰好你需要他身上的味道,就这么顺势结为夫妻,你其实才是赚到了。
“……嗯,我等着你。”
一起甜蜜蜜的泡澡后还依依不舍,有了更进一步关系后,两个人在相处起来就更肆无忌惮一些,眼神交错一秒都能热烈的吻在一起,倒也不会再做更多,但是,因为是刚确定了关系交换了誓言,所以情难自禁总是想多亲几口,也很正常。
你是巴不得他这样主动亲吻,只有这样你才能多尝尝他口中,那浓郁的芝士rux1ang,醇厚却不腻人,绵密而又细滑,实在是太美味了。
一直到天黑了,你才把他送到了公寓楼下,约定了明天早上他会先来和你一起早餐,再返回学校。
你目送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脸上的表情就像熄灭的烛光般黯淡下去,转过了身返回公寓楼,思索着手里还剩下多少钱,等明天伏黑惠返回了学校,你会有几天时间不需要特地去陪他,他那个学校好像是寄宿制,只有周末才会放学生离校来着。
那么在他上学期间,你该考虑去池袋还是秋叶原找目标呢,横滨好像也不错,你遇到过现金最丰厚的一位就是在横滨港口附近呢。
你脑子里思考着未来的生活费着落,从电梯里慢悠悠的走出去,来到家门前抬手输入密码打开了门锁,却在进门后微微愣住,直到身后的门自动关闭,门锁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你才回过神的抿了抿春——
玄关前有着一双陌生的明显属于男士的黑se皮鞋,b伏黑惠的脚码更大一些,至少属于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士。
你努力冷静让自己镇定,想着其实也可以现在重新打开门离开家,只是在你尝试着后退一步的那一瞬,从客厅里传出了声音:“乖乖到我这来,你总不会希望,被我扭断了脚锁在床上吧。”
深海之下不仅有美丽的发光水母,也有残暴随时会露出满嘴锯齿的怪兽,即便海平面看起来如此美丽又蔚蓝,那也只是表面的繁华罢了。
而如今,你终于重新被拽回了幽深危险的深海区,直面那曾让你陷入噩梦中的怪物——
视界里的景物都在斑驳凋零,你看到的是噩梦起源,他轻易的卸掉了你的手腕关节,在你吃痛的皱起脸的瞬间,吻上你柔软鲜neng的红唇,把你孱弱的痛呼声当成美味吞下腹。
最后的自我保护也都被废弃了,你才开始慌张,身t越发的颤抖不已,好似暴风雨中岌岌可危的蔷薇花,而他是这场把你从枝头拽入泥泞的风暴,不把你蹂躏的七零八碎,他绝不会停止这可怕的掠夺。
熄火的车前盖从原本的冰冷,到被你的t温浸染变得微微温暖,男人的口腔里有着浓郁的尼古丁味道,渐渐苦涩里浸出了淡淡的甘甜,你逐渐因为喘不过气,还有揪紧的心脏而感到了窒息。
他在那时抬起了头,透着幽幽光泽的眼瞳像极了深海里的发光水母:“味道不错,就不知道你下边的那张嘴是不是一样甜……”
你克制着恐惧不要泄露,颤巍巍的冲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