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始口若悬河地说起来。有一个瞬间,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怎么会是这样呢,不是应该相反的么?
后来,有警察来敲门了,我这才知道她不知何时真的报了警,她说我擅闯民宅,还说我想强j她,这太可笑了。我大声声明:明明出轨的是她,明明受伤的是我,之前我连打她都没办法下手。在我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真实的、满意的笑容,我猜她发自内心的感到释怀了。“你开心就好。”她说着你也是,我们说着跟我们初相识一样的话。她大概以为用她的方式,对她之前的所有做法做出了合理的解释,我不能去戳破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去唤醒她。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方式,又或许,这是她唯一的选择了,这个y险恶毒的魔nv,或许她看到了我看不到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我ai上她的理由吧。
在押送我的警车上,我收到她最后一条微信:“刚才你掐住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差点窒息晕过去,我从来没有想到你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不要再来我家,我已经跟楼下保安说了不要放你进来;不要尝试见我,不然我还会报警!”我用最快的速度打了一大段话,可发不出去,信息需要验证,牵强的理由并不妨碍我毫无意外又被拉黑了,然后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我问警察到了警局有没有充电器,我想跟她再谈谈,他白眼翻到了gan门,那个见惯了世面的人只对我说了一句:“小兄弟,你想想,到了这个份上,你们还回得去吗?”
“你人真好……”我悻悻地说着,他就假装没听到,两眼望着车窗外。她知道我从来都最讨厌警察,我跟她说过一个好警察约等于天才的同义词,而又是那样的绝对罕有,他们见证了罪恶,知晓了有关人x的一切,却依旧选择善良。这是她的无奈之举,还是她的计划,她知道如何来伤害我呢?
我满脸是血,耷拉着头蜷缩在警察局y暗的角落里,我惊讶的是压根就没有人理我,甚至没有那些假装调查案件实则打听我如何猥亵nvx的事迹。这也好,b起乏味的呆子,我更讨厌无知的狂妄之徒。我想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一下这晚上发生的事,可我的心在狂跳,无论怎样都想不明白,其实多年以后也不会想明白。此时我只羡慕起那些有着通j罪的国家,就连一脉相承的台湾都没有废除通j罪,这样应该受法律和道德制裁的就是她而不是我。我又羡慕古典浪漫主义式的ai情,所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紫薇与尔康,但我很快又记起这只是现代浪漫消费主义和一夫一妻制的渲染,我更羡慕古代父母做媒的那个时期,这个故事如果发生在古代,会有一个家族的人为我伸张正义,人们将她的情人当做妖nv斩首,将她关进猪笼扔到江里喂鱼。婚姻,我一直认为婚姻制度已经过时,可如果我和她有婚姻契约,我也不会轻易落得如此下场;道德,我一直视大众道德观为洪水猛兽,如今我却又那么的依赖道德……
天知道我如何度过的这一晚,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就像时钟滴答滴答的秒针,告诉我时间还在继续流逝,她已将我拖入无边的黑暗,除了忍耐没有别的办法,随时随刻都好像要到达忍耐的极限,可下一分钟还是相安无事地过去了。有时一分钟就像一个小时,有时一个小时又像一分钟,我望着警局里的钟滴答滴答的秒针,天是怎么亮起来的,警局里进进出出有哪些人,我一概不知。有一瞬间我甚至忘了我为什么坐在这里。直到后来,那个警察接了个电话,可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他才过来告诉我对方放弃追究责任,我可以走了。我没有听明白,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你不明白,我只想谈谈。”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来他的鄙视,扭头就走了,我又坐了有五分钟才反应过来。
fup的妈妈说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滋味,可我没有想到上帝直接将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有人说上帝关了一道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可没人告诉你,有时上帝对你关上了一道门,可能也会为你关上了一扇窗。这时我已在黑暗里坐到第二天早上,我缓缓地走出警局,没有人在看我。回到她家的楼下取车,最后看了她家yan台一眼,奇怪的是她洗了床单,将床单晾在yan台晨曦下。很多年后,我依然想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半年来都没洗过床单,而这个细节又说明了什么?
我在车上给手机充了电,在手机里看见父母爆炸似的的信息时,我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无法隐藏震惊的神情。她告诉我的父母我想强j她,她居然对我父母说我想强j她。回到家里,望着惊愕恐慌的父母,我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索x就什么都没解释。原来真正的痛苦是无从表达的。ai情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她曾经的靠谱、温柔、理智、可ai,顿时消失得毫无踪迹。什么仇什么怨,要如此的去伤害一个你曾经ai过的人?唯一我能接受的解释是,ai已经变成了恨吧。
憔悴的父母将我接回他们家,妈妈在yan台为我包扎伤口。爸爸一向沉默是金,可此时却不停地用愠怒的口气说道,大意是叫我不要再理那样的nv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