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梁国,闻香阁。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朱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映照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天边繁星洒落人间。楼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处都尽显Jing致与奢华。
身着华服的富家子弟搂着闻香阁的姑娘,醉醺醺地步入楼中。闻香阁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婉转悠扬的曲调在空气中飘荡,如同清泉流淌,令人心旷神怡。厢房内朦胧迷醉的风光顺着窗户的缝隙溢出,让人得以窥见其中些许春光。
“嗯……重一点——”瓷白光裸的双腿夹紧了身下劲瘦有力的腰,儿臂粗的狰狞器物在shi软媚红的xue口抽插。柏千刃青丝微散,左臂虚虚环绕住那人的后颈,微凸的小腹随着颠簸抽搐。
“啊————”身前性器无需抚慰便吐出稀薄的白浊,支撑的两腿无力瘫倒,埋于后xue深处的性器猛的入地更深,滚烫吻上那小团红肿软rou,柏千刃瞪大双眼,抱着沈缄颤抖地不成样。
“沈潋……呃——”尚在高chao余韵中的后xue绞的死紧,gui头颤巍巍抵在柔软的丝绸布料上,布满薄茧的手指忽的附上在娇嫩的孔口边缘摩擦。沈潋另一只手掐着柏千刃的腰,下身毫不留情地紧贴皮rou顶弄。
大腿内侧细腻的嫩rou疯狂抽搐,大股粘稠的清ye喷出,又被嵌入xue内的性器堵住,跟随抽插顺着边缘淌下,洇shi身下杂乱的被褥。
“停下,阿潋——不行了……啊啊啊————”
柏千刃勾着的手臂垂落,手肘虚虚撑着身子,仰着头眼神涣散,唇齿微张,如同孤海扁舟般随着顶撞而上下抖动。
最后一击入的极深,浓稠温凉的白浆轰然射入,柏千刃哽咽出声,小腹受不住似的往上抬起,又被一双大掌摁下——
“啊啊啊啊————咳咳——呃……”不知射了多少次的白嫩器物轰然爆发,混着后xue尖锐绵延的高chao似有千万根针扎着他的胸腔,柏千刃承受不住地咳呛起来,因情欲而漫上面颊的chao红骤然退却,“嗯……咳咳——咳……”
沈潋顺着姿势揽住他,轻轻拍着怀中人汗shi的后背,皱着眉头有些自责地吻着他的发顶,“……”
柏千刃缩在他怀中抽动,待胸腔磨人的痛意退却后才抬起头,眼尾shi漉漉泛着糜烂的红,攀起身子含住沈潋微凉的唇瓣舔弄。
“很——咳咳……咳……很舒服,我很喜欢。”说罢再次用手撑着沈潋宽阔的肩膀,就着骑乘插入的姿势缓缓律动身体。
待到又射了好几次之后,骨子里透出的燥热与瘙痒才暂时缓解,疲惫便爬满全身。柏千刃半阖着微微上挑,shi润涣散的眼,长睫低垂,嗓音沙哑,“沐浴更衣吧。”
沐浴完后,柏千刃披上一身枣红蹙金海棠锦缎披风,显得皮肤愈发瓷白细腻,此时正无聊懒散地靠在紫檀木椅上。
来人跪在他面前,柏千刃也不看他,视线虚虚投到雕花梨木桌上的香炉,视线随着袅袅升起,状若细丝般的香烟微动。“如何?”
此人名叫魏十七,闻言挺直腰背,毫不避讳地直视柏千刃,稍显轻蔑地开口,“将军很生气,叫您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想得太多,认真办事。”
说罢,他又加了一句:
“假的终究是假的。”
“哦?”柏千刃扯起嘴角,食指轻轻敲打着左手手背,猛的起身甩了他一巴掌,“威胁我?”
魏十七脸上浮起一个巴掌印,垂眼遮住眼中的怨毒,“不敢。”
柏千刃闻言再次用了十足的力道一脚踹向他的胸口,却被一只手截胡——
是魏十七。
“公子可不要意气用事啊。”魏十七低眉顺眼,手掌却如同铁钳,握着柏千刃小腿的暗自发力。
柏千刃挣脱不开,疼的面色发白,忽而钳制住自己小腿的手一松——
“咳咳……”魏十七身体倏然僵硬,捂住胸口,口中溢出鲜血,面容扭曲倒在一旁抽搐。
柏千刃徐徐起身,一只脚踩住方才握住他小腿的手,抬起脚跟对着那几根手指碾磨,直到那只手几乎被磨掉了一层皮,他才收回血淋淋的脚叫人:“来人,拖出去——”
处理完后,他叫了阁内的两个姑娘伴在他身侧,凛冽的气质骤然消失,眉眼微微一眯,眼中水光潋滟,纤长的睫毛遮住其中大半情绪,只留得几分不甚分明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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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之中,雕花的门窗、Jing致的屏风、华丽的锦绣,乐器声混着宾客们的交谈声吵的晏淮荆有些烦躁,就当他准备带着身边之人离开时,迎面便撞上一位红衣公子哥。
“干什——”闻人暮斥责的话语还未讲完,晏淮荆抬手制止了他。“小暮,莫要惹事。”
晏淮荆这才抬眼看向撞向自己的人,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色微微一动。
红衣公子方才边走边和身旁两位闻香阁内的姑娘调笑,两位姑娘不仅人生的天姿国色,顾盼生辉,手指更是生的嫩白纤细。不过这双玉手覆盖在这位公子的眉眼之上,竟被手旁瓷白的肌肤衬的有几分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