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怀孕吗,堡主?”
杨玄说不出话,颜松云也没打算听到答案,只是随口逗他一句。他借着新的姿势入得更深,直到深处的小口终于被他撞开了一条缝。颜松云大喜过望,顾不得杨玄微不可见的阻拦,几乎要将杨玄整个按在他阳物上,直到杨玄后腰上印出一个泛紫的掌印,才算彻底被逼着打开了身体,人则已经半昏死了过去,只在颜松云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才抽搐似地动一下。
看着像是毫无快感的样子。
颜松云盯着杨玄小腹上不知何时又泄出来的一滩白浊和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淫液,没有选择放慢动作。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杨玄就又慢悠悠地醒转了过来,本就是喂了欲仙丸,颜松云又开拓了好一会儿,杨玄刚清醒,就被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逼出了几滴眼泪。
“呜……呜呜……”他说不出话,嗓子里模模糊糊地传来几声反抗性不强的呜咽,颜松云迟疑了一下,没有给他解开。
杨玄洁身自好,身体又异于常人,平日里除了清洗绝不多碰,初尝人事就碰见这么个不讲理的人,把他从里到外都尝了又尝,连最娇嫩的胞宫都当个套子操得合都合不拢,杨玄就是再能忍,也止不住地掉眼泪,女穴却痉挛一般地夹着颜松云不肯放,抽出来时还要带上些被磨得透红的穴肉。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杨玄来不及去想过后要怎么清理,就被颜松云操得抖着腰又喷了一次,尽数浇在了他阳物上。
“醒了?”颜松云挑了挑眉,杨玄选的时机不错,他已经有几分想射的欲望,本来还想压着,既然人醒了,也不必再忍。
杨玄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呜呜两声算作回答,没过一会儿就感到穴里的阳物涨得更大,顶着胞宫不间断地喷了几股热热的精液进去,直到小腹涨得受不住,才彻底停下。
杨玄呆愣住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张着口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直到颜松云拔出来,压着他的小腹让精液往外流,他才崩溃似的要挣扎,但因着药性,最大的力道也不过是小猫亮爪子罢了。
颜松云看了一眼含着白浊的熟红女穴,又看了一眼杨玄红透了的脸颊,分明刚发泄过,心念一转便又硬挺挺的难受,也不管杨玄是否在心里庆幸终于过了这一劫,抓过来便就着刚才的润滑又插了进去。
直到夜半结束,杨玄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白嫩的肚皮被灌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红肿的穴里被颜松云塞了个涂了药的玉势,是好心,却也堵着不让满肚子的阳精漏出来。外面也被颜松云抹了一圈药,手指动作间碰到肿大的花蒂,即使是在昏迷中,杨玄还是发出了几声呜咽。颜松云收拾好满床的狼藉之后,才给他套上裤子,掖好被角,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给杨玄打出来的痕迹上药。
“你昨夜不是眼睛看不见,怎么现在一直在揉腰?”
回程时,颜松云驱马走到杨玄旁边,握着缰绳扬声问他。
杨玄不想理他,他昨夜哭得声音有些嘶哑,谁知道颜松云会不会听出来什么。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隐蔽了,也不知道颜松云一天天的总往自己身上瞟是什么意思。
“腰不好啊?我擅长推拿之术,给你按按?”
颜松云还在问。
“滚。”
杨玄压着声音回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催马跑快些好超过颜松云一头。
颜松云当然知道是因为他昨天大腿内侧被蹭破了,此刻虽然面上还是一贯的平淡样子,但估计心里要把昨晚那人骂死了吧。
颜松云有些得意。
他才不在乎杨玄心里怎么想,以后察觉到真相会不会动杀心,或者他们两个闹起来,恶人谷的局势会不会变得很难看。反正他睡了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杨玄这件事,已经是定局了。
颜松云面露得色,杨玄也并不疑惑,只以为是自己吃了亏,这位死对头才这样高兴。
杨玄喝了药,嗓子勉强好了些,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撑着去一趟攻防应该还可以接受,于是安排的时候并没有避开自己。颜松云倒是先不乐意了,昨晚杨玄晕过去了自己还给他上药,可不是为了让杨玄强撑着上战场用的。
“堡主昨晚刚中了毒,就别去了吧,”日月崖主突然开口道,“在后方指挥也是一样的,而且还有郡守在。”
日月崖主是个姑娘,平日里也善诗善书,因此和杨玄、颜松云私交都不错,就是人不太会说话。
杨玄和颜松云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嫌弃和厌恶。
“那当然好,为杨堡主分忧解难,可是我的荣幸。”颜松云阴阳怪气地说。
日月崖主这才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萧寒姒,你还是别说话了。”杨玄扯了扯唇角,不想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玄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继续讲今晚的计划。
颜松云真想给他下点子药让他老实待着,可惜这里是凛风堡,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出手的地方。他扯了扯披风,又裹紧了一些,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