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口交,窒息,失禁,流血
他打不开门,也逃离不了这个地狱。
他的肩膀被松开,疼痛让他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小声地呜咽着。
紧接着他被一只手抓着头发,强行让他抬起头来。他试图挣扎,但他太虚弱了,无法反抗。
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到了一张高高的木凳上。
他的脸被粗暴地按到墙上,被迫回头看。
他身后的女人正抓着他的金发,另一个是他的主人,扶着他的腰催促他站起来。
他呼吸微弱,却并不绝望。这姿势对于用刀折磨来说有些奇怪,但不重要。问题是那把刀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了,这让他很紧张。
“你撑不了多久的,别再忍受痛苦,现在就放弃吧。”那女子轻笑一声,虽然这么说着,但显然是不想让他放弃。毕竟她对他忍痛的样子很感兴趣。
“不。我不会——”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下巴,这让他感到害怕。
虽然他们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杀死他。
“这可是最后一次放弃的机会,茨冈尼亚的猎犬。”
砂金正在认真考虑恳求他们不要放弃这个赌局。但就在他思考措辞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了。
有一瞬间,他的身体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和他想象的不同,他们根本没有在意他会不会死。那个女人不满足于刺伤他,而是直接把他插入了他的身体。
他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嘴唇颤抖着,眼睛翻白。他感觉有ye体顺着腿流了下来。
“真带劲啊!”他的主人笑着喊道。
隐约间,他看到主人还拿着手机,正对准着他。
他甚至听到地面上溅起水花的声音。
他失禁了。
尿ye血ye和他的眼泪混杂在一起,伴随着控制不住的痛苦的尖叫。
“真可爱,你流了这么多血。”那女人说的声音很小,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砂金抽泣着,感觉那刀被从身体里拔出,又一点点推了回去,在他的内脏里扭动着。
随着折磨的不断深入,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拽了下来,压到自己发胀的性器上。
他抽泣着,呜咽着,被迫抬起头来。
“继续,闻闻。”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任何事情都能让他从剧烈的痛苦中转移注意力。他咬着下唇直到流血,然后隔着牛仔裤把脸颊贴在了那人勃起的Yinjing上。他吸了吸鼻子,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流出来。他的指尖在墙上划过,留下深深的痕迹。他感觉自己的指尖火辣辣的,几乎要流血,他竭尽全力阻止自己尖叫出声。脸上的温度甚至令他感到一丝愉悦,这是很久没有感受到的温暖的感觉,味道比起黑暗里那个腐臭的笼子来说也没那么难闻。
“Cao……该死的yIn荡的母狗。”那男人嘀咕道。
砂金再次抬起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短暂放松的场景被更深的刺伤打破。这次那女人刺得更深,疼痛的感觉异常清晰。
刀被插得很深。他紧紧捂住嘴,试图压制住从喉咙里逸出的尖叫声。
“喂,不许作弊!”远处传来一声喊叫,于是他的手就被男人扯开了。
不,他肯定已经坚持了快五分钟了,他不能输!
他的脸颊被松开,整个人瘫倒着,只剩下半个后背悬在外面。
他甚至没有听到拉链的声音,只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紧紧地抓着,仿佛要从头皮上扯下来一般,把他的头拽向另一个方向。
然后一个温暖的、又长又粗的东西贴到了他的脸上,那是那个男人的Yinjing。
周围响起笑声,他感觉他要撑不住了。那刀子在他身上插进插出,迫使他控制不住地抽泣,鼻涕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他非常努力地想坚持下去。
“再坚持一会。”他告诉自己。
男人的Yinjing摩擦着他的脸。刀刃被完全拉出,然后又被用力地完全插入,这次甚至将刀柄也插了进去。
砂金再也忍不住了,他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惊慌失措地试图移动手臂将其拔出,但刀狠狠嵌进了他的身体,几乎挪不动一点。
他的周围响起掌声。
“真可惜!再过一分半钟,你就能解脱了。”那女人笑了,伸手从他身上把刀片拔了出来。
他继续大声哭泣着,试图从椅子上爬下来,但他的嘴被强行掰开。
他和那个陌生人的目光接触了几秒。在这几秒钟他明白,如果他不服从的话,他的处境会更糟。所以砂金抽泣着,把那个男人的Yinjing放进嘴里。
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痛苦让他猛地捂住嘴想要挣脱,但很快那Yinjing就硬生生破开了他温暖紧致的喉管。
他的鼻子抵在男人下腹处,呼吸困难。他开始惊慌,开始慢慢地窒息。一根鸡巴不断地在他的喉咙里进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