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恩缓慢的站了起了,同时运起了太古异决,看着血淋淋的伤势正在一点一点的修复着,让任恩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太大意,怕一个不注意,又有招式往脸上来了。
前方的潘滑则是静静的看着任恩,眼光带有一丝讶异,但并没有再次攻击,随後开口说道:「任兄,不必担心,等你回复过来,咱们再继续。」。
不得不说,潘滑当下的举动确实震撼到任恩了,他一直以为,战场上没有手下留情这个说法,不管是之前在做杀手的路程,还是现在修炼者的世界,都有着弱r0u强食的道理,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是特例还是计谋?这个疑问在任恩心里纠结着。
「没事,接着来吧潘兄。」任恩x口上惨不忍睹的血道,已经恢复三分之一了,这三分之一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任恩在次发动攻击了。
「小子,以你现在的程度,难以对付眼前的少年,你的经验并没有他来得多,攻击上更不用说了,他肯定b你来的还要稳固。」圣剑突然传送意念说道。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去x1收更多的实战经验,圣前辈你就别劝我了。」任恩坚定的说道,丝毫不让圣剑再进一步的提醒。
随後下来,两人又是对了好几招,招招毫不领情,像是看到杀父仇人般,对任恩来说,虽然每招都吃亏,受的伤甚至越来越重,但他始终没有想要放弃,反而还重中学习到了不少技巧。
「任兄,这招看来是最後一招了,咱们也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毁地天下去吧!」潘滑一说完,就直接朝着任恩发起招式。
毁地天下一释出,一gu可怕的气流,猛然朝着任恩,一道强劲的冲击波,强势而出,感觉只要一不小心被砸到,就会马上粉身碎骨。
任恩怒吼一声,并没有做任何攻击,则是靠着自己如豹的速度,疯狂的在气流中穿梭,在擂台外的人看来,都觉得任恩这是不要命了,哪有人傻到往别人的招式冲去。
「这这是什麽」
「你们看到了吗,还是我眼睛出问题了?」
「那深蓝se是」
众人看着擂台上的画面,纷纷不可置信的讨论着。
任恩窜入毁地天下後,速度如豹的朝着潘滑前进,只见一道深蓝se的光芒不停的闪烁着,在外人看来如同一只蓝se萤火虫快速度飞动着。
「呵呵,终於是有些成长了。」圣剑感慨的想着。
「试试我这招吧,波动拳-雷!」此时浑身是血的任恩出现在潘滑面前,大喊着这有点中二的招式名称。
这是任恩灵机一动想出来的自创招式,在刚刚对招的当下,任恩发觉到不管怎麽对,几乎没办法碰到潘滑,既然远距离造成不了伤害,不如就尝试贴身攻击。
波动拳-雷就单单只是将全身雷属x和真气全部集中灌输在一只手上,虽然不知道威力如何,但现在这情况任恩也没有多想,只能y着头皮上了。
能将雷属x集中在一个部位,也多亏了圣剑之前的提醒,虽然没有直白的告诉任恩,但任恩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多少领悟圣剑的话。
任恩这次调动了t内的真气和雷属x到自己单手的肘部,直接朝着潘滑的肚子一挥。
「砰砰!」,潘滑的面se顿时惨白,一口血喷在了任恩的脸上,向後飞了一小段,随後单膝跪地的摀住那被卡车撞过般的肚子。
任恩随後又是一轰,「龙爪灭影!」。
潘滑看着眼前即将轰过来的龙爪,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像是接受事实一般,静静的等待si亡的到来。
任恩看着眼前无能为力的潘滑,心里顿时颤抖了一下,彷佛看见b赛刚开始没多久就被放倒的自己,随後一个瞬步,将还没被龙爪击中的潘滑拉离了到了不远处。
「哄隆隆!」
一声巨响,擂台上顿时被一阵烟雾给笼罩了。
「这被打到肯定直接成了血雾了,什麽都不剩了。」
「只能说潘滑这次倒霉了,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好不容易闯到这麽後面,全都功亏一篑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人家可是有底牌的,要是我上场,肯定也是这种结果的。」
「有人能告诉我刚刚那道深蓝se光芒是什麽吗,看起来挺牛b的!」
众人又是开始讨论着,不少人都觉得潘滑si定了,也有人说他们同归於尽了,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同时,有人大喊着:「你们看,烟雾中站着一个人!」。
「什麽一个人,明明就是两个人的身影。」
「是阿,肯定是一个人惨si了,另一个抓着他的屍t。」
擂台上的烟雾慢慢散去,又引起众人的讨论,好像什麽事都有自己的局一样,什麽都要拿出来讨论,慢慢的,随着烟雾散去,擂台上的身影也越来越明显。
「任兄我」被搀扶的潘滑有些痛苦的说道,眼神带有一丝泪水的看着任恩,在眼神里又掺杂着一丝惊讶及感动。
「先别说话,等你伤好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