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它的花语是──清净、高洁。
还有一句,他小小的奢望……「我ai你。」
她就是那样的一个nv生,那样的温柔,好似高雅洁净的不染纤尘,却带着一抹疏离,好像所有人都能走近她,但也谁都走不进她的心房。
她看着他的时候,那抹清浅笑意纷乱了他的世界,但是那抹空灵让他知道,她不是看着他。
……她的世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那个人,不是他。
「冷梨橘,在想什麽?」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将一杯可可放在她眼前。
「没有。」她端起杯子,轻抿一口,「你才在想什麽?今天这杯真甜。」
「那不要喝。」他伸手yu抢走杯子,只见她优雅的往一旁偏去,脸上仍然一贯空灵,带着属於她的空灵。
「白沇澋,不要傲娇。」她眯起眼眸,最後撇开了眼。
那样的眼光,不该属於她,可是他的眼光,却总是投向她。
她拿起了一束菊花,其实她很想告诉他真的没有人再送菊花给人家的……。
「白沇澋,你到底对菊花有什麽执着?」她支着下颚,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真的、真的没有人喜欢菊花到有点变态的程度了。
「冷梨橘,你貌似好像也是菊花齁?」
「为什麽不是梨花?」
「因为我喜欢菊花。」也喜欢你。
「我有喜欢的人。」她一再强调,虽然没有人见过那个人是谁,但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他看得出来,她很认真。
「可是冷梨橘。」他的声音透着太过认真的认真,她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慌乱。
──不要说,不要破坏现在这层关系。
「白沇澋。」她的嗓音带着颤抖,她起身,手撑着桌子,眼眸里带着深深的哀痛。
「我喜欢的人,不是你,我喜欢的那个人已经、已经si了……」
因为他si了,所以她讨厌菊花,每每看到的时候,就像是每年去祭祀他一般。
因为他si了,连带着某部分的她也si了,她也曾经无所适从,不过也终归麻木。
只因为他si了,她就不敢再ai了。
话落的句点形成了沉默,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菊花的花语是清净、高洁,很符合她。
可是那句我ai你,他却再也说不出口。
「冷梨橘,我只是想说我会在这里。」
她抿起唇瓣,心里悠悠响起一片声音。
你说你会在这里,可是你已经si了,而在的那个人。
──不是你。
桌上那抹白形成了太过强烈的颜se,她一向不喜ai白se。
看似能包容一切的它,其实谁都容不下。
她将那束花请服务生处理掉,一张卡片掉落在地上。
……
“不管你离开多久,菊花的花语都还有一句、我ai你。”
写这篇的时候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起笔,收尾之时想留下一点希望但对於白沇澋还是过於残忍。
冷梨橘的心里不会抹去他,也不会忘记白沇澋,她只是需要时间释然,只是那个时候白沇澋或许已经不喜欢她了。
蝴蝶兰,它的花语是──我ai你、幸福向你飞来。
我向你保证,幸福一定离你很近很近。
「慕蝶姑娘,我说……」
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沏茶的纤手有些颤抖,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那家伙怎麽还不来?
「蝶儿。」某位翩翩公子终於到来,她脸上的笑随即灿烂的耀眼,「这位公子是……?」
还不待她回应,那位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匆匆做了个揖就跑了,她松了口气,全没了方才的优雅,「我说,咱们亲ai的墨洵公子还记得我啊?还真是人如其名,墨洵、莫寻。」
「你该怪你爹娘成天给你安排这种鸿门宴吧?」他执起茶盏,一饮而尽,「西湖龙井,你和我的最ai。」
她绽开一抹笑容,暗藏苦涩,可惜他没有看出来。
她喜欢的是桂花茶,西湖龙井……不是她的ai。
「慕蝶,我要娶她了,在下个月。」他的嗓音带着兴奋,她看着袖口染上了茶渍,抬首绽开一抹笑靥。
「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将桌上的茶具收拾好,唤了自己的贴身侍nv,「去拿些酒来,今日我得和墨洵不醉不归。」
「就喜欢你这样的直率。」他落坐,看着月娘有着缺,她的侧脸难得的染上了一抹愁绪,他捉不着的愁绪。
她拿起一壶酒直接就口,那样的豪爽,掩去了她nv孩子家的心思,占了他多少年,他不明了她的心思也罢,只是如今……
罢了,都是自己选择的,又何必一再上演别离。
那帕子上绣的是蝴蝶兰,是她托人转交予他,她给他的信笺,是最後的告别礼。
「墨洵,请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