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我说,小sao货,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哥哥轻轻说着,眼睛反射了一点窗外的光,我不知怎的战栗了一下。
"穿着我的衣服,在我的床上,跟别的男人乱搞。"他缓慢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嗯?"
我瑟地后退。
直靠到床边,鼻尖几乎与我贴在一起。
"你摔坏了脑子,忘了哥哥,哥哥不怪你。"
他的手从我腹侧的痕迹往上摸,"可你偏偏,记住了旁人。"
"哥哥对你不好吗?"手在胸ru处揉弄。
"那么小的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乖乖的不哭不闹,你不是说喜欢哥哥。"他眼眶有些红,纤长浓密的睫毛勾出一条上调的眼线,眼皮很薄,此刻也是发红的。
好像哥哥也是桃花眼。
"林溪午有什么好的啊。呵,我早知道,你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哥哥一边说着,一边解起了皮带。
"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他摸到肿胀的xue/口,动作一滞,狠狠揉了几下。
"名字都是我给你起的,我叫云光,你叫璧台。"
云光上璧台。原本只是想连起来,现在一看,正合适。
哥哥没有进来,俯下/身,咬了我。咬得很用力,估计出了血,我哀哀痛叫。他抬脸看我,唇角沾上了我的血迹。有些像摄人心魂的艳鬼。
"璧台,弟弟,你怎么能,忘了我呢。"他说这话竟有些委屈,埋首我颈窝,下面火热的东西却在我腿间磨蹭。
我惶恐地不敢说一句话,心里很乱。
这关系怎么越捋越乱,我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哥……你先,别激动……”感受到颈处有凉凉的ye体滑落。我惊觉哥哥哭了。
我现在脑子乱糟糟的。
是真的。
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拥有的只是些浅薄的生活常识。
家人,朋友,学业,一切的经历好像都被加上了封印。
我为什么会失忆,与哥哥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见到会长总会出现奇怪的反应。
我好想知道。
而眼下,哥哥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因为我的原因。
我愧疚地抱住哥哥的脊背,亲吻他的耳侧。
哥哥个子很高,勉强将脑袋放在我的颈窝里,整个背都被迫弓了起来,上方的一块颈椎与之连出性/感的弧度。他的皮肤极白,肌rou纹理分明,在灰暗的光下发着玉石般的冷光。
这是一具极其符合我审美的躯体,我为这样的美丽而屈服。
也许我与哥哥有关系是很正常的。
就算现在失了忆,我还是觉得把持不住。
我从上往下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他毛茸茸的发蹭的我有些痒。
哥哥微微一挣,抬头看我。他的眼眶仍是红着的,纤长的睫毛被打shi了,漉漉的一绺绺,显得更加浓黑,尤其是眨眼的时候,特别蛊惑人心。
这谁顶的住啊。
平常强势霸道的大美人忽然示弱哭唧唧,嘶。
我一下就软了。
“哥,我,我错了……哥哥你别难过了好不好……”大美人眼波流转了下,好像又想哭了。
“哥哥!我喜欢你!只喜欢你……真的,我再也不跟会长联系了。”
“璧台,你要是喜欢林溪午……就喜欢吧……不用在意哥哥的感受……”
“哥,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眼看着哥哥要哄不好了,我一急,直接给了哥哥一个亲亲,颤颤巍巍地伸了半截舌头,很快被反客为主。
shi吻的啧啧声在耳边不断响起。我感觉整个人的神魂都要被哥哥吸走了。
分开时还牵扯出长长的yIn靡的yIn丝。我浑身发软的倒在床上,估计脸上的温度十分烫人。
金笼1
朗鹤/写
雪纷纷的下了。
本该温暖如春的东宫却绝了炭火的热气,Yin冷冷且chaoshi。
那宫殿的主人,广为百姓称颂的太子殿下被两侧叛党死死地制在地上。口中溢血,色如金纸。
“太子殿下,您快选吧。”
言语间充斥着愉悦,似乎料定这东宫之主已落入他的掌控,轻易不得脱身了。
那人年纪不大,一把嗓子清脆而婉转,有着春花秋月般的容色。身形有些瘦弱,着那身红帽蓝衣绣白鹤,却显得魏晋风流,清丽无双。
此时这美人让手下一左一右押着两个奴才。
“二位,可有什么想说的?”那漂亮的眼睛悠悠扫去,两人一僵。
左边的年纪不轻,两鬓花白,老泪纵横。“殿下,老奴情愿一死,也不愿拖累了殿下。这jian人早就对您居心不轨,您当初,就不该救下这个祸害!”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