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血脉喷张,血液疯狂地朝下涌,齐霄宇下床将苏茂腿上的绳子往上拉,苏茂下半身再次被高高地吊起,齐霄宇直接站在床上,抓住苏茂的脚腕,直接捅进早就湿滑柔软的小穴。这样的姿势让齐霄宇粗长的阴茎到达了更深的地方,随着身体的动作,床背也有节奏的拍打在隔音棉上。
苏茂因为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脑,再也受不住齐霄宇给自己海啸一般的刺激,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快感随着血液不断刺激着大脑。苏茂发出高亢的淫叫,脚趾蜷缩在一起,用自己已经喊哑了地嗓子说:“不要了,受不了了。”
可是眼前的人不顾自己的求饶,反而征伐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这一次两个人的身体契合度非常的惊人,在苏茂的哭喊声中,眼看着苏茂又要再射,齐霄宇立刻堵住苏茂的马眼,自己快速猛烈地抽插,得不到释放的苏茂,随着齐霄宇的动作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喊道:“我要射。”
终于齐霄宇低吼一声,松开了手,苏茂和齐霄宇一起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肠壁上,引得苏茂一阵痉挛。
苏茂喘息着,沉静在射精的快感中,齐霄宇喘着粗气,下床将苏茂将绳子放长,苏茂的身体再次平躺,齐霄宇解开手铐和绳索后慢慢压在苏茂的身体上,舔了一下苏茂胸膛的汗珠,微咸的汗液刺激着齐霄宇的味蕾,身下的男人到底有怎样的魔力,吸引自己到这样的地步。齐霄宇看着苏茂面色潮红,嘴巴微张,刘海湿哒哒的贴着额头,刚刚有些软下来的分身又开始苏醒。
齐霄宇将苏茂翻转过来,再次从后面挺入……
告别
清晨的一缕阳光打在睡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苏茂想睁开自己红肿的眼睛,但是眼睛发干发涩,苏茂转动了一下眼球,努力地眨了好几下才慢慢睁开。稍微挪了挪身体,腿上,臀上,包括胸口上的乳头在柔软的被子里稍微磨擦一下都感觉到刺痛,全身关节更是像散了架一般,更别提浑身肌肉的肿胀酸痛。头顶上传来沙哑的声音,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自己的头发在齐霄宇的呼吸下轻轻晃动,腰间的手往同样赤裸而炙热的胸膛带了带:“再睡会吧。”
苏茂理智慢慢开始回笼,昨天所有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大脑。苏茂现在羞愤欲死,窒息的痛苦,被捆绑的双手双脚,被弄到失禁,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最后哭着求饶,毫无尊严地求着身上的男人放过自己。那个时候齐霄宇一定很得意吧!如果世间有一种可以遗忘记忆的药,他觉得无论多难得都要不顾一切的得到它。
这事件的始作俑者正大光明地躺在自己身边,苏茂艰难地翻过身,身边的人配合地搂着自己,在寻找最合适的位置,苏茂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已经缠好绷带,修长的五指摸到枕边人的脖颈,掐死他!掐死他!苏茂内心在大喊,手也越来越用力,可是手腕地疼得让苏茂停下来动作。
即使知道自己就是精力充沛的情况下也不是齐霄宇的对手,即使知道自己最后不想成为杀人犯,即使知道自己狠不下心,但是苏茂的手久久不愿意从齐霄宇的脖子处挪开。闭着眼睛的齐霄宇勾起了嘴唇,一抹坏笑在让这张俊脸上带着些痞气,齐霄宇慢慢睁开眼睛,不管苏茂手上的动作,将苏茂和自己的身体贴的更近,苏茂的大腿都能感觉到齐霄宇伏在阴毛里的软肉,随着齐霄宇的动作苏茂疼得轻哼出声,低下头吻住苏茂肿的像桃子一般的眼睛,苏茂感觉到齐霄宇的动作,内心的恶心感让他想吐,忍不住开始干呕。
齐霄宇把手放在苏茂的肚子上说:“怀了?”
怀尼玛!
苏茂艰难的收回手,避免身体与被子和齐霄宇有过多的摩擦,闭上眼睛,不想多说一个字,现在就希望自己变成鸵鸟,能把头埋在地下。
?齐霄宇明显不会放过他,声音暗了几个度说:“苏茂,你怂了,想杀我,也许在操你的时候,你手里握把刀说不定会成功。”
这个声音让苏茂瞬间想起昨天晚上,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突然感觉到有湿热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眼皮,齐霄宇温柔地说:“昨天我很快乐,今天放过你。”
感觉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起了身,一会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后,苏茂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悲愤让自己牙齿咯咯作响,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平躺在床上。环顾四周已经不是昨天那个房间,苏茂暗暗舒了一口气,因为躺平的原因,苏茂感觉自己的屁股很疼,只要闭上眼,只要能感觉到疼痛,就会想起昨天齐霄宇挥动的皮鞭,自己哭着求饶的画面,就像影像剧一般在大脑自动播放。
肉穴的肿胀感非常明显,但不粘腻,一定是处理过并且上了药。苏茂用自己强大的心里努力把昨天的事情消化掉,苏茂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非常害怕齐霄宇,想起昨天齐霄宇拿着泛黄的桑皮纸盖在脸上时,窒息的痛苦让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那种无力回天的感觉刻进了骨髓里。苏茂不由得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活着真好。
是啊,活着真好。
就在这时由于胸部起伏有点大,柔软的纯棉被子摩擦到了自己乳头,疼痛感快速传入大脑,苏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