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欲死,窒息的痛苦,被捆绑的双手双脚,被弄到失禁,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最后哭着求饶,毫无尊严地求着身上的男人放过自己。那个时候齐霄宇一定很得意吧!如果世间有一种可以遗忘记忆的药,他觉得无论多难得都要不顾一切的得到它。
这事件的始作俑者正大光明地躺在自己身边,苏茂艰难地翻过身,身边的人配合地搂着自己,在寻找最合适的位置,苏茂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已经缠好绷带,修长的五指摸到枕边人的脖颈,掐死他!掐死他!苏茂内心在大喊,手也越来越用力,可是手腕地疼得让苏茂停下来动作。
即使知道自己就是精力充沛的情况下也不是齐霄宇的对手,即使知道自己最后不想成为杀人犯,即使知道自己狠不下心,但是苏茂的手久久不愿意从齐霄宇的脖子处挪开。闭着眼睛的齐霄宇勾起了嘴唇,一抹坏笑在让这张俊脸上带着些痞气,齐霄宇慢慢睁开眼睛,不管苏茂手上的动作,将苏茂和自己的身体贴的更近,苏茂的大腿都能感觉到齐霄宇伏在阴毛里的软肉,随着齐霄宇的动作苏茂疼得轻哼出声,低下头吻住苏茂肿的像桃子一般的眼睛,苏茂感觉到齐霄宇的动作,内心的恶心感让他想吐,忍不住开始干呕。
齐霄宇把手放在苏茂的肚子上说:“怀了?”
怀尼玛!
苏茂艰难的收回手,避免身体与被子和齐霄宇有过多的摩擦,闭上眼睛,不想多说一个字,现在就希望自己变成鸵鸟,能把头埋在地下。
?齐霄宇明显不会放过他,声音暗了几个度说:“苏茂,你怂了,想杀我,也许在操你的时候,你手里握把刀说不定会成功。”
这个声音让苏茂瞬间想起昨天晚上,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突然感觉到有湿热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眼皮,齐霄宇温柔地说:“昨天我很快乐,今天放过你。”
感觉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起了身,一会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后,苏茂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悲愤让自己牙齿咯咯作响,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平躺在床上。环顾四周已经不是昨天那个房间,苏茂暗暗舒了一口气,因为躺平的原因,苏茂感觉自己的屁股很疼,只要闭上眼,只要能感觉到疼痛,就会想起昨天齐霄宇挥动的皮鞭,自己哭着求饶的画面,就像影像剧一般在大脑自动播放。
肉穴的肿胀感非常明显,但不粘腻,一定是处理过并且上了药。苏茂用自己强大的心里努力把昨天的事情消化掉,苏茂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非常害怕齐霄宇,想起昨天齐霄宇拿着泛黄的桑皮纸盖在脸上时,窒息的痛苦让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那种无力回天的感觉刻进了骨髓里。苏茂不由得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活着真好。
是啊,活着真好。
就在这时由于胸部起伏有点大,柔软的纯棉被子摩擦到了自己乳头,疼痛感快速传入大脑,苏茂用手掀起被子,看着自己的胸膛。
齐霄宇,这个王八蛋!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苏茂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只能龟缩起来,放下被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这种掩耳盗铃地做法确实很可笑,但是这种深深的惧意让苏茂只想逃避。
苏茂感觉床边微微陷下去,下半身的被子被撩起,苏茂吓得把腿缩起来,疼痛的身体,肿胀的肉穴都在告诉自己短时间里无法再经历一次哪怕是正常的性爱,更何况齐霄宇那疯狂粗暴类似于宣泄的方式。苏茂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用沙哑的声音,带着点求饶说:“齐霄宇,今天不行。”
抬眼却看见齐霄宇手里拿着药膏,齐霄宇眼睛里带着皎洁,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说:“哥,我又不是禽兽。”
苏茂感觉自己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现在自己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刺激到敏感的神经。
齐霄宇上前分开苏茂刚刚因为害怕而并拢的双腿,先用热毛巾又清洁了一遍身体,指尖沾取着药物,轻柔的给苏茂上药,苏茂难耐的动了动身子,齐霄宇说:“别动,你后面有点出血。”
苏茂认命般躺到床上,被迫享受着齐霄宇的服务,咬着牙,希望齐霄宇能快点,然后感觉到有手指在自己肉穴处轻轻地揉按,苏茂身体微微轻颤,终于齐霄宇直起身,将被子盖好,看着满脸通红的苏茂说:“哥,最近吃饭要清淡一点。”
虽然齐霄宇上药,清凉的药膏让自己有短暂的舒适感,结束后看着齐霄宇的脸,让苏茂恐惧又愤怒的情绪矫揉在一起。
齐霄宇上了床,隔着被子压在苏茂身上说:“哥,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你乖一点,听话一点,不好吗?”
苏茂狞笑道:“你是把我当宠物吗?”
齐霄宇与苏茂两个双目对视,不同的是齐霄宇眼睛沉静地如同平静的湖水,而苏茂这时被打趴下的幼兽,只敢露出那一点点的凶光,似乎在做最后地挣扎。
齐霄宇用非常平缓的语气,却无比认真地说:“哥,只有你把心里那个人真正放下,才会有我的位置。我可以慢慢地打动你,可是你多久才能走出来,反而有一种越来越深陷进去的趋势,所以我要用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