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见过的,上次帮你送文件。”话音刚落又说:“对我来说确实是哥哥,但对你来说是哪一种哥哥呀。”
齐霄羽扬了扬眉,眼里却带着微微的笑意说:“滚一边去,再说撕烂你的嘴。”
丁敬看的出来齐霄羽心情不错,也就不怕了:“好歹逃课跟着你后面去小区打了一个月的球,就为了看情哥哥一眼,怎么我们的革命友谊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有?”
打球偶遇这件事苏茂知道肯定是齐霄宇故意的,但这么赤裸裸地被戳破,被这么肆意地调侃,脸上礼貌的微笑瞬间有些挂不住。齐霄羽也恼羞成怒得立刻上前,拿起桌上地球杆就要往丁敬身上使唤:“看来要动家法了。”
其他一群人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配合着齐霄宇去抓四处逃窜的丁敬,像押犯人一般押到齐霄宇面前,丁敬立刻给苏茂使眼色说:“茂哥,茂哥,高抬贵手。”
这一定是齐霄宇从小一起长到大的玩伴,和丁敬打闹的齐霄宇也有了少年该有的样子,张扬且轻狂
孬种
闹了一会,一拨人吃完饭以后准备去唱歌,唱了一会,丁敬拿着骰子走过来说:“一起玩游戏吧,简单比大小,最小的那个大冒险或者喝三瓶啤酒,期间不允许上厕所啊。”
大家一片欢呼,正经人谁只唱歌啊。总共十个人两两一组,每一组摇三次筛子三次点数相加,最小的那组接受惩罚。
惩罚是比大小中数字最大的前三个组写输的那一组要做的事。不要离开
苏茂忍着不适,拒绝齐霄宇送自己回房间,僵硬着后背,走路有点不自然地跟在服务员后面到开好的房间。苏茂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被齐霄宇按压着操的卫生间小隔间里,无处躲藏也无法逃脱。齐霄宇根本就没有醉,最近这段时间只是收敛了他掠夺的本性,一再踩踏自己的底线与尊严,他在温水煮青蛙。
这边齐霄羽回到包间坐在沙发上,还在回味着苏茂挂在脸上的泪水,真是好看啊。
坐在一旁的丁敬说:“可惜哟!你的情哥哥不搭理你,在里面操狠了?”
齐霄羽就像吃饱了的野兽,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略带嘲讽:“你今天挺活跃。”
丁敬也不客气说:“哈哈,谁不知道你摇骰子厉害,靠着这个占了苏茂哥哥便宜啊,那小嘴都快被你啃下来了,看得我都硬了。”
齐霄羽抬起自己微闭的人眼睛,看着一脸猥琐地丁敬,缓缓开口说:“融资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丁敬一想到那些老总看自己年轻但又忌惮自己身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就说不出来的窝火,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巴说:“真的是,煞风景。”
刚刚因为苏茂在的原因所有人都有所收敛,现在一个个摸大腿的摸大腿,亲嘴儿的亲嘴儿,齐霄宇拿起桌上的酒开始猛喝。
丁敬推开身边的美女坐到齐霄宇旁边说:“阿宇,你这是做什么?”
齐霄宇轻笑一声:“今天的戏还没有演完呢。”
苏茂将齐霄宇留在身体里的液体抠出来以后,躺了一会就听见门铃响了,从猫眼中看到丁敬扶着没有骨头一般的齐霄宇,苏茂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像是解不开的一团毛线,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的齐霄宇这么快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苏茂不得不开门,丁敬带着一脸的抱歉说:“嫂子,刚刚你不在一直自己喝闷酒,现在耍酒疯嚷嚷着要见你。”
苏茂已经不再纠正丁敬对自己的叫法了,苏茂上前看着耷拉着脑袋的齐霄宇,瞬间一股浓烈酒味熏得连眼睛都微微眯起:“把他弄进来吧,这是喝了多少,这么大酒味。”
齐霄宇听着声音,瞳孔涣散,努力的看着苏茂的方向,努了努嘴,带着点不可思议甚至带着哭腔:“哥?你跑哪里去了?”委屈到了极致。
说话间一把推开丁敬,直扑到苏茂怀里,看得站在一旁的丁敬一愣一愣的,这臭小子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苏茂不得不双手接过齐霄宇,站在身后的丁敬也很识趣地说:“齐霄宇既然已经安全到了,我就先走了,还有几个兄弟没有安排好。”
苏茂点了点头,把齐霄宇放在沙发上准备去倒杯水,却被抓住了手:“哥,别走,才一会就看不见跑哪里去了。”
苏茂愚者
平时只要苏茂醒来就能对上齐霄宇那双黑亮的眼睛,这次苏茂睁开眼看见他紧闭双眼,最近他可能睡眠不足,眼睛下面竟生出了黑眼圈,但是被修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般挡住了,不凑近看还发现不了,平时不老实的总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乖巧地搭在自己的腰上,均匀的呼吸让在床上拱起小山峦般优美的曲线微微起伏,显得这么纯良无害。昨天齐霄宇喝醉酒的样子不由得可惜自己没有拍几张照片,不知道他自己还记得多少。
苏茂动了动被齐霄宇当抱枕般缠住的身体,就听见齐霄宇呼吸节奏变了,慢慢转醒的齐霄宇,没有往日的清明,宿醉的原因,他似乎有些不舒服,脑袋蹭了蹭枕头,艰难地往苏茂身上靠,压缩着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