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满足我。”
…………
齐霄宇听到苏茂喊着自己的名字,将苏茂的双手双脚解开,因为苏茂的尿液这张床已经没法继续做爱了,将苏茂抱起走到客房,抚摸着苏茂身上被抽打出来的红痕,伸出舌头一根根舔舐,就像舔着山珍海味一般。
疼痛带着酥麻,苏茂的双手插进齐霄宇浓密的黑发之中,享受着这温柔地爱抚。齐霄宇用牙齿咬着苏茂胸前已经被打得通红的两点,温热的口腔,加上湿滑的唾液,让被鞭打之后残留的疼痛感减缓,苏茂挺着胸膛将小乳粒贴上齐霄宇的嘴,想得到更多。齐霄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将苏茂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一脚将挂在苏茂脚腕上的裤子蹬到地上。
齐霄宇抬起头,苏茂插在他发间的手也划落到他的肩膀,齐霄宇的阴茎早已向往着苏茂的蜜穴,刚刚短暂的抽插只是饮鸩止渴而已,齐霄宇扶着自己的巨物进入到苏茂的蜜穴之中,刚刚空虚甬道瞬间分泌出爱液,紧紧地包裹住像烧硬的铁棍般炙热的阴茎,怎么操苏茂这里,都是那么的紧致,在抽的时候肠壁就像会吸住肉棍一般,媚肉也随着抽中被带出来一些,再插进去,又像饿鬼一样狠狠包裹住为数不多的食粮,苏茂的手搭在齐霄宇的背上,在一波波齐霄宇制造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齐霄宇就像是唯一解救自己的浮木,不长的指甲直接扣住齐霄宇背部的肌肉,在齐霄宇健硕的背部留下了鲜红的痕迹,妖冶的画面就似雪中开出的红梅。
别怕我
直到过年
齐霄宇松开手,打开床头的灯,透过昏黄的光线,看着苏茂眼里闪现的跟刚刚认识自己时那种戒备的眼神,齐霄宇打量着苏茂闪躲的眼神,内心有了复杂的情绪,难过?失落?自责?也许都不是,也许都带点,这个男人本该属于自己,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苏茂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说:“大晚上不睡觉,你想做什么?”
齐霄宇用手撑起脑袋,用目光丈量着苏茂精致的下颌线:“我们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苏茂语气平静带着不愿多说的无奈,摆脱齐霄宇的想法已经在心里扎了根,至于是什么时候那只是时间问题,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能接受这种窒息的占有欲和变态的操控欲,又何必在言语上又多少争执。
“哥,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了?”
苏茂心中里闪现出错愕,呼吸漏了一拍,这个人时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齐霄宇深沉而密不透风的目光将苏茂裹挟在自己制造的不安的情绪之中。
苏茂微微睁开眼,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说:“没有,只是在想怎么跟你说我不喜欢你一些做事的方式,你那种就是泄欲,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我现在只想冷静冷静,我怕自己做过激的事情之后你又发疯,我惹不起你。”
齐霄宇满面寒霜:“哥,你可以跟我提要求,但是你要离开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苏茂此刻被齐霄宇镇住了,表情僵住,勉强挂在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可笑,滑稽。齐霄宇不是那种轻易放狠话的人,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要离开的?这么了解自己?还是自己想离开他的样子太过于明显?这观察人心的能力让苏茂不由胆寒,这个疯子在不知不觉间监视了自己五年,这时间果然没有白白浪费,赶紧结束话题是最理智的方式,回应:“好,我知道了。”
两人之间有一条沟壑,前一段时间被一层布遮住了,但现在这层布被大风吹走,又显现出来。
见家长
当主持人开始倒计时,苏茂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齐霄宇,那边直接挂断。这半年齐霄宇虽然在床上非常暴虐,在感情上更是偏执,但行为上像一只狗一样围着自己。苏茂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这样的举动让苏茂的心一下子燥了起来:艹。明明自己是要远离他,现在他不理自己反而还烦躁起来,人真是贱啊!
走到阳台看着窗外地烟火,纵情
齐霄宇用暗哑的声音说:“哥,把腿并拢。”
每次感受到齐霄宇灼热的气息,苏茂总感觉会被他感染,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接受信号一般开始升温,齐霄宇低下头舌尖先舔了一下苏茂的鼻尖然后攫取着苏茂温热的嘴唇,就像在啖鲜美的水果一般想要将他吃进去。
齐霄宇正蓄势待发的阴茎顶在苏茂臀缝间,挤进苏茂的大腿中间,苏茂有些站不稳,齐霄宇双手扶住苏茂大腿外侧,急促地说:“不想我直接捅进去,就把腿给我并好。”
话音刚落,齐霄宇一个深挺,他的阴茎紧贴着自己的性器擦了过去,这是苏茂不曾有过的体验,硕长的阴茎从后面将撞击着自己囊袋,在擦过柱身,被它上面包裹住的青筋摩擦,给了自己别样的快感。双腿间娇嫩的肉更是在这一下快速地插入中感觉磨出了火星子,火辣辣的。
齐霄宇的耻毛随着撞击一下一下搔得苏茂直痒痒,不由得将大腿夹紧,平时的锻炼也没有缺席,腿部肌肉的紧致感让齐霄宇舒服得喘着粗气。
齐霄宇比苏茂高小半个头,为了迎合齐霄宇,苏茂微微垫着的脚尖快承受不住,不一会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