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的净土,是自己这一辈子最不能容忍别人踩踏的回忆,可是这样的齐霄宇简直欺人太甚,一步步蚕食着自己仅有的尊严,他没有心吗?
对!怎么能要求一个疯子能有正常人的思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齐霄宇松开压住苏茂双臂的手,迅速拖过一旁摆放的枕头垫在苏茂脑袋下,明明在做人世界最有激情地事情,可苏茂觉得自己的脊椎骨注入了冰封住自己水银,不仅仅无法动弹,来快感都被禁锢,看着强烈抗拒着自己的苏茂,声音冷了好几个度说:“苏茂,你乖乖听我的,少受点罪。”
“受你麻痹,我现在的耻辱不是你强加给我的吗?你高高在上,施舍一点温柔就要让我用尊严去换,齐霄宇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个疯狂的夜晚已经让苏茂失去了原有的风度和理智,和两个疯子共处一室,苏茂多希望被剥夺听觉和视觉,这一切就只是一场梦。
听完苏茂的话,齐霄宇的瞬间寒气四溢,那双璀璨夺目的黑如宝石的眼睛,直视着他,拉扯着苏茂“恐惧”的情绪,苏茂顿时觉得一股气堵在了胸口,仿佛千斤巨石,被压得呼吸艰难,与之截然相反的火热的肉棍毫不客气地捅着苏茂的身体。
这不是性爱,更像是惩罚,苏茂挣扎着四肢,想着一帘之隔的李燃,内心的防线已经破碎,唯有谩骂才能挣回那么一点点颜面:“你这个畜牲。”
齐霄宇停下了动作,但巨物并没有从苏茂体内撤出,用苏茂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调说:“苏茂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现在的表情,斗不过却又不愿意屈服的样子,简直让我沉醉。”
苏茂眯起眼:“你这个变态,你和李燃都一样是个变态。”
齐霄宇最讨厌在床上的时候听到苏茂喊别的男人的名字,齐霄宇眼角锐利,抽动了一下自己火热的肉棒,擦过苏茂体里的敏感点,苏茂整个身体不受控的轻颤,一时的松懈轻微的呻吟从苏茂嘴里溢出,齐霄宇微微笑了一下,他了解苏茂所有的敏感点,这样强忍着快感的苏茂真的太有趣了,现在齐霄宇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一点理智。
苏茂被齐霄宇的笑容刺激了,突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厌恶,自己在干什么欲拒还迎?从他的眼神中苏茂得到一个信息,今天晚上其实只是刚刚开始。
齐霄宇眼里涌现出一丝狡黠:“哥,只要你说几句好听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苏茂知道齐霄宇今天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他那变态的占有欲绝对不会放过在惦记自己的人面前展示所有权:“齐霄宇,你就是神经病,你他妈地以为所有人都爱你吗?你让我恶心,你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你根本就不会放过我。”
齐霄宇此刻表现得分外冷静说:“哥,你真了解我。”
苏茂整个人已经崩溃,一桩桩一件件叠加起来,齐霄宇的态度成了压在苏茂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再也承受不住,只想宣泄。
说完,齐霄宇从苏茂体内抽出来,起身,只听哗啦的声响,白色的帘布拉开,苏茂下意识想找什么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齐霄宇不顾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沉甸甸的巨物微微往下垂,苏茂看着齐霄宇背着光走到自己面前,慢慢走向自己,苏茂裹着被子想冲出房间,可是已经疯魔的齐霄宇一下子扯开苏茂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苏茂不敢直视被绑在椅子上的李燃,倔强地看向齐霄宇,瞬间转身,想以最大的冲力,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撞向身后的白墙。
可是眼疾手快地齐霄宇瞬间拉住了苏茂,苏茂的头只是轻轻磕在了墙上。齐霄宇干脆将苏茂的双手往后掰,让他的脑袋抵在白墙上,高大的身躯附上去,粗粝湿滑的舌头舔过苏茂的耳朵,让苏茂跪在床上,将自己的巨物又塞了进去,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声音说:“宝贝儿,不管操你多少回,你都咬地这么紧。”
“叫出来,宝贝儿。”
“以前不都是在喊老公吗?”
齐霄宇抽出一只手握住苏茂已经有些半软的性器,有技巧地揉按着,苏茂额头死死抵着墙,多希望头上那轻微的疼痛感能掩盖住齐霄宇给自己制造的刺激,一种来自灵魂的羞辱,一种来自身体上的玩弄,只感觉齐霄宇手猛地一收,苏茂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就这一声就像给了齐霄宇鼓励一样,抵在苏茂体内的硬物更加发热,烧的苏茂想蜷缩起身体。
“宝贝儿,看来你喜欢我对你重一点。”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衣服与地板摩擦地声音,脚蹬地的声音传来,苏茂本来就半软的性器,瞬间萎了下来,李燃人连着凳子一起侧翻在地上。
这个声音将苏茂从刚刚那一点点情欲中抽离出来,心中的愤怒早就对齐霄宇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都无法忍耐,自己就像是被即将宰杀的牲口,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
齐霄宇感觉苏茂的身体僵硬地过分,又温柔地舔舐着苏茂精致小巧的耳垂,慢慢舔向苏茂的后颈,耐着性子说:“苏茂我们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你乖乖听我还能快点。”
苏茂只感觉天旋地转,两人横在床上,头部在床边,自己跪在床上,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