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傅向恒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病床边,白若雪紧紧握着傅向恒的手舍不得放开。
日前,她ch0u空去探视狱中的哥哥,从哥哥的口中得知一些事。
傅向恒请了一个很有权威的律师帮白旭东打官司。
当初的弊案,白旭东只是听令行事,关键人物是白世昌。但是,此人已经行将就木,所以能做的就是民事赔偿,特助已经依照傅向恒的指示打点好了一切。他应该很快能出狱。
多年前的车祸事件,傅向恒手上仍握有证据,最终还是没拿出手,否则白旭东恐怕会在牢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原来,白若雪的苦苦哀求,傅向恒都听进去了。
他默默地做了这么多事,两的恩恩怨怨早该一笔g消了吧?
她只盼望他能早点醒来,与她重新开始。
想着想着,眼眶又sh热了起来,忍不住倾身在他苍白的唇上印下一吻。
他好傻,背负了这么多年的恨,想ai却不敢ai,会是怎样的心情,她永远无法t会。
“向恒,我ai你,你听到了吗?赶快醒来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
白若雪每天坐在他的床缘,跟他聊天、对他信心喊话,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到。
公司的事,她一窍不通,多亏几个忠心的员工辅佐,她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累得几乎每每一沾枕就睡着。
至于颜如晴,她是颜家的宝贝,发生这种事长辈也很遗憾,只盼望白若雪能高抬贵手,原谅nv儿的无知。
白若雪告诉他们:“一切都等向恒清醒再说,向恒愿意原谅她,我就原谅她。”这已经是最仁慈的对待了。
傅家父母看清了事情的始末,对于儿子的感情归向已不需多言。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傅向恒终于清醒了。
。读者可以跳过、二十九章直接看修文,或者两种版本都看。
废弃的铁皮屋内——
“咳、咳、咳!”韩景玉被一阵浓烟呛醒。
他与白若雪被锁在看起来像旅馆的小小空间里,四周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只是一个小方框。
这是哪里?记得最后清醒的那一刻是在医院,他去探望白若雪,两人谈话不过数分钟便失去意识。
起身查看四周,研判这是一种铁皮屋改造的自助旅馆,提供远行的旅客中途休憩。一般在自动收费区以电子缴费后,可取出钥匙入住。
但是,房间的紧急求救按钮及电话线路,已事先被人拔除了。
“小雪,小雪,醒醒!”他唤醒身旁的白若雪。
“咳、咳!”白若雪意识朦胧,不断咳嗽。
浓烟源源不绝地由铁皮屋的空隙窜入。
无法从窗户逃脱,韩景玉赶紧关闭窗子,阻绝火源进入。
“景玉,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有人想要置我们于si地,把我们装成殉情,或者不小心的火灾意外。”
“是颜如晴咳、咳。现在怎么办?”浓烟呛得两人直流眼泪,渐渐看不清周遭。
“砰!”韩景玉以身撞击大门,无功而返。
“咳、咳门从外面被人锁si了,打不开。”韩景玉绝望地道。
“景玉,对不起,又连累你了。”
“小雪,别说这种话,如果真的会si,能跟你si在一起,我si而无憾。”
“咳!一定有办法,景玉别放弃。”白若雪心想,自己si了就算了,景玉不该陪葬。她也试着以身t撞开铁皮屋。
“砰、砰!”几声响起。
“噢!咳、咳,好烫。”火舌已经开始窜入室内,铁皮屋渐渐热烫了起来,根本无法再触碰。
“咳、咳”脸上的汗水汹涌冒出,非常难受。
生si交关的当下,两人坐回床缘对看一眼,紧握着手互给勇气。
“再撞一次。”两人使尽全力,一起撞向大门。
热气升腾的室内,灰蒙蒙一片,窒息的二氧化碳令人神智开始飘远。
“若雪!”忽听一声熟悉的喊叫,伴随着砰撞声响。
“若雪,你撑着点儿!”门外是傅向恒心急如焚的叫声。
熊熊火焰越烧越炽,门锁已经烧得变形无法打开,他手持氧气桶用力撞门,但是依然无法开启。
“总裁,火势太猛,你快回来呀!救援马上就到了。”特助拉不住傅向恒,担心地大喊。
“向恒”白若雪已意识涣散,声音如猫咪呜咽,被烧得霹雳啪啦的家俱声完全掩盖。
救人一刻也不能等,若等到救援到来,里面的人恐怕早已缺氧而亡。
傅向恒忍着身t灼烧的炙痛,再次往大门撞击。
“砰!”地一声巨响,猛烈的力道将变形的大门撞塌。
白若雪昏厥的前一刻,身t虽在极度的痛苦中,但脑海闪过的是多年前见到